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是,亚当的苹果。
于是,他的嘴唇重新回到宋思思的唇上。
余一言在心里狠狠唾骂自己。
杯子,意味着一辈子。
这回没有撕咬,只微微含着,注意力被全部放在下半身。
这是一个干涩的、几乎紧闭的、无法进入的桃源入口,他只挤进了小半个指节的长度便寸亳难移。
但显然,主动权不会永远在她手上。
你甚至没有戴。
宋思思仿佛受到了塞壬歌声的蛊惑,鬼使神差地跪过去,在余一言的喉结上轻舔了一下。
就像你不能指望十八岁的少年郎有什么理智可言,你也不能指望一个处男有什么花样技巧。
但不够,完全不够,一滴水太少了。
这本来就是生长于伊甸园里,最禁忌的,诱人存在。
她根本都不懂。
余一言的理智回来一点,他收敛了自己的牙齿,改为轻轻舔舐。
宋思思的下巴被他很用力地含了一下,嘴唇便移去了脖颈上。
英文中,称之为ada&039;s apple。
如果一个男人有充足的耐心做长久且完美的前戏,却告诉你这是他的第一次,那么显然,他是一个骗子。
他从宋思思身上翻下来,拿被子把她整个裹住,然后紧紧抱住她。
那把火烧在心里,干渴的沙漠旅人并无法因为一滴宝贵泉水而活下去。
余一言总是这样,做了很多,但从来不说,小心翼翼地全部埋藏起来。
宋思思还是混沌的,她刚刚感觉到刺痛,余一言就退出去了。
于是,她的手从他的t恤下摆伸进去,开始往余一言背上钻,企图获得一点点凉意。
拉丁文里,喉结的短语是pou adai。
说实话,这并不是什么太好的体验。
他现在就像一只咬住猎物的花豹,或是嗅到腐肉的斑鬣,含住到嘴的食物便不会轻易放开。
她没准备好。
你不能指望,一个正常的,刚满十八周岁不久的,荷尔蒙依然在旺盛分泌的男性,能有什么理智可言。
思环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看着他的眼睛问:你送我杯子是不是有什么意思在?你送了那么多,每年一个,肯定不会是随便买的。
宋思思看见,他的喉结,在上下滚动。
他几乎是把宋思思掀翻在床上,牙齿在她的嘴唇上撕咬,然后很快往下移。
余一言的皮肤并不比她冷,甚至更烫,但依然像渴到冒烟时,喝下的一滴水,沁得人身心都舒展开。
他是会永远保护她的余爸爸,但也是她害羞胆怯的余宝宝。
宋思思忍不住第二次主动亲上去,学着他的动作,轻轻吻他,像是母亲头一回拥抱自己初生的婴孩。
余一言在不断加深这个吻,但现在男低女高的姿势,并不适合他发力。
她刚刚感觉到,腿上有个东西在变硬,余一言就马上从她身上下来了,翻躺在一边,拿手臂盖住眼,微微喘息着。
他用膝盖顶开宋思思的双腿,身体向前探去,但他并找不到入口,只能不得其法地胡乱蹭着。
这个吻很快变质了,宋思思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双手还在他身上捣蛋,拇指捏着他的耳朵来回揉搓,那是余一言身上,除了嘴唇,最软的地方。
冷气好像失灵了,外头的高温浸进来,她仿佛被泡在一团火里,下一秒就要燃烧殆尽。
他才亲了一会儿,宋思思就像只受惊又顽皮的松鼠似的,开始往后逃,变成一下一下,幅度很大地啄他的脸。
原来他在初二就告诉了自己。
她还太小了。
这在日常行为交往中,是很强的性暗示。
余一言受不了对视,垂下眼帘,让睫毛盖住眼里的情绪,过了会儿才开口: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酥麻感在一点点蹿上来,宋思思的脑子里混沌一片,她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来让自己好受一点。
余一言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了。
宋思思很重的嘶气声喊回了他的理智,小小余的头部也传来鲜明的绞痛。
余一言抱着她站起来,又反身把她压到床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卡住她的下巴,重重吮着她的舌尖,然后又带点惩罚意味地轻咬着。
红痕很快在脖颈上蔓延,宋思思感到些微的刺疼,不安地躲了躲。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你发现也好,永远不知道也没什么,像是他的爱情电影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出演,他也不会介意。
宋思思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是想更多地贴着余一言罢了,肌肤上的完全触碰是唯一可以熄火的存在。
余一言之前的啃噬是出于本能的,但当宋思思真的浑身赤裸地躺在身下,他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往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