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怀德貌似没听见一样,看着郭婷的手直皱眉头,随即吩咐工人,立刻让医生过来一趟。
刚才明明就只烫到那么一丁点,是她自己用指甲刮着,手背才会整个红起来的。
我想要拆穿她,可是看到风怀德这么维护她,我立刻闭了嘴。
郭婷抿着嘴,用另一只手覆在手背上,一副想哭的样子说:“对不起,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一说完,她立刻离开桌子,在客厅拿起包包飞快的离开大门。
她肯定是听到风衡烈刚才的话,才会激动的连勺子都掉了的。
看到他飞跑着出去,风怀德显得很不放心,就叫人立刻跟着她,别让她出事。
“烈,你跟我进书房。”风怀德饭都没吃,把风衡烈带进书房。
客厅瞬间只剩下我跟宋紫菱两个人,我像个傻子一样坐在那里,都不知道该干啥。
宋紫菱抱着手臂,就这么看着我,显得很不高兴。
“你一来,我们就连吃顿饭都吃的不高兴,还不如不来呢。”
我看了看她,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却又找不到话,只能抿着唇,喝着水,不说话。
气氛瞬间尴尬到极点,宋紫菱显然看我不顺眼,就算上次我帮她出尽风头,她还是看我不顺眼。
“你跟烈结婚,是不想把公司还给他了,是吗?”她言辞犀利的很。
我愕然的抬头,“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我还没说话,她立刻就打断我,扯着嘴角冷笑着说:“那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去律师楼签转让书,你跟烈都说到结婚的份上了,你还要犹豫些什么?”
“你是想,现在抢到了烈,结婚后又能继续霸占着fl,人财两得?”
我拧起了眉,她的想象力的确太好了,这个都能说随口说出来。
我平静的说:“我如果想霸占着fl,就不会在风衡烈回来的那几天,就去律师楼拟定转让书,宋伯母你未免想得太多了。”
“你叫我伯母?”宋紫菱把手里的餐巾狠狠的摔在饭桌上,愤怒的站起,“我有这么老吗?叫我伯母?”
我微微愣了一下,心想,你是风怀德的女人,那我叫风怀德伯父,就当然叫你伯母样,难道我还要叫你姐姐?
那不是乱了辈分了吗?
我尴尬的扯着嘴角,“不好意思,我的确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叫你姐姐好像又没大没小,叫你阿姨的话”
“闭嘴,你才阿姨。”宋紫菱满脸怒气,“好一张利嘴,难怪能把那些男人哄的团团转,我哥说得对,你就是个贱货。”
听到这些话,我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
“伯母。”我嗖的站起,厉声说道:“伯父德高望重,你出口成脏,你难道就没有半点羞耻感?觉得配不上伯父?”
“你”
宋紫菱被气得七窍生烟,她伸手就把桌面的杯子扫落在地,嘶吼着:“裴梓彤,你别以为帮过我,我就对你有好感,我告诉你,我不会感谢你的,永远都不会!我只会针对你一辈子,一辈子。”
她为什么这么恨我?我哪里得罪她了?我跟她都没见过几次面啊。
她头顶冒烟的上了二楼,传来震天的摔门声。
我的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我也没好意思一个人吃,就离开饭桌,在客厅里坐着,等的无聊,便拿出手机浏览新闻。
刚才这么吵,书房竟然可以没有任何动静,两父子到底在搞什么?
等了好一会,书房里突然传来很大的吵架声。
“爸,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不同意吗?”这是风衡烈的声音。
风怀德说了什么我没听见,我只看到风衡烈从房间里很愤怒的走出来,走到我跟前将我从沙发拉起,说了句,“梓彤,我们走。”
然后就带着我往门口走去。
我都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只能回头看了过去,却看到风怀德一脸的怒容,大声的喝道:“你走出这个家门,就永远不要回来。”
我愕然的看着前面的风衡烈的背影,还是不在状况内。
他走得很急,我几乎都小跑起来才跟得上他的步伐。
上了车,出了别墅大门,他还是黑着脸,看着车窗外面。
我尝试着小心翼翼的问他,“烈,你没事吧。”
他没说话,我又问,“是不是伯父不同意我们结婚?他”
“他想我回国外接手他的生意,说这边的也合并过去。”他终于开了口。
就这么一句话,我瞬间觉得天地都黑暗下来。
不仅如此,风衡烈还说,其实他有件事一直没跟我说,就是风怀德接他回去之后,郭婷也进了诚德贸易上班,帮风怀德很多忙,还谈了很多大生意回来。
难怪郭婷那么嚣张,在谎言被戳穿后,还能装无辜博得风怀德的欢心。
在那五年里,她竟然做了那么多我不知道的事。
我以为我们经过这么多磨难之后,最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