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人影迅速把李汤霓拖到路边,趁人不备塞进了一辆轿车。
李汤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疲惫不堪,她的力气也只够撑开眼皮。
只见四周空旷,光线很昏暗,亮光是从吊在高处的一个瓦数不高的灯泡发出来的。
除此之外,有限的视线可及范围内,看不到其他人。
头疼,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来这是那里,怎么来的。
紧接着,感觉四肢撕扯着作痛。
想伸展一下手脚,却是不行。
低头一看,大惊——自己是侧卧姿靠在墙边,从膝盖到小腿都被麻绳捆得很密集,而背在身后自己看不到的双手,也是被交叉捆绑的。
为了使捆绑不会轻易松开,手腕的绳子还在她的前胸绕了几圈,难怪呼吸困难。
一阵强烈地恐惧感袭来:我被绑架了吗?所以那个人不是曲南休!
清醒过来之后,身上更疼了,动也不能动,李汤霓忍不住发出几声轻微的呻 yin。
这时,似乎原本呆在另一侧走神儿的人被惊动了,一步步来到她的跟前。
随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李汤霓的心揪了起来。
终于,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那张脸,白皙,细长,眼睛也是细长的,带着一丝又贱又骇人的笑意。
李汤霓的心一沉:“邵帅,果然是你。”
“美人儿,想见你一次也太不容易了!平时你对爷不理不睬,现在,你怎么也得跟爷打个招呼了吧?”
李汤霓很有骨气地别过头去不看他,尽管那样扭着头十分艰难。
邵帅伸手把她的脸扳了回来:“瞧瞧,都这样了,还这么倔。挺好,爷就喜欢你这股倔劲儿,人在矮檐下都不低头,爷没白疼你这么多年!”
李汤霓的手脚被绑着,只能竭尽全力甩头,摆脱掉他的脏手。
脑云天公司48的股份没了,名声臭了,以后没脸上街。
这对于家庭条件优渥、嫉妒心强、抗压能力差、把面子看得重如泰山的邵帅来说,这是个致命的打击,他一下子心灰意冷到厌倦人世的程度,无力东山再起。
但可怕的是,邵帅认为自己所遭遇一切的不幸,究其根源都是因为曲南休。
要不是因为曲南休抢走了李汤霓,自己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出人头地夺回霓霓的欲望,也就不会出现这一系列的悲剧,因此对小曲恨之入骨。
于是他简单筹划了这一切。买了束花,给了二十块钱酬劳,差一个放学路上的中学生,把李汤霓匡了出来。
“霓霓,曲南休悔婚,你一定很郁闷吧?你也别怪他。我告诉你,其实他还是在乎你在乎得要命的。”
李汤霓转回脸,带着憎恨和疑问盯着邵帅。
邵帅冷笑:“我一给他打电话,深更半夜的他说马上就赶过来。你看,你在他心目中还是很重要的是不?”
看来,现在是事发当晚的夜里。
李汤霓暗暗担心,不知道这家伙有什么Yin谋,但愿南休别遭他暗算才好。
同时也很害怕,不知道邵帅有什么武器,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离开这里。
后悔,干嘛非要什么矜持,闹什么别扭,干嘛不在人都平平安安的时候去找曲南休,跟他好好沟通呢?
矜持值几毛钱?不矜持能掉块rou吗?
可惜现在想这些,为时已晚。
“别急哈,咱们这个地方在秦皇岛,离帝都也不是很远,俩小时就到了,小曲应该快进门儿了。”
李汤霓心惊rou跳——自己竟然被这人渣拉到这么远的地方,那他有没有对自己干别的?
再低头看看,衣冠还整齐,下身也没有别的感觉,这才稍稍心安。
这个地方,确实是距被绑架地两小时车程的秦皇岛附近一处废旧的仓库,远离旅游区,相对偏僻荒凉,夜里成为许多流浪动物的聚集地。
但今天有了灯光,所以动物都不敢进来了。
以前,邵帅他们广告公司曾经有业务在这边,他来看过,对环境很熟悉。
邵帅一直惦记着对李汤霓霸王硬上弓,就像这么多年无数次在梦里梦见的那样。
可是,强占一个要死不活的女人显然无趣,再说车里地方又小,因此他一得手,就马不停蹄将她捆了个结实,玩儿命地开车赶路。
捆绑方法是在网上学来的,没实践过,累得他满头大汗。
绳子特地绕过了胸部,上下方的绳子挤压得胸脯浑圆鼓胀。
开到了地方之后,李汤霓还没醒来,邵帅把她拖到墙边,把玩了一会儿那个部位,心想,姓曲的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这么一摆弄,身体有了反应,好想现在就强占了李汤霓!
但是他失望地发现,自己把她的腿捆得结结实实,根本就分不开呀!
好不容易才捆上的,难道还拆下来重捆不成?
再说现在爷有点儿紧张,恐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