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得过一场怪病,差点儿死掉,家里爹妈走投无路就
来这附近的道观里上香,死马当活马医呗,结果上香上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好了,
所以年年这个时候来拜。」
「是什么病……」
我忙捅了吉儿一下让她住嘴,拉着她的手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您老别见
怪。谢谢指路,我们不打扰了!」
「哎,好,以后上山可不能乱跑。」老人头也没抬。
「谢谢您。」我笑道,说着转身下了小丘,朝着山路走去。
在青城山的一天下来,我和吉儿摆脱了无数想要
搭讪的男人,却从来没有和
任何女人说过一句话,本来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以我和吉儿的气质样貌,女人
们估计要么自惭形秽要么心里发酸,不可能跟我们产生任何交流。
但这件事情发生在今天,完全是透着诡异的。
那两个人约见我们,却整整一天没有出现。
回到宾馆的时候外面的天阴的厉害,空气也很闷,一场大雨正在酝酿。
吉儿得了天女身之后,对荷尔蒙的感应几乎可以跟我并驾齐驱,却没有明妃
对情欲收放自如的法门,被男人的汗味蒸了一天而不得发泄,进了房间扒光了衣
服自己揉搓起了菊门。
我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于是取笑道:「看把你个小妮子浪的,干脆我把
你卖到歌厅坐台算了。」
「姐姐快卖,」吉儿气喘吁吁的说:「吉儿好想给姐姐赚钱呢……」
「只怕给我赚钱是假,自己快活才是真的。」我也索性脱了衣服,搂住吉儿
笑道:「来吧,姐姐给你泻火……」
「好姐姐,」吉儿央求道:「我现在想被操,姐姐操我好不好?」
.
我一下子呆住了,自动得了明妃之体,我的肉棒只有在菊门被插入或者有男
人勾引的时候才会挺立,所为的也并不是进入女体。也就是说,自从变成明妃之
后我就没了作为男人的欲望,让我主动插入吉儿,还真是无心也无力的事情。
「吉儿乖,」我吃吃一笑推开她:「姐姐可帮不了你,姐姐是女人啊……」
我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原来,对于我来说,身体上的
改变其实已经滞后于心理上的改变了。
吉儿小嘴一撅继续转身努力去了,我叹了口气,径直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
回来的时候发现吉儿已经睡过去了,床褥上自然是留下了香气逼人的一滩。
由于白天长时间的过度紧张,我躺下没多久也进入了梦乡。梦里我居然回到
了小时候,妈妈牵着我的手走在一眼望不到边的白桦林里……等一下!我明明是
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妈妈,怎么会?看来真的是梦。
有妈妈真好……妈妈好美,身上好香……妈妈抱着我上了床,脱了衣服……
握住了我的下体……什么!?
混乱的梦境被身边的尖叫声打破,是吉儿!我猛然睁眼,窗外的惊雷乍起,
窗帘被风吹得老高,惨白的电光里,一个苗条的赤裸身影正抱着吉儿站在床头,
吉儿的两条腿被悬空分开,菊门已经被身后那个「男人」的鸡巴撑开了!
是她!那另外一个……
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床的另一侧,果然,一个穿着雪白晚礼服长裙的身影正
站在那里,玉臂伸出扭开了床头的灯,一张绝美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嘴角那颗
小痣让人过目难忘。
「你们还是来了,」我强压下心中涌起的不知根源的惊恐,厉声道:「放了
我妹妹!」
「你妹妹?」白裙女人掩口娇笑,风姿绰约:「我怎么不……」
她的话音未落,另一个娇媚的声音在另一侧响起:「妈你说的没错,这个女
人让我舒爽的紧呢……」接着传来的是吉儿的又一声惨叫。
「放了她!」我素手翻飞,劈向那个赤裸的「男人」。那人轻轻向旁边跨了
一步,倒把吉儿的乳胸送到了我手前,惊得我急忙收手,那人却借着跨步的惯性
把肉棒又推进了一截。
「那是自然咯,」白衣女人笑道:「吉祥天女,跟你自然是绝配的。」
吉儿仰头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却苏媚入骨,她身后的「男人」贝齿咬紧了下
唇,发出「嘶」的一声低吟,胸前的两点粉红已经俏立了起来,嘴上却依然粗鲁
:「干,这小娘们的屁股比我干过的所有男女都舒服,啊,好舒爽……」说着纤
腰一挺,肉棒眼看已经有一半没入了吉儿的玉门!
「贼子敢尔!」我咬牙正要从床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