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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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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他害怕无视、害怕谩骂、害怕敷衍的玩笑、害怕徒增压力的公式化担忧。

    当他想去寻找倾诉对象的时候,脑海中闪过一串人名,最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脚步从来就只有一个方向。

    以前,他会毫无顾忌地奔向那个方向,如今,他只能望而却步。

    许一零。她在光亮处等他,她能理解,她愿意倾听,她有她的想法。

    他仍然克制,可他仍然喜欢,他对她的喜欢随着他的反叛愈来愈多。

    反叛让他想把光亮撕碎,把她拽进深渊,和她共食恶果。

    喜欢让他止步,让他复习何为珍视,让他收回了自己罪恶的手。

    他背过身,数着漫长的日子,独自在黑暗里啮咬那一大片无奈和苦涩。

    是他错得更多,他的错是无法原谅的。

    他本来对母亲反对他参加节目这件事是有怨的,但当他看到母亲和父亲一起帮他参考最合适的衣服的时候,心里的怨气变得十分无力。

    他亏欠他们。

    似乎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在纠结、理亏和心虚。

    我也看看,顾允也把目光转移到了黑板报上,上面画的这个蓝毛

    你认识?许穆玖转过头,注意力被顾允身后的吉他包吸引了。

    对啊,顾阳最近在追的动漫里的主角,他爱得跟什么似的,泡在宿舍里追,那个动漫名字太长了我根本记不住

    嘿!你们怎么不往前走呢?不去礼堂了?

    庄守然一边整理胸前的挂坠一边往这里走。

    顾允上前把身后的吉他还给了庄守然:摸蛆呢你!

    哎哟,二楼厕所人太多了,许穆玖说到一楼,结果一楼人也多。庄守然宝贝地接过吉他,我就说直接去礼堂的厕所吧。

    得了,赶紧走吧。顾允咂了咂嘴,花里胡哨的,难怪这么慢。

    你懂个屁,这是时尚!庄守然白了顾允一眼,转头找许穆玖说话,嘿,小兄弟,你怎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他就是,他把魂丢到一楼男厕了。

    哈哈哈哈

    不是,许穆玖撇了撇嘴,我问你们,那外面黑板报上的字有没有可能不是抄的,是自己写的?

    怎么没可能,顾允答道,不离谱就行,画不也是可以随便画吗?

    庄守然接过话:而且大家都去看画了,谁还看字啊,还不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要是我我就写庄守然是世界上最帅的人

    顾允白了庄守然一眼,问道:不过直接抄多方便,真有人会费那个心思自己编吗?太闲了吧。

    许穆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心里燃起了一丝妄想,随即又被他自己掐灭了。

    就算是特意写的,也不会是特意写给他的。

    如果这是特意写给别人的,那么就凭他现在的身份,这些猜测和妄想岂不是显得太没脸没皮了。

    他打开了文件夹里的稿子,不再继续想下去。

    成人礼是高三拍毕业照之前最后一个活动了,学校的工作永远忙不完。这学期,学校除了要送高三学生毕业,还要处理即将步入高二的高一学生的分班工作。

    分班前的考试成绩对分班具有很高的参考价值,老师很重视。晚自习下课之后,高一(2)班的班主任拖了会儿堂,把下午高一班主任会议上讨论的月考和这学期分班相关活动的时间安排告知了学生。

    放学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但还得值日。

    和初中按天轮换的值日安排不同,高中是按周轮换的,一月一整轮,这周轮到许一零值日,这也是她这学期第一次值日。她和同组的一个女生负责扫地,后桌武文鸣负责拖地。

    班主任的拖堂急坏了那个女生,她家住在遥远的北区,忙着赶公交车,只能拜托许一零一个人把垃圾扔到教学楼后面的垃圾箱里。

    晚饭之后许一零的痛经症状有所好转,但现在她还是觉得身体有些无力,时有时无的隐痛让她冷汗不断,心情也变得烦躁。

    许一零从教学楼后返回到教学楼前面的走道时,碰到了值日结束的武文鸣。

    许一零,武文鸣招了招手,从教学楼里走出来,你还没回去,在等我吗?

    额我去倒垃圾,正好走到这里。许一零捂着肚子,说话声音有点小。

    啊?武文鸣走在许一零旁边,是这样吗?

    嗯许一零低着头走路。

    许一零这两年比以前开朗了不少,也不像过去那样排斥主动和别人交流了。她和包括秦衿在内的两三个初中同学还保持着联系,上高中之后也交了一些朋友,武文鸣也算是高中的朋友之一。他热情礼貌,开学的时候积极帮大家搬过书。许一零对他印象很好,平时也愿意和他聊天。

    武文鸣是许一零为数不多的异性朋友。许一零甚至想过,如果她能早一点遇到像武文鸣这样的人,或许她就不会如此排斥和异性交朋友。

    许一零,突然,武文鸣开口问道,你一直都是这么腼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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