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第四天、第五天晚上,也是如此的惑人
每当清醒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解雨臣看着那药丸的脸孔有着抗拒—虽然他什么示弱的话都没有说。
但当那药丸在他软xue里融化,他便完全化为受慾望控制的野兽,与我这头深深渴望着他的兽,抵死纠缠他坦率直白的反应、娇媚的呻yin、还有被我勾出的yIn言浪语全都让我更为着迷耽溺。本来可以以一次结束的交欢,也因此而增为两次、三次五次、六次
彻夜的交合耗尽了解雨臣的体力,这几天,除了吃饭、做爱之外,他几乎都在昏睡。就连我抱他去清洗,他也能昏昏沉沉地趴在我肩上睡去,可见真的是累着他了。
他白皙身躯上的青紫吻痕和齿痕也是Jing彩得不得了,往往一批才逐渐淡去又添了新的。
我则是神清气爽得不得了,对我而言,憋了三天,再好好发洩三天,只是刚好打平而已。
「还要再吃点吗?」我挟了一筷子的菜,问道。
解雨臣嚥下嘴中的东西,摇了摇头。
「那喝汤。」我舀了一匙鸡汤,靠在他唇边。
他摇摇头,但我并没有收回手,僵持了一会儿,他终于张嘴,喝了那匙汤。
我担心他体力耗得多,因此特别注意他饮食的营养。我也知他少爷脾气,特挑嘴,所以要紫鳶帮我找几个名厨来,特别处理他的菜单。
紫鳶自然是不满,揪着我的耳『偏心』、『浪费』什么的咆哮了一番,最终还是被我支去达成任务。
而且,经过这几日的餵食下来,别说解雨臣看来已经习惯,连我也感觉餵上了癮,总觉看他吃下我餵进的食物,特别有成就感。
我抽了一张纸巾替他拭去唇边的污渍,他垂着透亮的凤眼看着我的动作,突然说:
「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的动作顿住,缓缓收回手,挑了挑眉,问:「你为何觉得我恨你?」
解雨臣两手一摊,垂眼看着自己身躯上的点点印记,再看向我,想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勾起唇角,伸出手,继续原本的擦拭动作,答道:
「我并不恨你,解语。」
我不恨你,只是我对你的感情,你永远没办法理解或认同,所以我也不打算说出口
解雨臣歪着头,说:「那么是为什么?单纯是玩腻了女人吗?」
我笑了起来。
解雨臣啊解雨臣,你总是那么聪明,用各种逻辑推理,找出最合理的解释。对你而言,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推导出一个理由,而且是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但是,你忘了考虑一件事—
那便是:感情是没有逻辑、无法推理、也难以解释的。
「也许吧。」我丢开纸巾,改用手指轻抚着他的唇瓣。低喃:「如果是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解雨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用那双另我目眩神迷的凤眼定定地望着我,说:
「那我希望你也能儘快玩腻我。」
怎么可能有那么一天
我压在他身上,两人都是全裸的,肌肤与肌肤之间扎扎实实地贴合着,带来一种异常的亲密感。彷彿我可以跟这个人,一直这样下去;彷彿这个人,便是我下半辈子的归属
我在他身边这么久,原本以为会与他维持着安全的距离,一直到老死却没想到Yin错阳差之下,我能像这样靠近他、吻着他,甚至还能够尽情佔有他的身体我心中对他的渴求只是有增无减,我心中对他的贪婪越养越巨大
腻了他的那一天我怎么想都想像不到。
我的舌在他的口腔里游移,细细舔过他的齿齦,他整齐的齿列,再贴着他的舌面摩挲解雨臣的吐息有些不顺,他贴着我的胸膛起伏剧烈就在我想品嚐他的颊侧黏膜时,他别开了头。
「你」他喘得很,一句话都说不全。「一定得吻得这么烦人吗?」
他应是不满地瞪着我,但凤眼中的盈盈水光让他看来极度诱人,一点威胁性也无。
我笑了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他的唇角。
「你不喜欢?」我含糊不清地问:「但你的小兄弟好像不这么想。」
我们俩的身躯相叠着,他半勃起的Yinjing正抵着我下腹,想赖也赖不掉。
我只能说解雨臣的身体真的是极品中的极品,连嘴里也这么敏感,光是接吻就能让他起反应,怎不令人想更好好疼爱他呢?
他白皙秀雅的脸孔迅速掠过一抹红,却还是力持镇定地说:「我小兄弟的立场不代表我的立场。」
我笑不可抑。
我真喜欢看他这副彆扭嘴硬的模样,搭配上若有似无的羞涩,比那些无病呻yin的柔弱女人都更叫人心痒。
「哦——」我佯装理解地点点头。「那让我看看你的立场。」
语毕,我的头颅迅速往下移,含住了他一侧的ru头—
「嗯——」解雨臣娇yin了一声,随即懊恼地咬住了下唇,神色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