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一个不错的人选,觉着和许总还蛮般配,是我朋友的女儿。女孩子是市里经济电视台的主持人,英语硕士,长得很漂亮,个子高挑,人品也是没话说。如果许总有时间的话,我帮你们联系一下?”
《彼爱无岸(原:为你着了魔)》不经语v心比身先老去v
张琳在饭桌上说是要给许可介绍女朋友。
许可微抿了酒,只是漫不经心地笑道,“现在工作正忙,抽不出空来,没功夫考虑这些事,也不想耽误了人家。”
张琳一听这话,估计大约没戏,虽然心里失望,但是再说下去就有些强迫的意思了,于是开起了玩笑,“许总,你别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吧?”说话间,她又看了看姜允诺,“姜小姐大概是知道的。”
姜允诺笑道,“我也不清楚,这些事他从不和我多说,不过前几天倒是见过一个,可能就是吧。”
沈清河马上接茬,“看吧,这么帅的小伙怎么会没有女朋友,你张姐就会自己瞎Cao心。”
许可笑了笑,没有急于肯定,也不想去澄清,只是轻描淡写的扯了个话题,桌旁的男人们便聊起了工厂里的情况。
姜允诺却是一颗心悬在那儿,上下不得。
这二十多年里,相聚的时候虽然短暂,但也眼看着他从一个小男孩变成当年意气风发的大男生,又渐渐成为如今心思莫测的男子,而以后,终究会成为别人的某一个人,再次与她形同陌路。
失落感便生生地堵在了胸口,欲罢不能。
然而她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鄙视和嘲弄自己。
直到从沈清河家里出来,她仍然沉浸在这种萧索的心绪里。
两人买了菜,走在回家的路上。
数日来罕见的阳光从云层里探出了头,气温似乎有所回升,屋檐下垂悬的冰棱滴滴答答的掉落着水珠,由于人烟稀少,一路上仍是洁净单纯的雪白,偶有几行脚印蜿蜒的镶嵌其中,便极其醒目。
许可看似心情不错。
姜允诺把手伸进皮包里,摸到一只缎面锦袋。来这里之前,她便带着它。
她把装着戒指的锦囊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
许可挑眉,“什么?”
“戒指啊。”
接过锦袋的瞬间,他的脸上表现出一种迟疑,又像是一种抉择。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什么戒指?”
“上次和你说过,妈妈让我带给你的。”
许可这才了然。他并没有打开袋子去看,而是直接揣进了口袋里。
姜允诺低头看路,积雪被踩得咯吱咯吱的响,她说,“不是让你自己留着,是要送人的,比如……周小全。”她十分厌恶自己如此缺乏定力,一次又一次试探着,不遗余力。
他反问,“为什么要给她?”
“你说呢?”她若无其事笑着,“我只是打个比方,如果不是她,或许是别的什么人。”
他没有说话。
她仿佛听见,有人在心底发出深深的叹息。
她不知道那是谁,也许是她,也许不是,也许谁也不是。
她又说,“工作要紧,家庭也重要,遇到适合的人就定下来吧。周小全……也是挺不错的女孩子。”
他点头,“周小全,的确不错。”
她心里一滞,什么也不想说了,嘴里敷衍着,“嗯,很不错。”
刹那间,好心情去无踪影。
天气转晴,高速公路大概要解封了。
他们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少,还好有电视可看,也不至于无所事事。
晚上,陈梓琛打来电话,说是天气好了便立刻过来。
姜允诺转告了许可,后者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她看了看茶几上的文件夹,里面有陈梓琛事先拟好的合同,然而许可还不曾打开过。
他的气色不怎么好,许是因为喝过酒,又一整天都没吃药。
姜允诺给他倒了杯水,拿了药丸递过去,他只是瞟了一眼,并不用手去接,反而有些不耐烦地侧了侧脑袋,意思是她挡着电视屏幕了。
就像个孩子一样。
她干脆整个人挡在他跟前,“吃药,”她命令着,“记得要多喝点水。”
他懒散的坐在那儿,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动也不动一下,只是微微张了张嘴。
她拿他没辙,把药丸送到他的嘴边,他却把嘴合上。等她把药丸移开了去,他又是张了张嘴。她气恼的瞪着他,并没发觉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她站在他的两腿之间,只要稍微伸开手臂,他便又可以抱住她。
相比慵懒的坐姿,他的眼神却清晰而深邃。他摆弄着遥控器,慢慢调小了电视音量。
这些,都使她莫名的紧张。
“算了,”她把水杯使劲地往茶几上一搁,转身走去厨房。
这个时间,不知道能在厨房里做些什么,她掏出手机给陈梓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