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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药虽成事难圆 千钧一发计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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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品,恭敬道:「少主,闵公子,成师兄请用茶。」

    铃儿早已口渴的紧了,举杯便欲一仰而尽,但见闵子騫和成秋俱是面色一变,闵子騫手快,一把打落铃儿手中的杯子,茶水溅在那童子身上,吓得他瑟瑟地抖着。

    只见成秋一把揪起那童子的领子,喝道:「说,是谁指使你干的。」

    闵子騫却是不慌不忙的朗声道:「王安通大人,既然人都到了,何不出来一会呢?」,话甫说完,厅堂之门随即大开,数十人涌进大厅,将三人团团围住,人群中一人卓然走出,正是唐门的大师兄王安通。

    成秋言道:「肖风师兄等人呢?你把他们怎么了!」

    王安通旁边一人接话道:「嘿嘿!肖风他不知好歹,大师兄已送他们去地下见唐霜青了。」

    成秋大怒道:「方师弟,你敢对师尊不敬,竟直呼他的名号?」

    那姓方之人狞笑道:「这唐霜青害得我好惨,如今他都死了我还怕他做啥!」随即又道:

    「快把解药交出来,或许还考虑给你一个好死,但这娘们是那唐霜青的孙女,我们要在她身上试尽唐门毒药后才让她死。」说完又狞笑不已,直当三人已是他们的掌上肉,刀下俎了。

    闵子騫心里飞快的闪过几个念头,他和铃儿在炼丹时已耗费太多元气,眼下只成秋一人势难保得三人周全,唯今之计唯有自己拦住对手,让成秋保得铃儿离开才是。而此时成秋心中也做同样打算,自己捨命拦住眾人,让闵子騫护着少主逃走。他目光如电般射过眾人,当见到一人脸孔时,眼睛登时充满了怒火,那人不是张俊是谁?他转念极快,悄悄的向闵子騫递了个眼神,闵子騫会意,二人暗暗提蓄功力,准拟一把先擒住王安通再来计较。

    只见得王安通向后一退冷然笑道:「任你们俩功夫再高,今日也难逃脱我手掌心。」

    成秋和闵子騫哪容得他后退,一声轻啸,二人同时出手,鹰爪功和鬼手直取王安通而来。王安通大喝一声:「布阵!」身后随即跃出十馀名弟子,手持细长竹筒,身背皮囊将二人截住,成秋见状脸色一变道:「五毒水!」

    那方姓弟子随即喝道:「没错,正要让你们尝尝皮腐肉烂的滋味。」说完竟自抢过同伴手中竹筒,一推筒后机关,一股刺鼻水柱。随即喷洩而出,朝成、闵二人袭来。

    成秋喝道:「千万别让水沾身!」

    闵子騫淡然道:「我理会的,心念一动已有计较」脚下随即使开五行迷踪步,轻巧的避开了毒水。

    只听得人群中一声音喝道:「转位,併肩上。」五毒阵势随即散开,竹筒中喷出一股股五色水,在二人头顶上炸散开来,闵子騫内息运转,振袖拂出,一股劲风逼住水柱,水花洒落一地,眾人见到皆后退闪避,显是这五毒水毒性之烈,连唐门诸人也不敢轻视。

    闵子騫身影飘逸,身形滴溜溜的犹似蝴蝶,在阵势里穿梭来去,一面朗声问道:「成大哥,你曾提过这丹药七年方得一炼,是否属实?」

    成秋回道:「确实,药鼎聚集眾毒之淬,毒性已渗入鼎内,非七年之数不能散尽,若强行炼丹有害无益。」

    闵子騫微笑道:「所以我们手中这瓶解毒丹可就是世上仅存的了!」

    成秋何等精明,一听闵子騫之话头便暸然于胸,惊呼道:「不可,不可毁了丹药!」却见着闵子騫只几个闪身已欺至王安通身旁,伸手一探,无影鬼手迅无绝伦的朝他腰间抓落,五指已着外袍,王安通没料着闵子騫动作竟如此之快,大惊失色下逕捨却外袍朝对方一头罩下,但闵子騫却如游鱼般一沾即离,随即转身喝道:「铃儿,把七绝丹解药给我!」铃儿向来依从闵子騫之言,未及深思,闻言及自怀中掏出丹瓶,闵子騫快手接过,逕自掐破药封,倒出二颗药丸,屈指一弹,一颗似豆般大小的药丸逕向成秋飞去

    闵子騫道:「成大哥,快服下了。」继而将另一粒丹药吞落喉头,此刻眾人听得闵子騫和成秋之言,復见他二人服下丹药,均是恨得牙痒难搔,斥喝叫骂之声不断。

    闵子騫神态自安然,向成秋一使眼色,一手拉起铃儿之手,一手随即运劲捏破丹瓶,将药丸连同碎片洒将出去,竟是朝那积水成滩之处落下,眾人只一声惊呼,他们甘愿随王安通叛离唐门,一则为夺解药以解七年之厄,二则也想藉此胁持唐铃儿逼问炼丹之法,往昔唐霜青在时,在其积威之下谁敢起心,然唐霜青已死,又復有王安通带头,便一个个横了心豁出去了,如果解毒丹药无能到手,想起那七绝毒发作时无穷无尽的痛苦,一在前面唐门弟子随即窜出,逕自向丹药扑去,眾人一见有人抢出,人同此心,只一瞬间皆是朝丹药疾驰,一矮胖之人抢到手后正自喜悦,突的胸前穿出一剑,已为同伴所弒,馀人见状皆是心惊,有人即刻塞入口中,却也难逃毒手,一时间大厅上刀光剑影廝杀成一团。

    王安通见情势丕变,连连喝止,眾人哪里理他,眼见数月筹画之计,竟被闵子騫轻易毁去,怒火中烧,环视大厅之上,却哪里还有闵子騫三人踪影,不禁长啸一声,声音却是凄厉似狼嚎,大厅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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