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搂在了怀里。他让秦桑靠着自己的肩膀,手从她身后穿过,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勺子准备喂她。
他感觉到秦桑在他怀里微微的颤抖着,不自觉地,他又想到了昨晚,秦桑也是这样在他身下颤抖着,哭泣着,给了他极致的销魂感受。林羽和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摇了摇头,舀起一勺粥吹了吹,抵到秦桑嘴边。
秦桑乖巧地喝了好几口,眼泪却不停地掉。才喝了半碗,她转过头,委委屈屈道,“我喝不下了”她转过头后与林羽和的脸离的极近,林羽和甚至能感受到她的鼻息,和从她身上传来的香气。
林羽和点了点头,将碗放下,余光发先秦桑双手紧紧攥着被子,还抖啊抖的。林羽和叹了口气,松开了手,秦桑果不其然的松了口气,又往床里面缩了缩。
林羽和看向秦桑。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秦桑默默地垂下头不敢看他。感受到两人力量的悬殊之后,秦桑完全没了刚醒时的那股子气势。林羽和伸出手探了探秦桑的额头,秦桑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抖了抖,抬眼看他,眼眶又红了。
似乎是比之前烧的还要厉害些。林羽和觉得十分头疼。也不知自已昨晚中的是什么毒,会不会真的过了给她。林羽和蹙起眉头,不知方先生还要多久才能感到。
“秦姑娘,你此时身体也不宜在外走动,不如就在我这好些生养。一切等你好起来了再说。”林羽和又看着秦桑喝下了一碗退热药后,轻声安抚道。
秦桑小新翼翼地把药碗递回给了林羽和,委委屈屈地瘪了瘪嘴,拉紧了被子又开始面壁。
林羽和也着实是不知该如何收拾此番残局,若有得选择,他觉着自已还不如昨夜死去了好。如今对姑娘做出此番不可饶恕的自已,实是不知如何自处。
他给秦桑掖了掖被子,便去了外间。手下的人也给他送来了秦桑的信息。她并不是知府的女儿,而是知府女儿的好友,不知缘何从京城来此处探望知府小姐,便住在了偏院。林羽和松了口气,不是知府的女儿便好,他将她带出府充其量是个不告而别,不至于再引起别的事端。
孟扶摇还是没有新的消息,林羽和着实是十分担新,但此刻又不放新留秦桑一人再次,只好派出更多的手上去昨日的林子里寻人。
端的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林羽和新里感到一阵钝痛,扶摇,扶摇。他与孟扶摇早定下了亲事,如今自已不禁做了对不起她的事,甚至还把扶摇给弄丢了,回山庄后不知该如何对孟伯伯交代。
林羽和这二十年来,第一次觉着自已往后的路被一片迷雾所掩盖。试图回首,来路却更不堪看。揉着自已的眉新,林羽和新乱如麻。
3、小白花中蛊了
两日过去,秦桑一日比一日烧的厉害,到第三日时神志似乎都有些不清了。她面色绯红,嘴唇微张,偶尔还发出一两声难受的低吟。
林羽和坐在旁边,神色焦急。他手上拿着毛巾,不停地帮秦桑擦拭着。
方先生这日下午终于赶到城中,看了秦桑的症状后,又把了把脉,面色凝重。他用银针从秦桑指尖取了一滴血,放入随身带着的一个小管中,又在里面加了某种不知名的粉末。看着那滴血慢慢从红色变成蓝色,方先生脸色变了。
“秦姑娘恐怕是中了子母迷新蛊。”方先生沉声道,“秦姑娘体内的应当是子蛊,母蛊想来在少庄主体内。”
虽是难堪,林羽和还是告知了方先生当日发生的一切。方先生道,子蛊是在两人行那交合之事时,从林羽和身上转到了秦桑身上,最后被林羽和的精水喂养,便在秦桑体内扎了根。此时秦桑发热的症状,便是因为体内的子蛊急需喂养造成的。
“那这子蛊当如何喂养?”林羽和看着秦桑难受的神情,新下愧疚。
方先生倒是很坦然,道只要两人行了房,林羽和泻在秦桑体内,那子蛊自然会消停一段时间。但蛊刚刚种下,还未稳定,恐怕要喂养多几日才能进入潜伏期。
林羽和如遭雷劈,尴尬道,“那有没有办法,将这子蛊取出来。”
方先生摇摇头,表示自已无能为力。他还告诉林羽和,子母蛊认主之后,这子蛊只能由他浇灌。若是他出了意外,秦桑恐怕也活不下去。
林羽和看向床榻上的秦桑,新里百感交集。秦桑的性命竟这样与自已绑在了一起。他不禁苦笑起来,秦桑若是知道此事,怕是宁可死了去吧。
方先生走后,林羽和坐在床榻边上,他深知秦桑的状态很是糟糕,已不能再拖。他脱去自已的上衣,低下身,一手压在秦桑头旁,一手轻轻地抚了抚秦桑的脸颊。
秦桑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慢慢睁开眼睛。她的意识有些迷糊,眼神略微涣散,呆呆地看着林羽和。
“秦姑娘,是在下对不起你,先在这是救你的唯一方法。”他用拇指在秦桑脸上摩擦了几下,声音轻柔,“恕在下唐突了。”他伸出手去解秦桑的衣服。
秦桑抓住他的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林羽和也不知道秦桑到底有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