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姑娘,和尚北冥一样讨厌。”海风十分恶劣的对着朱儿吐了吐舌头。
季得月连忙笑着对朱儿道:“朱儿,这是娄哥哥的好朋友,比姐姐大许多呢,你还是个小孩子,最好不要与比自己打许多的男孩子开玩笑哦。”
朱儿低着头道:“知道了,阿月姐姐。”
尚北冥一看那孩子似乎有点失落,连忙道:“小甲,你的孩子都还没出生呢,已经这么喜欢教育人了吗,难怪你说娄台会耳朵长茧,我相信确实会。”
朱儿立刻又笑了,问道:“你是谁,小甲是什么名字,你为什么这样叫阿月姐姐?
“我啊,我是你阿月姐姐的好朋友啊,是那种特别特别好的那种朋友哦,所以我就给她取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外号哦。”尚北冥得意的道。
朱儿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能给起外号的关系肯定是非常好的,哥哥,怎么称呼?”
季得月笑着道:“冥哥哥,这么叫就行,今天你们放学回来还能见到冥哥哥,他会在这里玩两天,小新,你也叫一声。”
许久未说话的小新声音十分小的一一打过招呼,季得月便送他们两个出门上学。
在门口季得月漫不经心的问道:“关于昨天的事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朱儿瞬间低下了头,小新首先开口道:“朱儿,对不起,昨天不该跟你置气,关于比赛,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我不该一直推卸责任还不接受批评。”
朱儿立刻抬起头摇头道:“不,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不该好胜心太强,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比赛结束之后一直在意名次,在乎别人的目光。
把错归结在你一个人身上,本来笑笑就能过去的事,我却把它扩大化还说出伤害你的话,,对不起,小新,请你原谅我!”
看着两个人的心结都已经打开,季得月开心的道:“没想到一夜过去了,你们已经醒悟得这么透彻,非常好,你们能相遇互相做伴是一件非常幸福且幸运的事,这是值得珍惜的,你们的情谊会过很久很久,所以你们一定要学会包容和珍惜。”
看着两个孩子和好如初,季得月是非常欣慰的,送走了他们季得月回到主屋,张扬已经过来了,正在给娄台挂点滴呢。
海风和张扬寒暄了几句也离开了,季得月看着尚北冥道:“我们去花园走走吧!”
季得月推着娄台,尚北冥失去了刚刚顽皮的一面,他跟在季得月身后,一言不发。
走过石桥,有一个台阶需要绕过,如果不绕过就要用抬得。
尚北冥走过来主动推起了轮椅道:“让我来推,就当为以后照顾孩子积累经验。”
季得月没有阻拦,她站在尚北冥身旁,从小道绕过去,季得月思前想后才道:“不好意思,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听说婚礼很盛大,真是恭喜你了!”
尚北冥淡淡地道:“这是每个男人必经的路,我只是希望娄台能快点醒来,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你看看,你的肚子再也掩藏不了了。”
季得月看着尚北冥道:“谢谢你为我担心,我现在倒没有觉得什么,只希望娄台能醒来,孩子出生的时候不能缺失父爱。”
尚北冥点点头表示理解,:“难道你也没有办法让他醒来吗?”
“办法是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季得月有点惆怅的说道。
尚北冥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总算是有希望的,不是吗?只要有希望,就有可能。”
尚北冥推着娄台竟然一点不违和,季得月拿了一把扇子,天气热了,一大早也会出一点汗了。
尚北冥看了看太阳道:“你平常可以让别人推着,你跟着就行,天气热,你身体负重大,很吃亏。”
“天气确实越来越热了,但我想亲自照料娄台,他睡着没有防备心,如果我不能替他防备,怕是会有诸多危险。”季得月担忧的回绝了。
尚北冥疑惑的道:“不是说凶手已经绳之于法了吗”
“看起来是这样,但是我怀疑这件事与徐然然脱不了干系,最近听说因为找不到她的证据被释放了,可我知道没那么简单。”季得月说完看着尚北冥。
尚北冥点点头道:“这些事我也有所听闻,包括你的身世,你这个妹妹却实不简单。”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季得月笑着道。
尚北冥嘚瑟的道:“那是自然,我可是随时随地关注你的动向的!”
尚北冥这话输完,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季得月笑笑打破沉默到:“都是些陈年旧事没想到就被翻出来了,真是命运弄人,那次我和你一起去徐家古墓看到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
当时我们近在咫尺却没有任出来,原来世界上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出现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说我是不是太迟钝了?”
“你如果能想到也就不是你了,都说当局者迷,这话不会错的,我虽然有怀疑却没有证据。”尚北冥叹了口气。
“我也不曾想到,你一个外人自然更想不到。”季得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