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有个亲戚,在b市有个小作坊,专门做些大牌一比一的a货,他说他家亲戚还经常会通过各种牛x的渠道,搞到和真品一样的面料和配件。我跟他说了你家的情况,正好他明天有时间可以带你去他亲戚那看看。怎么样?你明天几点有时间?”
“那太好了,真是爱死你了。我这毕竟求人家,看他几点方便吧”
这个好消息让祝小友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9点多了,她马上收拾行李,退了房间,直接打车往机场去。
祝小友定了最近的一个航班,到家后都凌晨3点多了。时间在路上总是被抻得老长,明明乘换交通工具也用不到多少体力,但就是会让整个人感到疲惫。不过有希望总是好的,她浅睡了一会儿后,冲了个澡,敷了个面膜,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憔悴。
一切都打理好之后,祝小友给盒子打电话,准备确认见面的地点,“一会儿我们在哪汇合?”
“可惜了,我友!我今天去不了了,家里临时有事,但是没关系,他是受,很温顺的,可以随便使唤,我的‘姐妹’就是你的姐妹,他知道你是我闺蜜,所以放心吧,他会很贴心的。”夏合子是重色轻友的典范,实际上,昨晚某人临时约她,她果断地就把祝小友舍弃了。虽然她和某人的关系还没挑破那一层窗户纸,但两人心里都有数,更因这层似有若无的关系,才更让她着迷。夏合子想等确定关系了,再跟祝小友分享这段孽缘。
“那好吧,如果事成了,大餐伺候!”
祝小友和秦汉确定时间地点后,准备早点出门,路过谷善愉的房门口时,谷善愉叫住了她。
“姐,你这刚回来,又要出去啊?还没吃早饭呢吧?”
“嗯,出去办点事,在路上买个面包就好了。”
“别啦,看你来回折腾,够辛苦的,我也没帮上什么,我帮你热个nai吧。你这是准备出去帮叔叔找布料吗?那晚我听到你和叔叔的谈话了。”
其实早在祝圻岩的订单出问题时,她妈就已经把全部的信息告诉她了,祝小友准备去h市的那天上午,她只是故作无知。如果她按实说,会暴露她到目前为止什么都没为祝圻岩做过,那会显得很没有良心,所以她装作一知半解,让祝小友亲自去了解,这反而比从她嘴里知道,会更让祝小友更痛苦吧?
“是啊,准备去试试看,但不一定可行,你在家等我消息,牛nai等我回来喝吧。”祝小友看到谷善愉此时关切的表情和热牛nai的身影,笑了笑,和她说话的语气不由得亲近了很多。
“姐,家里这种情况,我想和你一起去,我也想尽一份力。”
“好吧,那你快收拾收拾,还来得及。”祝小友相信谷善愉是善意的。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信任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因为盒子的关系,祝小友和秦汉都知道互相的存在,但之前两人在学校从没说过话,这会儿总算是正式认识了。秦汉为人外表冷漠,内心火热,既然能与盒子成为好‘姐妹’,那自然和祝小友也很投缘,只一会儿的功夫三人就嘻嘻哈哈笑声不断了。
等到了那个作坊后,秦汉的亲戚看了看面料,上手摸了摸,说这款料子真的搞不到。如果现加工面料的话,可以倒是可以,熟人关系,要多少都能给做,但是唯一的是不能达到百分百一样,因为尽管是同一厂家同一个生产线,也不一定能够生产出两份百分百一样、没有色差、没有图案差异的料子。
祝小友听着那人的话,也深知这个道理,可这条线也断了,她该怎么办?她还要再去哪试试呢?如果最后的结果真就这样了,她不甘心,父亲十多年的心血怎么能赔送在这几匹面料上!她越想越钻牛角尖,陷入了自己乱想的漩涡里。
“实在不行,我们直接把面料拼上不就得了!”秦汉随意地拿着面料,看了看,仿佛只要用一卷透明胶带粘一下就可以解决的语气。
秦汉的声音不算大,但是足够将祝小友从漩涡中拎出来,她睁大眼睛看向秦汉,不想错过他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
“我之前有件大衣,被刮破了一个洞,在一家还原修复的地方给修补好了,修好之后和原来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来是哪儿曾经坏过。我看你这批裁错的布块,肇事者应该也算是手下留情了,需要修补的地方不算大。如果补的话总比你重新找布料,要来的容易。”秦汉虽然是表演系的,但是裁剪的课程也上过,所以对服装相关的知识他也略懂一些。
祝小友之前也有想过那个徒弟是故意为之,但是目前包括父亲在内,谁都没说过这是否是一场误会,这时被一个旁观者直接了当的提了一嘴,让她更确信她之前的假设是真的,这应该就是郑汐若所说的‘大礼’了。但目前还是应该先解决问题,毕竟黑纸白字的合同在呢,如果不如期履约就是违约,而且还牵涉赔偿。
“能帮我推荐下那家店吗?”
“给!拿好你的布,我带你们直接去。”秦汉笑着把那有缺口的裁片扔给祝小友,带着这姐俩走向自己的sao包车。
祝小友一边走一边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