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放弃我!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原本的旅游计划也没实施,因为我nainai去世了。
nainai今年77岁,走得很突然。除了她心脏不太好,我甚至没有听说她得什么病。老家的人说她前一天晚上还好好的。
爸爸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真的愣住了,好长时间反应不过来也消化不了它。我知道老人总有去的一天可是真的不知道这一天会这么快。虽然以前我和nainai不太亲密不过再怎么说她是我nainai。
这期间表妹帮我登了几次,也告诉我有读者在等文。现在我从老家回来了,文文也会恢复更新,不过因为心情原因日更可能有些困难(不过我会加油的!)
对不起,还有谢谢!
☆、 缠绵(上)
“吱呀”一声,有人推开了门,风夹杂着一股清新之气吹了进来。安尘眉头动了一下,依旧闭着眼保持着侧身向内的姿势躺在床上。
安尘的呼吸并不绵长而乔景自小习武,岂会不知他并未睡着?可是乔景没有点破,他径直走到床边退了衣服也躺了下来,动作与平时一样随意,仿佛没有看到床上还有一个人。
待到衣物与被面的摩擦声停止,待到透过窗能见到的月亮被乌云遮蔽,待到外面的一切都如同陷入沉睡一般安寂时,安尘睁开了眼睛。这双眼睛在黑暗中更加显得晶莹却也更加忧伤,给人一种已经盈满泪水的错觉。
安尘并没有流泪的冲动,反而此时他的眼睛十分干涩。他轻轻地嗅着身边之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沐浴后的香气,内心忽然就热了,仿佛上一刻从悬崖上坠下,下一刻却安然地躺在柔软的床上,他感谢上天给予的这一切,可感谢的同时心中也存在着惊惧,那坠落的伤痕并没有显现在身上而是刻在了心里。
他微微张口,慢慢地呼出刚刚郁结在心中的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控制堪堪露出一角那颗因为爱而卑微地心。
不知过了多久,透过窗纸已经看到了一丝微白,安尘眨了眨眼睛决定起身。他缓缓掀开被子小心地跨过乔景的腿,坐到了床沿上。
乔景闭上眼时会显得很温柔,而此刻他睡得似乎十分平和。猛然发现自己走了神,安尘甩了甩头,站起来穿好了衣服。
重新趴到床边,看着乔景微抿着的嘴唇,安尘犹豫了一刻只是轻轻碰了碰乔景的面颊,终于决定趁他未醒之际出去。
好日子总是去得那么快,安尘算了算已经没剩几天了。一直以来他们就是这么相处——自己早早地起身,然后一整天照看着安思远;不知道乔景什么时候起,不知道他一整天在干什么;到了晚间他在自己入睡后才会回房。这期间他们从不会有什么交流,除了在乔景询问安思远病情的时候。安尘知道乔景厌恶自己,想尽可能避免与自己接触。正因为知道,所以每过一刻,他就在受着一刻的煎熬。
听到安尘走远了乔景睁开眼,眼神清明哪有刚刚睡醒的迷蒙?就像每一天的此刻,他的表情十分复杂。
安尘洗漱后照例去了安思远那里。
“去打一盆水,”安尘又递过一张写了药膳的方子,嘱咐一旁的小厮道:“叫厨房按照这个法子熬一盅粥过来。”
“是,安公子。”小厮退下了。
安尘拉起安思远的被子,为他揉捏身体,因为许久不下地的人身子会僵硬萎缩。他是乔景看重的人,不管怎么样安尘都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
“安公子,安少爷的药膳好了。”
“端过来。”安尘放下安思远蜷起来的腿,将他扶起在身后垫高枕头。
“啊。”安尘站起来想接过粥时眼前突然一阵发黑,他猛地抓住身边的什么才避免自己难看得倒下去。
“你怎么了?”耳边忽然传来乔景清冷的声音。
安尘颤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啊,对不起。”他赶紧松开乔景的手臂,但是不可避免地,那袖子还是被自己大力地抓皱了。
乔景看了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接过小厮手里的碗,拉过安思远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在安思远下巴上使了个巧劲儿让他张开嘴巴,乔景耐心地一勺一勺地将粥喂给安思远。安尘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流体一点一点地滑进安思远的喉咙,偶尔帮他擦一擦嘴角沾上的米汤,有些愣怔了。他知道乔景的怀抱有多温暖,也知道喂粥的动作有多温柔。上次受伤,他也这样对待过自己,那一次便也足够自已回忆一辈子了——可是终究还是不甘心。
“这样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你还不满意?”突然觉得这样的沉默让人难以忍受,乔景便开了口。
“当初不是说好一百天吗?”这么多日子过去了,你早心疼了,现在忍不住了是不是?过去的美好一下子就被现实取代,安尘的心渐渐冰冷。
乔景自傲,当即拂袖而去。
“最近你是要闹哪样?我真看不出安思远在你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位置。”季节揽上乔景的脖子,“喂,说句话呀,你以前就是个大冰块,要不是和你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