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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ye饲养xingnu班hua(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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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到

    几时,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钟了,盛平才忍不住说:「衣夹时间不能夹

    着太久,血液会循环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说:「要…拿下来吗?」

    盛平点头准许。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夹子拿下来,从她低吟的声音可以知晓,血液回流的的感

    觉相当痛。

    「那么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夹上?」依理很随便的问。

    「啥?」盛平一时反应不过来。

    原来,依理以为盛平只是允许她暂时拿下来休息。

    既然她这样问到,盛平就顺着说:「休息五分钟就够了,每夹着二十分钟就

    要拿下来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吗?

    她点点头:「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验她的决心和忍耐力一样,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时使用蜜

    穴,一时使用后庭,一时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脸上。

    精液黏着她的头发,在眼睫毛上拉成丝状,覆盖在眼睛上变成薄膜,可是依

    理还是坚持忍耐下去。这一刻,盛平已

    经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计划逐步俘她成

    为女奴,还是她逐步引诱自己去欺负她?

    依理鸭子坐在大厅中间,薄纱睡衣已经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脸上精

    液的数量,要忍受多一日两夜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洗澡吗?」盛平问。

    依理原本想点头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摇头,眼睫毛吊着的精液晃来晃去。

    「依理想留下。」她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这样戏弄了妳对不起。』

    他原本想这样说,但依理那态度实在太乖,让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

    可以忍受到两个晚上。

    他把饭装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说:「吃吧。」

    依理站起来坐到餐椅上,小心别让脸上的精液洒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

    来。

    盛平看到依理眉头一皱,很明显是不小心吃到脸上的精液了,但她没想什么,

    乖乖地继续吃饭。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着中央的餸菜说:「不吃些餸吗?」

    依理摇摇头:「饱了,谢谢,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帮忙洗碗。」

    「喔,好的。」

    正当依理打算进书房做功课,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样,转身问盛平:「待

    会要做吗?」

    「做什么?」盛平未反应得到。

    依理脸红了,不过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这一下又让盛平欲望燃起来。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读起竟像是真的一样。

    噪鹃在星期一清晨四时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

    好。虽然被吵醒了,但那『Ko-el』、『Ko-el』的叫声,反而有一种

    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讨厌。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拨开盖到脸上的头发,抓抓脸上痕痒的地方。

    然而,一个强烈的使命提醒她把这一切都忍着。

    『不能抹。』脸上的精液还在,这两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

    脸上,经过风干、再铺上、风干、再铺上。最底层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脸膜

    了,随便抓痒的话可是会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精液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射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

    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锁骨处,锁骨都填满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明明只

    说过不许抹走脸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这个规则无意地伸延开去了,

    抹走身体任何一部份的精液,都像是破坏艺术品的完整性。

    依理为了保存乳房和锁骨上的精液,自然连薄纱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这

    样躺在客厅的地板睡。

    她的意识再稍为清醒了点,刚记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她

    也做不到,临睡前,她的双手用绳子被绑在沙发两边上,脚就被绑在一根扫把的

    两边。

    再过两小时就要出门上学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终于可以抹掉了。可是,明

    明一直极力忍受的东西,一直刺激着她的痕痒和不适感,为什么内心会有一股暗

    涌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

    依理不太想承认这感觉,可是,一想起待会要回到学校,巨大的压力与空虚

    感就袭上身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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