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余笙却觉得,内心里经历过了山海之间的高低起伏,平平仄仄,难以把握。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明白那是两人之间的一次跨越,虽然认识了十几年,但有些事只要不发生,就还是不同的。
终于到了房间门口,余笙眼看着王昭岩刷卡,又看着他用力转动门把手。
门打开的那一刻,余笙的脑袋里“轰”的一下炸开了。
后面的事情都发生的自然而然,余笙在脑袋轰鸣之后,只剩下一片眩晕朦胧的感觉,伴随着王昭岩动作的深入,那种眩晕感越来越强烈。
极限幸福
怎么到的床上,具体经历过哪些步骤,她都不记得,只是在身体被刺痛的那一刻,她才骤然清醒过来,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王昭岩的动作停住,看向她的目光没了往日的澄澈,带着些浑浊的不明情绪。
他哑声说:“不舍得你疼,可是没办法!”
余笙本就不是什么娇生惯养之人,刚才的那声叫唤只是意识回笼时的本能反应。
想到他为了考虑自己的处境忍了那么久,余笙觉得,她应该回报他的怜惜之情。
余笙伸手勾住王昭岩的脖子,并用了力量将人往下拉,她没有任何语言,只用一个小小的动作表达了自己的全部意思。
王昭岩像一个整装待发的战士,接到一声号令之后,立马全身心的投入到战场中去。
在这场战争中,他进行的不是屠戮,要的也不是胜利,而是将两颗期待已久的心紧紧捆绑在一起。
整个过程中,他挥洒汗水畅快淋漓,她被痛和快乐搅的灵魂与躯体几近分离。
结束之后,王昭岩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怎么像个小哑巴。”
他声音中带有满足的遗憾。
余笙整个人已经频临晕厥,身体懒得动,嘴也被吻得不想说话,但还是忍不住反驳道,“你不也是个闷sao。”
平时看起来清新寡淡的,没想到背地里却是个能折腾的。
王昭岩嘴角轻扬,“就当你是在夸我。”
余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上下眼皮已经不受控制的在打架,进入梦乡之前,嘴里轻轻秃噜了一句:“原来从女孩到女人,是要历劫的。”
这句话,余笙是无心说出来的真实感受,却被王昭岩听了个真,他说:“我的女人已渡劫成功,从此一生顺遂。”
余笙已经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睡梦中,她感觉有人轻轻碰触了她的眼睛,还说了一些什么奇怪的话。
但是,那些都已不再重要。
王昭岩,我只要你!
海景房就是好,每天叫醒你的不是闹钟,也不是生物钟,而是海风吹过海浪再拍打落地窗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带着它独有的节奏,美妙动听的如同轻音乐。
余笙就是在这样的音乐盛典中慢慢的苏醒过来。
王昭岩已经穿戴整齐,好像还通过电话处理了一些事情。看见余笙醒来,他走过去将轻纱拨开,外面的海景立马就可以落入眼帘。
余笙没有从现在的角度看过窗外的风景,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有海鸟盘旋之上,远处水天相接之处,隐隐有一道道金光在闪,那是阳光在轻吻大海。
余笙惊呼一声,裹着一层薄薄的棉纱被跑到落地窗前,有海风通过打开的一角窗户迎面扑来,余笙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这温柔的抚摸。
王昭岩从背后轻轻拥住她,两人被眼前的美景吸引着,也被彼此的情意打动着。
“身体怎么样了?”
余笙侧头仰望,“嗯?”
随即反应过来,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王昭岩笑得意味不明,让余笙的身体颤栗了一下。
他问:“冷?”
余笙:“不啊。”说完两个字,脸又红了。
王昭岩将人半推半抱弄回床上,“赶紧换衣服,我们今天去情人崖。”
王昭岩已提前找了个当地的私人导游wasa,是个年轻帅气的小伙,wasa很用心的给他们介绍了当地的特色吃食以及必去的景点。
乌鲁瓦图情人崖,余笙早有耳闻,再加上wasa的描述,她简直都迫不及待的想去了。
再去往情人崖的路上,王昭岩一直跟wasa用英语流利的交流着,余笙在边上听的一愣一愣的。
王昭岩的英语水平不应该是高中吗?
“我报了语言班。”王昭岩看出了余笙的疑惑,不等她问就主动解释了一句。
余笙:“什么时候?”
王昭岩毫不谦虚:“不经意的时候就学会了,我的学习能力你是知道的。”
余笙不再发言,害怕他一会儿尾巴会翘上天。
情人崖果真名不虚传,风景秀丽,引人入胜。
在远处眺望,湛蓝的海面一片平静,但靠近崖边却涌起层层激浪。山崖陡直,看上去刚劲充满力量,和山崖下的海水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