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喻初感觉嘴里的nai香味冲淡了重要的苦涩味,紧拧的眉头才稍稍松开:“小孩子有人哄,自然可以撒娇。”
父亲去世之后,老爷子又一心扑在公司上,没有了那个哄他的人,他也就被迫长大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宋芜却感觉揪心的很。
忽地,她展颜一笑:“我们喻初小朋友可以和姐姐撒娇呀,如果小朋友你做得好,姐姐就再奖励你一颗糖,好不好?”
看着她手心那颗大白兔,乔喻初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可是姐姐,我已经有一颗糖了,现在我吃点比糖更甜的,你能给我吗?”
他抬手捧起小姑娘的脸,大拇指的指腹抵在她两片红唇之上,微微用力按压着。
男人的嗓音暗哑而低沉,眼神也像是无底的黑洞一般,吸引着她不断沉沦。
宋芜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随后,她听到一个娇软的女声,说了声好。
余下的话,连同空气一起,通通被男人吞进了他的肚子里。
而他舌尖上带着淡淡重要味的nai香,也传到了她的口腔中。
宋芜感觉自己头晕目眩的厉害。
直到听到一声闷哼,她才惊醒,猛地站起身,离开了男人的掌控。
她顾不上肿痛的双唇,直接伸手去掀他的上衣:“你怎么了?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果然,洁白的纱布又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别管它,我们继续。”乔喻初握着她的小手,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唇也凑了过去。
“伤口都裂开了你还在想那种事?”她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乔喻初,我居然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不结婚
宋芜深深地喘息着,面部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她忍住即将脱口的脏话,嘭的一下摔门而出。
不大会儿,老赵顶着一张憨憨的脸,拿着医药箱走了进来:“宋小姐说您伤口裂开了,嘱咐我给您重新处理一下。”
老赵絮絮叨叨:“您是不是惹到宋小姐了?我刚才看宋小姐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乔喻初抬手抚上嘴唇,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弯起:“我怎么舍得惹她生气?”
那么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他喜欢都来不及呢!
不过他刚才的情不自禁,或许真的吓到她了。
看来,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把小姑娘哄回来了。
就是不知道再装一次可怜,能不能有用。
……
那天过后,宋芜再没去过一次半山别墅。
她每天都百无聊赖的赖在家里,时不时抚唇发呆,然后就是咬牙切齿的嘟囔着什么。
弄得姜婉婷都看不下去了。
“阿芜,难得放假,你要不要去外面转一转?听说b市有很多好完的地方呢。”
宋芜抱着一个遥控器,歪歪扭扭的靠在沙发上,一个挨一个的换着电视台。
她嘴里叼着薯片,含糊不清的说道:“外面那么冷,我才不要出门呢!”
姜婉婷无奈的摇摇头。
又懒又娇气,说的就是她们家阿芜。
她实在想不出,这孩子结了婚之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宋芜穿着毛茸茸的拖鞋,啪嗒啪嗒的跑到姜婉婷身边,把小脑袋埋在姜婉婷的肩窝。
她像是小猪一样拱啊拱的,娇俏道:“我才不结婚呢,我要一辈子陪着妈妈!”
姜婉婷被逗的哈哈大笑,轻轻戳了一下女儿的额头,道:“你啊,竟说傻话,谁家的好女孩不结婚?”
“阿芜,你……”想到什么,她面色复杂,情绪也低落了下来:“你是不是因为我和你父亲才……”
一句话说的没头没尾的,宋芜却听懂了。
她抱着母亲的手臂,声音软软糯糯的,“妈妈,你很好,错的是宋伯豪那个渣男……”
虽然她们的话题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个名字了,但宋芜依旧可以骂到三天三夜不带重样。
她火力全开,把姜婉婷说的那叫一个头昏脑胀。
“停停停——”姜婉婷揉了揉太阳xue,叹了口气,道:“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可他到底是你的父亲,若是让外人听见,少不得说你一句不孝。”
“我才不在意外人的看法。”宋芜撇撇嘴,不赞同道:“他们怎么说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让我去死,我就要去死吗?”
重活一回,她算是彻底明白了。
有些人,就是见不得你过的好。
“呸呸呸!”姜婉婷拍了女儿一巴掌,嗔道:“大过年的,说什么死啊活啊的,多不吉利?!”
她力气不大,宋芜也没感觉到疼。
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轻笑一下,脆声道:“妈妈你这纯属封建迷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姜婉婷摇摇头,一副你是小孩子、你还不懂的表情。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