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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长泽的坚持下,娘俩也把了脉。好在她俩只是有些营养不良,没宋长泽那么严重。有条件当然开些补药吃的好,没条件就算了,以后只要多注意营养就行。
娘俩听了,立即说自己不需要吃药,以后食补就好。
宋长泽叹了口气,没再强求,只想着等腿好了,一定要多多赚钱。
徐大夫看这个家是真穷,便斟酌着开了药方,并没有一味的用特别贵的药。
林盈接过药方,见上面用到了人参,便知道这药便宜不了。不过没关系,她才赚了50两银,以后还能赚更多。
正看着,就见徐大夫用奇怪的眼神看她。林盈心中惊觉,她一介村妇是不应该认识字的,而此时她却盯着药方看。于是,她又将药方倒过来瞅了两眼,然后才递给宋长泽。
徐大夫释然,应该是他想多了。眼见已是申时,他想林盈一个妇人进城不太方便,便说回去抓了药,会让学徒给送来。宋长泽自是感激。
徐大夫给开了五副中药,先吃着看,后面药方还要视情况再做调整。这样一副药就要900文,而且至少要喝两个月;秘制膏药要3两银,这里面有不少珍贵药材,比如虎骨等,可都不便宜;看诊费加出诊费徐大夫倒是没多收,只要了50文。
他也是看这个家实在太穷了,才没多要,不然至少要200文。就是这样,这一趟也要7两5钱银子,外加50文钱。而后续的药费至少也要50两银,这还不算今后补身体要买的食材。
要不怎么说看病贵呢。普通庄户人家一年的收入也才10来吊钱,去掉日常花用剩不了多少,根本看不起病。也难怪赵氏一听大夫说宋长泽的腿就算治也会瘸,干脆说不治了。既然以后干不了农活,她又怎么可能再花冤枉钱?
徐大夫也有些担心,不知道这家人能不能一下拿得出这么多钱。不行他就再少收点儿,那50文钱的看诊费也不要了。不过他很快想到,林盈去请他的时候,可是买了不少东西蹭他的骡车呢,可见应该是有钱的。
林盈倒是很痛快的拿出了两个银锭出来,足有10两。
徐大夫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一个庄户能拿出来银锭,是他太小看现在的庄户人了吗?
林盈解释道:“家里本来是没钱看病吧,不然我当家的这腿也不能拖这么久。可巧我今天去城里路遇贵人,这才能拿出钱来。”
徐大夫点头,又叮嘱了日常注意事项,以及五天后再来看诊,便拿着诊金离开了。
宋长泽觉得这徐大夫还算靠谱,以后就找他了。虽然这看病确实贵了点儿。
送走徐大夫,林盈才说起今天进城卖方子的事。
“nai油小方加nai茶只卖了50两银,我总感觉有些亏了。”林盈说着,将剩下的银锭、碎银和几串钱都拿了出来,又继续道,“不过回头我做了nai油蛋糕再去找那掌柜,必是要卖个好价钱的。”
宋长泽却道:“媳妇,以后咱们不能再卖吃食方子了,太扎眼。你今天卖这两个方子,说不定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千万别小瞧了古人,不然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那好吧。”林盈倒也听劝。他们刚来这里,对什么都不熟悉,遇事谨慎些也好。
宋长泽握住林盈的手,“媳妇儿你辛苦了,等我的腿好了,你就在家歇着,什么都不用干。”
林盈瞪了宋长泽一眼,“那还用你说。”
宋映姝瞅了眼自家父母秀恩爱,耸了耸肩,便去看她娘拿回来的小银锭。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古代的银元宝,还挺新奇。而且这东西吧,银闪闪的,真是让人越看越爱,恨不得更多些才好。当然,要是金闪闪的就更好了。
等医馆学徒送来了药,林盈立即拿去灶房煎好,让宋长泽喝了,随即又说起修缮房屋的事。
虽然搬进来之前已经修过了,但那就是面子工程,房子仍是四处漏风。现在还是冬天,就算不停烧炕也存不住多少热乎气,况且他家还没多少柴可烧。
分家时赵氏倒是说过,让他们没柴用了就回去搬,反正家里的柴都是宋长泽弄回来的。但林盈却觉得,赵氏也就是说说,要是真有诚意,难道不应该直接拉一车送过来吗?
而林氏如果每天回去搬柴,恐怕次数多了,还要遭人报怨。估计到时候,林氏只怕更愿意自己去山上砍柴,也不会回去看人白眼儿吧。
除了柴禾,这里用水也十分不便。家里没有井,要用水得去村里的公井担。分家后的前两天,宋长林过来帮着担了两回,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后面都是林氏自己去担水。
总之,老宅虽然各种不好,但搬出来后,却是处处不便。
宋映姝在一边听着,也觉得很愁,这村里就是不如城里方便。突然,她心念一动,说道:“爹娘,要不咱们搬到城里去住吧。”
见两人看过来,宋映姝越想越觉得可行,“咱家现在还有40多两银,去城里租个院子,每个月估计也就花个几百文。关键是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