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拉好,魏贞已经扶着树干翘起了巨大的蜜桃臀。
忽然,花园中响起脚步声,魏贞顿时慌了手脚,伸手要去拿挂在树枝上的丁
字裤和胸罩,却被我一把搂住腰,笑道:「慌什么?」
魏贞颤声说:「有人来了……」
想要挣脱我的手臂。
我哈哈一笑,这时,从树丛后走出两个人。
魏贞看到这两个人,脸色刷的一下变
得惨白。
这两个人竟然是我的得力助手黄毛和花臂。
魏贞在乡下惨遭酷刑折磨,对他们俩恐惧到了极点,丰满迷人的娇躯不住颤
抖。
黄毛和花臂放下手中沉甸甸的大箱子,对我恭敬地喊道:「强哥!」
我笑道:「魏姐,咱们也打个招呼。」
搂腰的手掂起魏贞的一枚肥熟赛瓜的乳峰,轻轻一捏,熟褐色的奶头向上一
翘,奶眼张开,射出一道晶莹的奶水。
热带的阳光被幽静的庭院过滤,十分地舒爽怡人。
我悠闲地喝着管家送来的冰镇柠檬水,欣赏着眼前淫糜的场景:魏贞四肢着
地趴在地上,被迫噘起光熘熘的大白屁股,脸上满是泪水,活像一头等待屠宰的
奶牛。
黄毛和花臂看到魏贞丰臀上的「徐」
字烙印,直呼牛逼。
我吐出吸管,把柠檬水放下,走到魏贞面前。
黄毛从箱子里拿出一只浣肠注射器,花臂则拿出一只陶罐。
黄毛从河里打了一桶水,花臂打开陶罐,把里面的粉末倒进水桶里。
魏贞惊恐地看着倾泻的灰白色粉末,不知道我又要用什么古怪的东西折磨她。
我笑道:「魏姐,你猜猜看这是什么?」
魏贞嗫嚅:「我……我不知道。」
我哈哈一笑,说道:「魏姐,你回家乡时带了什么?」
魏贞想了想,说道:「我……我带了以前老公的骨灰。」
我笑道:「其实你老公的骨灰被掉了包,你带回家乡的只是一些石灰粉,」
我指了指陶罐,「这里的才是你老公的骨灰。」
魏贞忽然明白我要干什么,失声道:「我不要……」
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我一脚踩住香背。
我笑道:「魏姐,现在要把你老公的骨灰送进你的屁眼里。你老公活着没干
过你的屁眼,死了后让他尝尝你屁眼的滋味。」
魏贞痛哭道:「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做这么下流的事!」
我呵呵一笑,黄毛已经把骨灰水抽进注射器里,走到魏贞身后,塞进了魏贞
的屁眼。
在美肉熟母凄惨的哭声中,何献礼的骨灰流进他老婆的屁眼。
魏贞的肚子很快被灌圆。
我笑道:「魏姐,老公钻进你肚子的滋味如何?」
魏贞呜呜哭泣,我松开脚,踢了踢她的大奶子,笑道:「魏姐,死掉以后葬
在老婆肚子里的,你老公是第一个。」
我忽然起了兴致,拉开裤裆拉链,把鸡巴塞进魏贞樱唇里,抓住她的头发干
起她的小嘴来。
于是魏贞一边忍受着老公骨灰塞满肚子的羞耻便意,一边被主人的大鸡巴在
小嘴里横冲直撞,浑身香汗淋漓。
过了大约五分钟,我拔出鸡巴,伸脚在魏贞肚子上重重一踢。
魏贞双眼泛白,野兽般嚎叫一声,三声屁响过后,把她老公喷洒在印度的河
流里,完成了异国他乡的葬礼。
魏贞奄奄一息地伏在地上哭。
黄毛和花臂清理好现场,又用云香酒灌了一遍她的屁眼。
魏贞香汗淋漓的肉体在阳光照射下,彷佛涂了一层油,看起来诱人到了极点
,激发了我更暴虐的欲望。
稍作休息后,我让黄毛用手铐把魏贞反铐起来。
魏贞知道自己的一身美肉又要遭受残忍的虐待,嘤嘤啜泣。
花臂从箱子里拿出一只打气筒一样的东西,我笑道:「今天试试空气浣肠。」
花臂把打气筒的口子塞进魏贞的屁眼,在魏贞的哀求声中打起气来。
很快,魏贞的肚子涨到了极限。
黄毛把魏贞翻了个身,让她仰天躺着。
魏贞的肚子和两只大奶子形成三只恐怖的巨大肉球。
我伸出脚,在魏贞的大肚子上一踩,只听「噗」
的一声巨响,河上的水鸟被夸张的屁声惊吓,扑啦啦张开翅膀飞走了。
魏贞刷的流下两道泪水,屁声却令黄毛和花臂哈哈大笑。
我脚继续加码,滑稽的屁声又响起了,彷佛一架予取予求的手风琴。
就这样直到魏贞的肚子平下去了,我又让花臂把魏贞的肚子用空气灌成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