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求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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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床又平又大,像一片白色的海洋。
满夕坐在陆总身上,手掌按着他坚硬的腹肌,上身往他脸上贴,把一对软绵绵的胸挤在他脸上。
她喝了许多酒,全身热热麻麻的,小xue里流出许多水来,连陆为觉拍着她的屁股,让她动快点,她也不觉屈辱,划船似的前后蹭着,把陆总的rou棒挤出一半,又深深吞进去。
陆为觉还是不满意,掐住她的屁股:起来,跪着。
满夕听的模模糊糊,蹲起了身,rou棒从xue里滑出来,她的身体变得空虚,细细叫了一声,爬了几步,跪在床上,撅起了屁股。
没空几秒,硬邦邦的rou棒又Cao了进来,陆为觉手紧扣着她的腰,凭着一股蛮力开始冲撞,搅得满夕肚子酸胀,水从大腿往下流,陆为觉骂她:欠Cao的sao货。
满夕不声不响,闭着眼睛,脸在皱皱的床单上蹭动,闻到一股酒店香氛的味道,突然想起来明天要在舞台上唱的歌词。
星空是青春的笔,是日记上写不够的你。
记得第一次牵手的甜蜜,永远不落幕的电影。
陆为觉加快了Cao她的速度,安全套太小,插着插着从他rou棒上掉了下来,Cao进她的逼里。
满夕吃痛,回头看了一眼,陆为觉才停下来,抽出rou棒,手指伸进去抠挖着。
陆为觉的手指很长,把满夕的rou壁撑开,勾出了半透明的塑料制品,丢在床上,低声说:sao逼什么都吃。
他没戴套,Cao了满夕几百下,把满夕的骨头都快撞散了,好在还有些良心,最后拔了出来,射在她大腿上。
冰冰凉凉的Jingye和水混在一起,空气里一股腥味。
满夕见陆为觉下了床,走进浴室,才放松姿势,爬到了床边,钻进了的被子里去。
她全身被酒气和刚才的情事蒸得透红,蒙着被子闭了一小会儿眼,在几分钟里,她回忆了了自己短短的前半生。
边陲小镇的留守儿童,每天走几里山路上学。
跟着爸妈来读深圳的民工子弟学校的小土妞,因为胸部发育得早,成绩也差,被人取笑,含胸驼背走路。
十四岁在街上看到少女偶像团体表演,觉得人生都被点亮了的初中女孩。
十六岁初中毕业,满夕家里出事,她不再上学,成功面试进buk27,终于成为其中的一员,拿到了一份对初中学历来说很高的底薪,还有机会站上小剧场和室外商演的舞台,在聚光灯下唱唱跳跳。
她都差点以为自己要实现梦想了。
可惜十八岁的满夕还是没学会怎么好好撒娇,怎么自然地讨好别人。
她的人气不高不低,在室友的怂恿下,直播时缠着人气高的顾枝枝,想蹭热度,没想到触到顾枝枝的粉丝的逆鳞,反沾了一身sao。
而后不久,满夕便被经纪人喂药,推进了酒店的房间,见到了陆为觉。
这事说来可笑,陆为觉的弟弟陆循是顾枝枝的富哥粉丝,追星逃课,被妈妈发现,妈妈拉着当家的陆为觉教训他。
陆为觉告诉陆循,像buk27这种便宜的偶像小女团,花钱就能买人来睡觉,问陆循想睡哪个。
陆循自然不会点顾枝枝,他点了满夕,而陆为觉看了满夕的照片,突然发现自己的弟弟还在上高中,不适合睡小姑娘,便在几天后的深夜,亲自给满夕开了苞。
半年多来,每隔几周,满夕就要做一次陆为觉的泄欲工具。
满夕躲在被子里,身上有一层薄汗,黏糊糊地把头发都粘住了。她听到浴室里的冲水停了,玻璃门打开的声音,脑子里突然产生一个念头:要是顾枝枝,肯定会崩溃的,幸好陆循点的是她。
陆为觉围着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看见被子里只露眼睛的她,冷冷地命令:去洗澡。
满夕只好掀开了被子,赤脚往浴室走。
酒店的地毯毛茸茸的,扎得她脚很痒,她觉得陆为觉在看自己,不敢回看,迅速地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有一面很大的镜子,镜子下是两个洗手池。
淋浴房在里面,是单独的一件玻璃房。
满夕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黑色的长发毛毛躁躁的,雪白的双ru上印着指印,腰侧也被捏青,不可以穿露脐的短装跳舞了。
嘴唇肿着,全身泛着一层薄红,像个ji女一样。
这怎么会是十九岁的女孩子呢?她摸摸自己的脸,心想,眼睛看起来明明是二十五岁,五十五岁,八十五岁。
看什么呢?
陆为觉的声音突然出现,满夕吓了一跳,看向门口。
他已经换上了衬衫和西裤,好像准备离开,手搭着卫生间的移门,嘲讽地看着满夕:欣赏自己的sao样?
不是,满夕侧过脸看着他,老实说,我明天不能穿短装跳舞了。
陆为觉刺她:那就别穿了,跳什么舞,你不本来就是个坐板凳的。
满夕不知要怎么和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