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终,总坛设于何处,至今也无一人知道。”
华云龙眉头一皱,道:“擅长行舟、驶船等水上工夫?那是隐迹南方了。”
白啸天恍然接口道:“正是,正是,你司马叔爷正是在南方重逢你那叔祖母,想来必在南方。”
华云龙点一点头,忽然问道:“外公,您离开洛阳,准备到哪里去?”
白啸天微微一怔,道:“我无羁勒,到处遨游,怎么样?可是想叫外公陪你走一趟江南么?”
华云龙将头一摇,道:“不敢劳动外公,尤儿准备到南方去。”
白啸天白眉轻蹙,道:“走一趟原无不可,不过,你当真要到南方去么?”
华云龙缓缓说道:“司马叔祖母既然是私自脱离「九阴教」的「幽冥殿主」,这次血案之发生,纵然与「玉鼎夫人」无关,那「九阴教」教主也脱不了干系,况且「九阴」、「玄冥」两教又仅一字之差,龙儿走一趟江南,好歹要弄个水落石出。”
白啸天年事已高,不复有当年的雄心壮志,闻得华云龙蓄意要去江南,大是放心不下,但他毕竟是经过风浪的一帮之主,纵然放心不下,却也不便加以阻拦,想了一想,道:“也好,我要走了,你要好自为之。”
朝门外走去。
华云龙问道:“如此深夜,外公还去哪里?”
白啸天道:“我去白马寺,先将司马夫妇的灵柩妥为处理一下,你既然决定南行,那便尽早动身,不必在洛阳多耽搁了。”
华云龙连声应「是」,一直将白啸天送出店门,始才怅然作别,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