并不值得庆贺的胜利
在后世,总是不缺少行走的五十万。
他们吹嘘着,也向往着外面的生活,跪舔着那些曾经欺辱过我们的那些洋大人,说着自由的生活是多么的舒适,甚至就连空气都是香甜的。
不过说来也是,自由一直都是那些人所推崇的,他们推行自由,鼓吹自由,甚至是打着自由的旗号做着人神共愤的事情。
相比之下,种花家上下五千年的文明中,无不充斥着自律的影子。
在五千年的文化中,我们始终都认为德高于才,欲做事先做人的道理是我们所奉行的。
自由,是人人都向往的,毕竟无拘无束的放纵总是让人感到舒服的。
自由,从来都是自律的反义词,但自由的尽头是自毁,唯有自律才能让一个文明长久且延续下去。
而现在,在神圣罗马帝国的都城亚琛所发生的事情也验证了这一点。
说到底,军队还是由普通人组成的,他们不是权贵,在面对生与死的抉择时,自由的他们毫不犹豫地出卖了他们的君主,甚至是教皇。
在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朱瞻壑以最快的速度从中军大帐赶到了亚琛城下,看着一个个高喊着自由的人被戴上枷锁,看着自由国都的皇帝和教皇被他们的子民捆起来,送到明军面前作为他们求生的筹码。
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朱瞻壑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想让后世那些行走的五十万看看,看看他们所推崇所跪舔的那些宣称自由的洋大人,在面对生死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嘴脸。
然后再指着他们的鼻子,让他们好好想想,实际上在保护着他们的人,在危险和侵略面前又是怎么做的。
可是,这一切也终究只能想想而已。(注1)
“有什么想说的吗?”无视了那个傀儡教皇尤金四世,朱瞻壑直接看向了西吉斯蒙德。
翻译忠实的将朱瞻壑的话传达给了西吉斯蒙德,而换来的却是西吉斯蒙德嘲讽的笑容。
“你可以杀死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但却无法侮辱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
……
在听着翻译转述这句话的时候,朱瞻壑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怪异。
其实不用说,谁都知道这句话背后代表的是什么,也知道西吉斯蒙德想要做什么,但朱瞻壑却好像一点都不怕,甚至还很期待的样子,最后还直接让人给他松了绑。
抽出腰际的马刀,朱瞻壑将其送到了西吉斯蒙德的面前:“来,给你机会,你可以试试看。”
“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你应该需要见一个人。”
说着,朱瞻壑招了招手,朱凌立刻转身离开。
西吉斯蒙德紧握着朱瞻壑递过来的马刀,有些捉摸不定地看着朱瞻壑。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虽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和朱瞻壑同归于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西吉斯蒙德也知道这是他唯一,也是最好的机会了。
然而,朱瞻壑成竹在胸的样子让他有些投鼠忌器。
他不知道是什么让朱瞻壑有了这样的自信,甚至自信到了将武器交到了他的手中。
没一会儿,两匹健马从远处奔驰而来,在距离朱瞻壑十来步的时候猛然停下。
朱凌翻身下马,同时拽了一下手中的绳子,将后面那匹马上的人给拽了下来。
当啷……
马刀落地的声音响起,西吉斯蒙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已经六十二岁的西吉斯蒙德再也没有半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威严,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多岁,宛如一个耄耋老人。
被朱凌带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西吉斯蒙德唯一的女婿,阿尔布雷希特。
西吉斯蒙德知道,这是朱瞻壑的威胁。
一个女婿,还不足以成为朱瞻壑威胁他的筹码,因为他真正重视的是自己的女儿,但如今自己的女婿已经被拖出来了,那就证明朱瞻壑已经知道了自己女儿的下落。
最起码也知道了自己女儿所逃离的方向。
他并不怪罪阿尔布雷希特,因为对方只是女婿而已,女人没了可以再找,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但自己的命只有一次。
如果交换身份和立场,西吉斯蒙德也会这么做。
看到西吉斯蒙德的反应,朱瞻壑满意的笑了笑,抬了抬手。
朱凌很是干脆,阿尔布雷希特的头颅被他一刀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对此,西吉斯蒙德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宛如行尸走rou一般被世子护卫给带走。
虽然阿尔布雷希特背叛了他,但此时对于西吉斯蒙德来说,阿尔布雷希特这个背叛者的生死已经无所谓了,毕竟就算是死了,也不能保证自己女儿就一定会活着。
“清扫战场。”朱瞻壑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然后翻身上马,朝着中军大帐的方向而去。
至此,中欧战场基本评定,虽然神圣罗马帝国仍旧有残余的力量,但是在这种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