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轻贱
男子听罢施舍般把唇递过去,女子立刻叼过,吞吃的急切。
葭梨却听得心惊,连身下濡shi都顾不得,叫琅琊王皇叔?
那这位至少是皇族公主了,与自己的亲叔叔乱lun,这可真是只有北边那个天王的后宫才会出现的奇景儿啊。
她眨巴着眼,继续往上面看去。
两人咂咂有声的亲吻着,公主tun间亮堂堂一片,YinJing早泄了又堵住,琅琊王飞蟒在股间盘踞捣弄,公主爽得流下泪来,她声气儿不接,皇叔,再cao得禾儿狠一些,就要到了,禾儿许久没有这样爽快了,禾儿恨不得,啊啊,皇叔,呜呜,呜,琅琊王咬住公主的下唇,他身体并不强壮,站着cao得有些累了,拔出自己丝毫没有软下来的阳物,躺在身下铺着的洋红罽上,拍了拍傻在一边的人,愣着做什么,上来骑一骑,他声音有些绵软,与他的外貌搭配,如平常都读书人一般无二。
公主早被皇叔调教的sao浪十足,她慌忙爬上去,掰开两片唇瓣,捏捏gui头,再满怀爱意地把小皇叔塞入牝口,她揉揉自己发胀的玉ru,牵起皇叔的手覆在其上,柔柔嗯了声,只觉内里涨涨满满的,她开始慢悠悠上下起来,她好爱皇叔在她里面的感觉,皇叔,禾儿伺候的你满意吗?嗷,亲亲皇叔,你带禾儿去吧,禾儿心中好苦,禾儿恨不得把皇叔的rou棒儿藏在牝中,一生一世也不分离啊啊皇叔,要顶到了
乖禾儿,别说话,再用些力气,嗯,缩缩Yin,对,就这样,咬住皇叔的麈柄。
公主上下狠命桩着自己,足足有几百下,琅琊王放开箍着她ru房的手,悠哉的望着它们在风中挺立乱颤,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伏在他身上抖得厉害。
琅琊王抱开她,她乖巧挪过来,舔起皇叔的rou棒,吃得啧啧有声,爱恋有加,仿佛面前的棒子,是她这辈子最热爱的器物。
青禾只有在皇叔面前才会这样不顾颜面,不懂羞耻,平常就是在楚极面前,她也都是端着一副清秀高贵的公主样。
连拂珠与拂裳都不明白,公主为何这样迷恋她这位皇叔。公主从来不解释,更显得她轻贱了几分。
她的皇叔有王妃有侍妾,虽然没有子嗣,但他有很多女人是事实,且驸马英武雄壮,比她皇叔又何止优越百倍,公主何必这样识人不清,像个ji子般任他玩乐?
阁中两人淅淅索索了阵,显然是在歇息,没过一会,又开始犬交,公主弯下细腰,琅琊王骑在她身上,初始还温情脉脉,公主转头送来香唇,两人砸吧的津津有味,到后面他逐渐凶狠起来,打夯般挺进又砸出,两人渐渐有些看不清表情,只有公主高昂的声音不断说着sao浪话儿。
下面两人也早没了偷窥的兴趣,二人被撩得欲火大炽,山石不大,楚极只得对抱住葭梨,葭梨早就难受起来,下面全是水儿,她第一次知道做这事有那么多门道,楚极自然也一样大开眼界。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嗓音问她,怎么样,知道以后怎么伺候你夫主了吧?
葭梨一声喘息,你也知道该多些手段来取悦我了吧。
楚极听她言语,只觉她可爱至极,他狠狠挺进去,葭梨克制不住啊了声,所幸上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底下动静,两人静了片刻,才缓缓挺胯迎送起来。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但葭梨知道他今夜情绪不高,她想了想,挺起身,耸起自己硕大的ru送入他唇边,夫主,你尝尝妾的ru儿,好生难过。
楚极听出她的讨好,他今夜是有些心不在焉,任谁亲眼看到自己做了绿gui也不会高兴的起来吧。
但他心中却没有自己料想的难过,他既然早就知道公主爱的是自己的皇叔,他又何必自作多情,做可笑之人呢?
他亲了亲她的nai头,虽然看不清,但他知道那里粉粉嫩嫩,他长叹口气,你身上好香。
葭梨有些怀疑阁中的公主就是楚极的正妻,但她不敢问他,只得用自己的身体安慰他,你若喜欢,就狠狠入妾,把我干死了吧,我今日难挨得紧。
楚极也闷闷地不再说话,他与葭梨狠狠相贴,就像青禾贴着自己皇叔那样,他有些恶心的想,葭梨的ru又大又绵软,可比青禾的小嫩笋舒服多了。葭梨的小xue也是粉红紧致,又窄又会吸,可比青禾黑红大rou唇美观多了。
葭梨身上处处都比公主美,他不该在这里想着青禾的。
他早就知道青禾与琅琊王的事情,但从前他只当是琅琊王胁迫,如今看来可不是这样呢,他那清纯秀气的妻子,上赶着被皇叔cao呢。
他一边胡思乱想,身下还不停耸动,葭梨早就津津淋漓,她捂住双唇,生怕自己呻yin溢出,楚极今夜格外雄壮,也许是被阁中景象刺激的,他的阳物本就比那琅琊王粗大一些,一被刺激,更是比平日凶悍了很多,葭梨狭窄甬道被他满满塞住,甚至有些疼痛,但她不敢声张,生怕惊扰上面那对还在暗夜行船的男女。
楚极学着琅琊王的姿势,抱着葭梨往回走,山路崎岖,楚极抱着个女人,却走得平稳,他们二人下体相连,楚极比那琅琊王体质强过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