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里吹了暖风,这几天的天气特别好,到底是春意正浓,洛嵐看着树枝发呆,看着含苞待放的几个花骨朵会开出什么顏色的花。
“手怎么样了?”曜川跟着洛嵐一起坐了下来,看着洛嵐对着几簇花枝看得入神,猜到是好奇其花朵顏色罢了。
“还行吧…就有点痒,洗澡还不方便,别扭着呢。”洛嵐收回望出神的视线,将註意转移到那只手上,朝曜川回道。
“是不是差不多该拆线了?”曜川算这日子,大致问道。
“嗯…是差不多了。这两天吧…”洛嵐抬头看着房檐一角,回道。
“那到时候我陪你去吧?”曜川看向洛嵐仰望上方的脸,建议性的问道。
“嗯…不用了,都跟祁彦说好了让他陪我去了,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洛嵐侧过头看了看曜川,推辞道。
“咳咳…”曜川咳了几声,话刚想说出口,还未…
“你看…病还没好呢?!别再又重了,去去…去沙发上坐着?!”洛嵐看他仍旧病种未清的样子,便赶他回屋里去。
曜川便收了嘴边想说出口的话,乖乖坐到沙发上,回身看向院子里的洛嵐,她时而仰望天空,时而摆弄花枝,来回踱着步子走来走去,曼妙身姿竟让人看着出神。
病如思chao,来了不去,赖在家里这都两天了,幸而有佳人陪着,倒是愿意享受这’病‘的时光了…
“你还不上班吗?!”洛嵐今日看着曜川仍旧穿着睡衣在家里晃荡,这是要病假无期限的节奏吗。
“上啊…嗯…等瑾月来接我呢。”曜川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喝着牛nai。
“喔…瑾月来接哦?!我也想享受一下有人来接上班的感觉…”洛嵐还未搭话,身后的祁彦倒是着好一身正装走下楼来回应道。
“祁彦,你今天还要上班吶?!”洛嵐问话的态度因人而异,听在耳间的曜川脸色异常,而祁彦倒是有些小雀跃,什么叫做区别对待,大致就是如此吧。
“嗯嗯…”祁彦点了点头。
“那看来只能明天了。”洛嵐拍拍祁彦的肩,叹气道。
“什么明天了?”祁彦问道。
“手啊,要拆线了,今天你没空那明天好了…”洛嵐摇着手提醒道。
“噢噢…忘了忘了,都忙到忘记你手的事了,那改明天吧,明天我有空…”祁彦抱歉道,虽然他并未跟洛嵐约好过,却秒懂洛嵐的意思。
“我有时间啊?我可以陪你去啊…”曜川自告奋勇道,哪怕会面临拒绝,但还是勇于尝试下。
“不用了。”两人异口同声回绝了他的尝试,相视一笑,看着曜川脸耷拉着,自尊心崩塌。
话语未落多久,瑾月按时来到。曜川猛然升起想在家再多磨嘰会儿的想法,便带着瑾月在家里转来转去,好像带人参观房子似得。直到洛嵐不耐烦起来,说了句祝他尽早跟瑾月结婚这样好赶快搬进家里住的话。这才打消了曜川继续磨嘰的心,只是一旁的瑾月笑成了花,不好意思的扭捏起来。
第二天准时到来,祁彦奉命带着洛嵐去医院拆线,虽曜川早上耷拉着脸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样子,但是还是不忘扔下几句酸话,毕竟祁彦此时的地位远远比自己高了。但又不敢抱怨太多,只好装作不屑地样子,早早去上了班。
“哎,你让我陪你就是让我帮你拎东西啊?”祁彦两手拎着五花大门的几大袋东西,在身后冲着洛嵐抱怨着。
“我手刚拆了线,哪能拎得动呢?别那么多抱怨了,走吧。”洛嵐对他挥挥手,表示自己大伤初愈还不能帮忙,就请他闭嘴乖乖跟着吧。
“他过个生日罢了,又不是婚礼至于这么隆重吗?”祁彦追上洛嵐的脚步,对着洛嵐买来的战利品之丰富多样性表达不解。
“哎,今天你回公司后可不能给曜川走漏了消息,让他按时下班回家,不准瞎跑。知道吗?”洛嵐只顾想着自己的计划不被泡汤,哪管祁彦的想法,只是对他之后的事宜交代道。
“知道…那我需要躲起来给你们两人世界吗?!”祁彦点点头,扯了扯被手腕掛着的袋子拉皱的袖子,半无心地问着。
“那倒用不着,庆祝生日嘛?!当然要热闹些才好。”洛嵐回道,看到祁彦有些狼狈地样子,便帮他一起捋了捋被重量带歪的衣袖。
“这些白色的花之类的需要我跟你回家先布置好再走吗?”祁彦示意着其中一个袋子里的花盒对着洛嵐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弄就好了。”洛嵐只心想着祁彦能把曜川按时请回家不在外乱混就好,置于布置的事还是不劳烦他好了。
生日,真是一个难得她可以脱去偽装为他庆祝的节日。
曜川喜欢白色的花,说那顏色最为纯凈,洛嵐准备赠他一个白色花海的世界,让他可以畅心所欲地埋身在喜爱的花丛中,数着自己有增无减的年纪和那有去无回的时光,这意境不知是喜是悲,想到这大概洛嵐都要笑了。
不知为何过生日大家都喜欢挨到晚上过?是源于这些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