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
楚极拉开她仔细查看,只见她面色chao红,双唇更是艳红,眼神迷茫又摄人,分明是中了情药之态。
他拉住不断贴上来的葭梨,问她,谁喂你吃了春药了?
葭梨碰不到他,烦躁起来,嚷嚷道,救命,别躲着我了,我好难受呜呜呜。
她哭得很委屈,身体里热涌一茬一茬的,烧得她难过极了。
楚极嘴上说要纳妾,其实心里并未真正想这样,他就是为了羞辱李袒罢了,没想到今晚就有人把公主洗净掰碎了送到他面前,他神色Yin郁,在摇曳烛光里,更添几分厉色。
他想应该让长史或者其他的下属去享用美人,这样更能侮辱蜀宫之人,然而他看到葭梨如此艳色,又有些不想让她这样的神态被人看到。
他终究只是凡夫俗子,看到美人也会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嘛,他自嘲。
难道是禁欲久了,看到猪都会觉得香喷喷吗?
葭梨见他冷淡,复又双手双脚缠上来,寻着他的唇,小嘴嘟着去亲他。
楚极此时早就被挑拨的下身发硬,他狠狠推开葭梨,把她仍在床褥上,脱了一身的甲胄,栖身上塌。
她身上的衣物早被扯坏,在地上铺了一路,楚极凶狠地亲着她,拉扯着她小巧的香舌,恨不得吞了她一样猛烈,他大手反复捏着那一见就让人难忘的巨ru,揉捏玩弄,爱不释手,她心跳极快,身子被他亲得热度更高,下身幽谷处仙汁潺潺,空虚蔓延,她把他的手引到琼花丛中,希望他好一番怜爱她。
她小声呜咽着,声音被堵在他嘴里里,只能听得细弱呻yin,楚极听到这如仙子一样的声音,被她感染的好似自己也中了春药。
这么多年,他四处征战,于男女一事已是心灰意冷,他从未想过自己像现在这样,如此想得到一个女人。
她倾城倾国之貌,妖艳缠绵的身子,像狐狸Jing一样,引得他也堕落。
她赤条条躺在他身边,像Yin阳两极缠绵妥帖,她因为春药而发热的身体,碰到他泛着凉意的胸肌,爽快由发梢到脚趾,她发出惬意的哼哼,立刻又被楚极抱到身上,嘴唇和ru,都被他占着。
她双手摸过他健壮的身体,眼神充满了崇拜与迷恋,她此时也许是清醒了些,趁他亲起自己一侧ru房,才开口叹息了句,今夜你如此英雄,许是我中药之故。
楚极从她的巨ru里抬头,笑得颇有些邪气,公主以为是药物所致吗,不过,得公主一句英雄,我自是更愿为公主行那英雄之事。
他双手摸到公主幽谷处,那里早已经等的汁水横流,饥渴无比。
他低头看去,公主那里草色稀疏,白嫩小巧,Yin门幽闭,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翕动着,他知道公主应未曾承宠过,一种很奇怪的怜惜,他低头吻住她的Yin蒂,狠狠地允吸起来。
葭梨被他的唇亲着那里,身体快乐的要飞起来,她发出高昂的难耐声响,又偏偏还有意识,知道不能被外面的人听到,又死死捂住自己的双唇,呜呜呜地享受着。
这个春药叫蛇合欢,是一种让人醒着承宠的好物,能让女人感受到飘然的高chao,又能久久记住欲仙欲死的快感,拂珠本想用在自己身上的,但她因为太过了解楚极,自以为楚极讨厌妖艳的女人,才下给了葭梨用。
葭梨活了十六年,第一次让外人看到自己身体隐私的部分,本该羞怯,但她只感受到十足的快乐,她恨不得楚极快一些,她知道这个男人还能让自己更快乐,于是她催促着,想要想要想要什么,她却不知道。
楚极听着她天籁般的细语,知道已经撩拨好了,就扶着自己的巨物,往她那幽谷处来回蹭,葭梨好奇地支起身子看,看了一眼就要躲,那么大的丑物,如何能进她幽窄之处,那得多疼啊。
楚极知道她害怕,亲了亲她眼睛,柔声道,女子初次交合,会略有些痛,过了就会好一些,我慢慢入,定不让公主疼太久。
他磨蹭着慢慢往里入,虽xue口水涔涔的,但依然入得艰难,葭梨难耐地挣扎,嘴里不停喊着疼,她从小金枝玉叶,对于疼痛尤其难忍,痛感太过于敏锐,所以当他狠心穿破层层褶皱,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她已经哭得接不上气儿了。
所幸她哭相也极美,惹得楚极更是狼性大发,没时间顾及她疼不疼了,安抚地摸了摸她小肚子,就掰开她修长双腿置于双肩,大开大合插干起来。
疼痛并未持续太久,葭梨xue内终于不再刺辣辣,她感到热物摩擦带来的爽利,双手紧紧嵌在他后背,把他身体往自己里面引,他感受到她的邀请,那劲腰起伏的更是快了,囊袋更是磨着她腿间嫩rou,帐中只余rou体啪啪作响的声音。
葭梨的xue像她这个人一样,娇娇小小的,但xue里幽深又紧,箍得他口干舌燥,只想入死在她这幽谷中。
他大掌紧紧捏住她的巨ru,没过会又低头吻住她的双唇啃起来,底下巨物依然还在深进深出,顶的葭梨小身子被顶的不停抖动,许是觉得固不住她不够尽兴,他干脆抱起她,大马金刀地边走边入,她小屁股被顶的通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