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保利,乘电梯的时候,外面响起爆竹声。
过年了。
这两天陆鸣弦没有打电话过来,也没有发消息。不知道是忙着拜年,还是被秦宋那通电话打击到了。
电梯里映出两人并肩而立的身影,中间有段空置的距离。姜瑜顺着人影往上看,忽然撞进秦宋的目光之中。
被她发现,秦宋有一瞬间的僵硬,似乎没料到她也会看他。
但他没有躲避视线,问到:“想说什么?”
姜瑜摇摇头。
一直沉默到电梯开门,姜瑜走出去,秦宋没跟着一起出来,还站在梯厢里。
“你想让他送你回来吗?如果不是我横插一脚,现在送你回来的就是他吧。”
没办法不嫉妒秦江清。一路上脑子里都是那个男人搭上她肩膀的手,她站在自己面前回头看他的侧脸。
恐惧,焦躁,怕她埋怨自己多管闲事,怕她出口就是诘难。
可他更不甘心,为什么是秦江清?他也一直在她身边啊……甚至比秦江清陪伴她的时间还要久得多。
闻言,姜瑜转过身来,狭窄的缝隙里只剩下秦宋漆黑的眼睛。她感到一丝疲惫,本来想直接走开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想到前两天秦宋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情绪,想到他说不公平,问他在她心里是不是无关紧要……姜瑜又有些心软。
等到电梯完全关住,她看着没有丝毫变化的楼层显示,叹了一口气。
“没有如果,秦宋。”姜瑜轻声说,“何况我们不是顺路吗?”
尽管门关着,但她知道秦宋能听到她的声音,也一定能听懂她的暗示。
他就在那道厚重的金属背后。
一秒,两秒,叁秒……
电梯门再次打开,秦宋收回按键的手,撑在电梯门边。他的眼睛有点红,劫后余生一样大步跨出来,俯身把脸埋进她颈窝。
他在赌,用那丁点儿可怜的自尊,赌她心里哪怕一寸的位置。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几乎要绝望,开始后悔自己憋不住的脾气。他整个人都快裂开了,幸好姜瑜在最后一刻,一点一点将他重新合拢。
今夜秦宋热情得过分。
明明晚上没喝多少酒,他却跟个醉鬼一样,抱着她不肯松手。
谁也没再继续那个话题。尽管姜瑜给出的答案模棱两可,但秦宋已然知足。她说没有“如果”,那就没有“如果”。现在是他秦宋在抱着她,亲吻她的肩膀。她回头吻住的是他的脸,他的唇,她眼里看到的人也是他。
轻薄的内衣被推到锁骨,秦宋握住她的双ru。他的手掌很大,刚好将两团软rou包住。故意似的,小巧的ru尖从食中二指指缝漏出来。他用指节轻轻蹭着,嘴巴边吮吻她敏感的颈部。
姜瑜原本正在洗漱,刚吐掉口里的牙膏沫,就被男人八爪鱼一样缠上来。她的一条腿屈膝被他抵在台面上,面前是镶了一圈光边的镜子。下半身被大理石台遮住,但恰好能看到粗红的性器从后面挤进来。
又酸,又胀,镜面里倒映出她泛红的皮肤。
两人已经做过无数次,但没有一次是在镜子前。她才发现身后的男人原来比她高大得多,肩也很宽,小山一样压在身上。他身材比例极好,衬衫完全解开,但没脱掉,胸前起伏的肌rou块垒半遮半掩,比衣冠革履的时候更有味道,也比裸体更性感更色情。
方才xue里进去的东西温度滚烫,腿心被极限地撑开,秦宋贴在她耳边喘气,虚声要她叫出声音。她越抗拒,他吻的越用力,撞击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等姜瑜终于受不了,趴在他手臂上低声呻yin,秦宋吮吸着她的耳垂,得寸进尺:“叫我的名字,姜姜……你要知道是谁在跟你做爱。”
被掰开的腿不断颤抖,拨到一旁的内裤shi透,透明的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他喉结和下巴上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随着亲吻的动作刮过皮肤,姜瑜完全使不上力了,仅靠横在胸前的两只手臂支撑上半身的重量。塞进体内的那根东西扫荡似的顶到深处,最脆弱的那片区域被他来回侵犯。视线变得模糊,镜子里人影交迭。他皮肤和她一样白,眼睛和头发却黑很多,墨一样,点缀在她身上。
“秦宋……”
姜瑜哆嗦着回头亲他。雪松气味铺天盖地压下来,最后一个话音刚落,秦宋就发狠撞了一下。
姜瑜立刻浑身发软,踩在地上的脚掌一歪,整个人向后倒进男人宽阔的怀抱。
秦宋闷哼一声,感到甬道骤然夹紧,有连绵的水喷出,全部浇在冠部,快感几乎将他理智淹没。他极力忍住那股想要射Jing的欲望,咬着她的下唇。
喟叹道:“……真想死在你身上。”
姜瑜从高chao中慢慢回神,含糊笑道:“……听起来像个鬼故事。”
秦宋也笑了一声,贴在背后的胸腔嗡嗡震动,下颌轻轻抵住她的发顶。一个用力将她抱起来,双臂从她膝盖后面穿过。
rou棒还留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