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如果不能合理的爱你,那我情愿毁掉你,让你彻底属于我。
小优一个早上什么也没听进去,她脑子里不停的重复着昨晚的画面,想到这,她的脸又不自然的涨红,黄色还有小电影什么的她确实看过不少,脑袋里也确实装着不少黄色废料,可是跟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做爱,对她来说还是太超前了。先不说对方有没有什么传染病,万一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她摇摇脑袋想着下课就要去医院看看,从抽屉里偷偷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她可怜的余额,心里一阵痛哭,为什么自己要假装清高不要人家的黑卡,真以为自己是偶像剧女主呢,她现在恨不得冲回去抽自己一巴掌。
小优?小优?司徒雨晴晃了晃手。一向上课都打起一百分Jing神的同桌居然今天连续走神了一上午。
小优收回思绪,扯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容,啊?怎么了吗?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个早上都心不在焉的。
后者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什么事情,她也不太好继续追问下去。
一个上午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过去了,窗外自由翱翔的小鸟也带走了小优的思绪,她从小就想成为一名飞行员,在天空中自由的漂浮,追求自己的人生。
世界是不公平的,从小就被父母抛弃的她与身边从小活在蜜罐里的大小姐们显得格格不入,她渴望得到爱,渴望被爱,但也许是没尝过爱的滋味,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把他人的好当作是爱的方式,她积极的回应着,却在一次次嘲讽讥笑中,她明白了自己一辈子也没办法被爱。她流浪过,甚至和流浪狗抢别人丢掉的剩饭剩菜,她为了活着早就抛掉了尊严。
小优闷头吃着索然无味的白饭,因为这是她在这所学校唯一能吃得起的东西,司徒雨晴还在滔滔不绝地说起昨天家里安排的相亲,女孩只是笑笑,有钱人之间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真好啊,这么多人爱着她。
放学前,她跑进校门口的便利店买走了店员还没来得及处理的临期面包,悄悄塞到了自己的校服外口袋,作为女孩子,她也想要为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哪怕只是一点仅存的颜面。
铃声刚响,女孩紧紧抱着书包急匆匆的赶到公交站,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在医院挂了号。
长长的走廊和两旁紧闭的房门,空气中弥漫着稀释后的消毒水的味道,偶尔传来的哭声,还有角落里最虔诚的祈祷,小优坐在长椅上,她柔顺的长发披在肩膀上,注意到旁人的视线后把脸藏在头发里,女孩的手指紧紧的攥着病历本,身旁的女孩跟她一般大,靠在母亲的肩膀上,对面坐着的是一对新婚的夫妻,男方爱怜的握着女方的手,她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夏汀言拽着顾卿身后跟着两个壮汉保镖,我说顾大少爷,下次拜托你带套吧。顾卿烦闷的甩开他的手,老子再说一次,她不可能怀的是我的种。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愤怒,脸上是少有的严肃,夏汀言也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他可知道这尊大佛真的发怒估计医院都能被掀翻。
一个小时前,一通电话打到了顾爷爷的房内,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在一番了解后,女孩坚信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顾卿的,并表示自己在医院里一定会把孩子生下来的,这让本就烦躁的顾卿,直接和老爷子大吵了一架,然后直奔医院。
一分钟后,夏汀言看了看自己无力的剪刀,默默闭上了眼睛,缓缓吐出两个字阿门。
颜若青,你他妈最清楚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顾卿的语气很平缓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的情绪。
病床上的女人画着Jing致的妆容,顾卿,那天晚上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挑了挑眉,哦?那你说我当时怎么说的呢,颜小姐?,顾卿的手插在裤兜里,一步步逼近颜若青,眼神紧盯着女人慌张的脸,像狮子盯上的猎物,闪烁着危险的光。
夏汀言拉住了想上前拦住顾卿的保镖,让他自己解决。
你你想干嘛,顾卿你疯了这可是医院!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着,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你个疯子!
下一秒颜若青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顾卿修长的手指正掐着她纤细的脖子,彷佛稍微使劲就能掰断。
颜若青,你这么想怀我的孩子?男人轻笑,孩子的事情我会查清楚的,你当初有胆量敢爬上我的床,你就该知道我最讨厌被Cao过很多次的女人。
顾卿松开手指,嫌弃的用纸巾擦了擦葱白的指尖,女人皙白的脖子上还留着可怖的指印,她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她努力的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显得略为平常,在居高临下的顾卿眼里,这些拙劣的掩饰背后透露着是她更加慌张的内心。
他抬起手,示意夏汀言去把医生叫过来,后者心领神会的消失在病房门口。
顾卿交叉着手靠在膝盖上,眼底没有波澜的看着来往的医生和调动的一堆机器,就像在看一场与他无关的戏剧,而他是这场戏唯一的观众。
您好,顾先生,这位女士并没有怀孕。医生拿着一张写满数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