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心中好笑,她听得出来,正是她的第二十七徒贾紫姻。她听得一点不错,此刻贾紫姻正坐在华云龙的怀里,被华云龙上下其手,逗弄得浑身酥软。而已左一右,则坐着宫氏姐妹宫月蕙、宫月兰。
方紫玉转头看看身旁的「玉鼎夫人」顾鸾音,不由心中一动,低声道:“紫姻这丫头,真是的……”
顾鸾音笑道:“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
方紫玉红着脸道:“这也怪龙儿,那些丫头们见了他,个个都争相投怀送抱,我这做师傅的有什么办法?”
顾鸾音突然转脸看着方紫玉,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难道你这做师傅的没份?”
方紫玉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呐呐道:“姑娘,你……”
顾鸾音转过头去,叹了一口气道:“紫玉,你不要瞒我,我不是瞽子,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紫玉低着头,低声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讲述一遍,她讲得甚是旖旎动人,顾鸾音听得也是满脸飞红,娇羞不已。
好不容易待得方紫玉讲完,顾鸾音也是满脸通红,娇嗔道:“紫玉,瞧你讲的,也不识羞,还说你那些徒弟,我看你比她们还不如。”
方紫玉也是满脸通红,低声道:“姑娘,你是没尝过那滋味,你要是尝过,就知我所言非虚。”
顾鸾音娇叱道:“紫玉,要死啦,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方紫玉抬头看着她道:“姑娘,我们都曾经是情场失意之人,体会到的都是伤心失意,从来就没有机会体会到男女之间最美的享受。”
她顿了一顿,看见顾鸾音一副沉思的模样,接着道:“姑娘,你也可以像我一样,享受到这最美的滋味。”
顾鸾音蓦地抬起头道:“紫玉,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去面对凤妹妹和君仪妹妹?”
方紫玉突然羞笑道:“姑娘,你这是杞人忧天……”
说着,低声将华云龙和秦畹凤、白君仪之间的韵事简略说了一遍。
顾鸾音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道:“紫玉,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方紫玉羞笑道:“除了龙儿,还能有谁?”
顾鸾音突然恍然大悟道:“是龙儿在枕边告诉你的,是不是?”
方紫玉羞笑道:“姑娘,我干脆什么都告诉你算了,畹凤姊姊、君仪姊姊已经和我商量过你的事……”
顾鸾音听到这儿,立即截口道:“紫玉,你别说了,我明白了,你们这是想拉我下水是不是?”
方紫玉羞笑道:“姑娘明鉴。”
顾鸾音低下头,沉思起来,车内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半晌,方紫玉忍不住问道:“姑娘,你到底怎么想的嘛?”
顾鸾音抬起头道:“紫玉,我知道你们是好意,但是我怎么拉得下脸?”
方紫玉叹声道:“人生在世,最多不过百年,而女人的黄金时间,更是只有二十年,而这二十年我们竟然全都虚度了。姑娘,虚名害人不浅哪,要是你我或者天虹,只要有一个人能看透这一点,我们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形单影只的境地啊。姑娘,你仔细想想看,我们得到过什么?”
顾鸾音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长叹一声道:“紫玉,你说得没错,我们真是不值啊,你说我该怎么办?”
方紫玉羞笑道:“一切我自会安排,等待合适的时机,我就安排龙儿来见姑娘,保证让姑娘享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又不会让姑娘难堪。”
顾鸾音羞红着脸道:“只是便宜了龙儿这小坏蛋。”
方紫玉羞笑着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也许我们上辈子欠他们华家的吧,所以这辈子怎么也挣不脱。”
顾鸾音也是低头羞笑,方紫玉看大事已定,顾鸾音已经抛去心中的阴影,心中也是欢喜无限,她怕顾鸾音面子上挂不住,所以就岔开话题,转而闲聊起其他事来。
那边方紫玉摆平了顾鸾音,这边白素仪、宣文娴就容易得多。此刻宣文娴、白素仪、秦畹凤、白君仪四人同坐一个车中,闲聊着,秦畹凤冲白君仪打了个眼色,白君仪自然心领神会。白君仪咳嗽一声,道:“咱们姐妹四人,可以说是同病相怜,咱们现在就说会私房话吧。”
白素仪道:“妹妹,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白君仪叹了一声道:“我们天虹故去已经十年了,这十年我和凤姊姊真是度日如年。”
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白素仪道:“姊姊,姊夫去世也有五年了吧?”
白素仪黯然点了点头。
白君仪又望着宣文娴道:“听薇薇说,蔡大哥也去了十多年吧。”
宣文娴点点头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么命苦啊,薇薇他爹去后,我拉扯大俩个孩子,不知吃了多少苦。”
秦畹凤也道:“是啊,龙儿这个害人精,也没少让我们操心。”
白君仪接道:“吃苦倒还好说,但是夜晚的寂寞实在难熬,姊姊,你是怎么过来的?”
白素仪赧然道:“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