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第一次,就能靠后面射出来,这种敏感度实在是
我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同时感觉到鼻黏膜又有一种要崩落的错觉,连忙收摄心神。
高chao后的解雨臣瘫软着,身躯泛着粉嫩的樱色,他的胸膛起伏剧烈,但呼吸声却很轻。我抽出手指,不动声色地将他的体ye抹上那失了填塞,一时之间仍尚未闭合的xue口。
我执着我胀痛不已的Yinjing,勾起他无力的膝盖,缓缓凑近脑中浮光掠影地,出现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停下来吧,现在停下来,也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他是呼风唤雨的解当家、解主事、解雨臣,我要是干了他,可能会被大卸八的n次方块,丢在青康藏高原上餵秃鹰,这不值得吧
我井井有条的思考在我抵住他的软xue,他因高chao而蠕动着的秘rou紧紧吸附着我的gui头的那一刻,瞬间崩盘了—
我感觉不到恐惧,感觉不到顾虑,我忘记了他的身分他本就该属于我的,从我与他初见的那一刻起,这就是注定好的事。无论我与他,再如何反抗逃避,都是没有用的
他是我的我要把他变成我的
我不再迟疑,腰身一挺,狠狠破开那脆弱稚嫩的甬道,粗长的性器全根尽没。
「呜啊啊啊—!」
解雨臣发出一声惨叫,双手奋力地抵着我,然而我已经完全地贯穿他,他所有的挣扎都只是造成他自己更大的痛楚。
「好痛不…要不…」
他优雅俊秀的脸孔扭曲着,像个孩子般嚶嚶哭泣。
他在抵抗着下半身撕裂般的痛楚,我也在抵抗着那天杀的强烈,想要射Jing的衝动。
我一进入那shi热的甬道,两侧的肠壁便围拢上来,密密地圈绕着我,彷彿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我的Yinjing爽得我突然脑袋一阵空白,差点不济地立刻射出。
一滴热汗滑落我绷紧的下顎,与解雨臣落下的泪一齐,滚落他苍白的脸庞。
他满是泪痕的颊,咬破的下唇令我万分心疼。我定在他体内,不敢再动—一方面是为了让他适应,一方面也是为了平復我射Jing的衝动。
我凑上唇,温柔地舔去他的血、他的泪
「嘘……嘘解语……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你是乖孩子」
我将他当孩子一样哄着。也不晓得打哪来的神来之笔,我唤他『解语』。
我知道他的称号很多,但不知怎的,我不想唤那些别人也唤过的名号,我想给他取一个专属于我的,只有我能这么唤他的称呼。
许是我和缓的嗓音、轻柔的吻起了安抚的作用,他原本推拒着我的手掌软了下来,改为勾上我的颈子,头颅埋进我的肩窝中他的肩膀虽仍断续地颤抖,但似乎已平静许多。
我梳着他柔细的发,微微别过脸,唇落在他的头顶心见他似已逐渐适应,我试探性地动了动腰—
解雨臣轻轻哼yin了声,将我的颈子搂得更紧,如果不是他的身躯仍微微颤抖,我会以为他蓄意地想勒死我。
我缓慢地撤出一点点,然后轻轻顶入,撤出,然后顶入所有的动作都以最小的幅度进行—虽然我觉得这种小范围的摆动根本就是在惩罚我自己。
我必须得用尽全身力气,Jing准地控制每一条小肌rou,才能够克制住猛力甩动腰身的衝动。
天可怜见,在我这样抽动了一会儿之后,我感觉到那紧紧箍着我的括约肌微微松了开,解雨臣搂着我的力道亦稍稍减轻他的长腿环上了我的腰,嫩白的足跟抵着我的尾椎骨。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解语我动了」
话一出口我才发现我的声音有多沙哑,简直像被砂纸磨过一般。
解雨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是我的忍耐已到了极限,再憋下去,要是我那话儿憋出了问题,那我找谁哭去。
我开始增加进出他的幅度,也加大了撞击他的力道。我压在他身上,随着我的摆动,他细滑的身子摩擦着我,挺立的ru头亦不断刷过我的胸膛这些额外的刺激无异于添入火中的油,让我下腹的sao动越烧越旺。
我开始全速衝刺,腰身猛力甩动,沉甸甸的囊袋拍击着他白嫩的tun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唔嗯啊啊…哈啊…」
解雨臣的哭泣变成了一种难耐的yin哦,他环着我的双腿逐渐收拢,似在鼓舞着我更加激烈地侵犯他。
我赤红着眼,用着想把自己全部埋进他体内的力道进出着他,享受他体内层层媚rou的婉转承欢,紧密缠绞
我承认我在性事上相当荒唐,跟我发生关係的对象也不限只有女人—男人,甚至男孩我都曾经尝鲜过,也不乏自称是第一次的。然而解雨臣身为习武者柔韧的肌理和内壁,却是我至今都不曾在任何人身上感受过的绝顶体验。
光看他明明是第一次,却能够不见血地完全接纳我的巨大,便可知他里头的弹性与紧致。
每回猛然突刺他,破开他的甬道,都可以感觉到他本能地调整呼息,放松肌rou来迎接容纳我
我早该这么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