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一二月,男主忍不住了但又不知道怎么靠近。就是想写一点酸酸涩涩的???
哎哟大家,这是番外,番外,时间线是正文开始之前哦,还没有心意相通的时候,跟前文没有关系的~就是感情戏瘾犯了想写。。]
“想砸就砸吧,郎君。”啸捷耷拉着眉毛,偏嘴巴又在撺掇,“火总得发出来嘛,隐忍太久,难免郁结。”
但他家郎君还是把茶杯放了下来,甚至连书都归置在一侧,沉默片刻,直接道:“去接她。”
如今啸捷已经不会再疑惑是谁了,可今晚还是不应该:“小娘子?郎君今夜要见小娘子?”
被李承弈瞪一眼,马上点头:“是是是,我明白的。”
又自作聪明补一句:“也是!魏公这么没有眼力见,处处背地里玩Yin的给郎君使绊子,就该叫那小娘子来骂一顿,给郎君出出气……”
“胡说八道什么!”李承弈猛地喝他,“我叫她来是因为我心里不痛快,听她同我说话就舒坦些。你在编排什么!”
啸捷噤声,立刻想认错,不料郎君是真的生气,严厉看着他:“你心中轻视她?”
“我没有!”啸捷吓了一跳,结巴着解释,“郎君莫要误会,我断然不是这个意思。小娘子人很好,待我也和气,我怎会轻视她?我只是觉得她、她毕竟是魏公的女儿,郎君见着她,会、会高兴吗……”
越说越没有底气,胆怯缩一缩头。
轻视是不敢,这可是郎君身侧唯一的女娘。但要说有多认可,也没有。
“和她有什么关系!”
“哎,是,是。”啸捷躬下身,懊恼不已,“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慢着。”李承弈突然又不气了,声音也平回来,“我最后同你说一次。”
啸捷紧张看着他。
“不准再这样说她。一句都不准。”他一撩公服下摆,在案后坐下,“你打算将来如何对待我的太子妃,如今就如何待她。听不懂自己去率更寺领罚。”
啸捷呆住,慢慢回过话里的意思,触怒他的恐惧反而淡去了:“郎君……”
他突然感到忧心。
郎君对那小娘子有些动心思了,他不是傻子,早就看出来。但只以为不要紧,换作任何一位年轻男子,有了这样一个美好温柔的女娘,又屡屡交颈而眠,不动心才是奇怪。
点到即止就是。至少目前来讲,郎君没有给过她什么过于额外的优待。最多最多,在京中宴饮时遇上,会忍不住默默去看她。但也看不了多久,就会控制好目光。
喜欢不是很重要的情绪,郎君想给她就给吧。
但是,“你打算将来如何对待我的太子妃,如今就如何待她”这话就过了,对他这个级别的心腹说,更显得举足轻重。
“还有事?”
啸捷摇一摇头:“我这就去。”
云弥哪里知道两个人为她说了一番话,正抱着一方软枕,歪头看寻春显摆新学来的绣样:“像蟠桃呢。”
“哪里呀,菡萏!缠枝菡萏!”寻春严正声明,“只是绣得有些胖。”
云弥还想说,行霜在外头问安:“小娘子,那边来了人。”
笑容顿了顿。寻春穿针引线的手指也是一僵。
自从十二月那回,她被送回来后昏沉了整整三天。每日吃过就继续睡,一次睡醒后赤足踩下,软了一跤跌坐在地面上,狼狈模样被寻春看了个正着。替自家小娘子大哭一顿后,彻底将太子殿下拉入警戒名单。
云弥其实很尴尬。寻春不算完全不懂但是懂的也不多,她没办法解释,这种可怜和真正的可怜是不同的。她甚至不敢认真拷问自己,快乐和羞恼哪个更多。
虽然忍不住打他,可也会比之前更想要倚在他怀抱里度过深夜。寻春不会明白,她不能对任何人讲,只有自己坚持抵御这种惯性。
但今天确实是不能去。
寻春绷着脸,绷着声音:“劳烦去回了来人,小娘子今日不能服侍。”
行霜睁大眼睛,寻春不耐烦道:“信期!信期怎去!”
云弥垂着脸,不敢让寻春看见赧色。
行霜这才懂,也红了脸,应了声转身。
于是就轮到啸捷张口结舌,支吾半晌不知说什么好,好像觉得也对,信期不如不来。就摸进书房,小心禀明情况。
结果李承弈根本没懂:“为何信期就不能来?”
啸捷恨不得一掌把自己拍晕:“……郎君,女子信期是不能……”
“你又在瞎想什么!”郎君比他先一掌拍得书案一抖,“当我无知吗?岂会不懂这个?”
啸捷不明白:“那小娘子不来,不是很应当吗。”
“应当什么应当。”李承弈反而明白了,脸色沉下去,“她倒分得清楚。”
啸捷实在是憋不下去:“郎君……是你好生奇怪。”
尽管被Yin恻恻斜了一眼,他还是坚持要讲:“这您是如何识得小娘子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