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仪拿过一旁金黄的绒毯盖在自己和华云龙身上,亮丽的美眸,柔情无限地凝视着华云龙道:“龙儿,爽吗?”
华云龙陶醉地道:“娘,真好,好爽,想不到交欢如此的美妙。”
白君仪道:“龙儿,娘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地回答。”
华云龙手揉按着白君仪丰隆柔滑的,道:“什么事,你问吧。”
白君仪被他弄得痒痒的,她扭动娇躯,娇声道:“龙儿,不要玩了,弄得娘好痒,开始玩了那么久,还没够啊。”
华云龙嘻笑道:“娘的这么好,我永远也玩不厌。”
说着,他犹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白君仪见他赞美自己的,芳心甜甜的,她软言温语道:“那你等娘问了事,再玩,好吗?宝贝。”
华云龙停下道:“你问吧。”
白君仪面容一整,认真地问道:“龙儿,你爱娘吗?”
华云龙一听是这个问题,他不再嘻笑,郑重地道:“当然爱,在我心目中娘你是我最爱女人。那娘,你爱我吗?”
白君仪柔情满腔,春水般澄澈,波光粼粼的杏眼,蕴含着浓腻得化不开的情意,望着他道:“龙儿,你知道吗?十年来有个男人一直盘踞在娘心中,娘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
白君仪深邃清亮的凤眼,透露出比深潭还要深的浓情蜜意,凝视着华云龙,温柔的对他笑道:“龙儿,娘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呀,要不然娘刚才怎么会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你。”
华云龙闻言欣喜若狂,他狂乱的吻向白君仪,而白君仪也热情的回应他的吻,最后母子俩的嘴唇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吐食着对方舌上和嘴中的津ye。华云龙心中欲火再起,宝贝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一颤一抖地抵压在白君仪肥腻多rou的上。弄得白君仪春心荡漾,yIn兴又升,肥tun在下难耐地转动。
华云龙急喘着气,星目直瞪着白君仪道:“娘……我……我要……”
白君仪媚眼流春,玉颊霞烧,媚声道:“宝贝,你要,就进来呀,不过,可要轻轻地,重了娘会疼的。”
其实她不说,华云龙也知道要轻轻地,因为上次白君仪的疼状他犹铭记在心。
华云龙挺起gui眼怒张的宝贝,向白君仪桃源洞xue缓缓插入,他边插入边关切地问道:“娘,这样,不疼吧。”
白君仪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华云龙,柔声道:“嗯,乖宝贝,就是这样,慢慢地来。”
华云龙感觉娘的xiāoxueshi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加之连插了俩次,白君仪比刚开始要适应华云龙粗壮得的宝贝了。一会儿华云龙就在白君仪毫无痛感的情况下,将宝贝全根插入。华云龙并没有立即开始,而是伏下身温存地问道:“娘,没弄疼你吧?”
白君仪见他如此乖巧听话,心中很是高兴,她红腻的香唇亲昵地吻了下华云龙的嘴唇,微笑道:“娘一点也不疼,你弄得真好,宝贝。”
“那我动了。”
白君仪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华云龙似是仍怕白君仪会疼,他挺起宝贝在白君仪rou洞中没敢用力,只是微微用力地轻抽慢插着。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欲火缠身,酥痒遍体的白君仪的需要。白君仪感觉rouxue中愈来愈sao痒,在rouxue中的宝贝,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sao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急需华云龙用力地重重地方可解痒。
虽说心中及rouxue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儿子脑海中留下自己yIn荡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华云龙提出。她摇动雪白丰腴的,以期望借助地摇动,宝贝能磨擦去rouxue中的sao痒。谁知由于华云龙没用力,她如此摇动,宝贝只是蜻亭点水似的,在rouxue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反sao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sao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华云龙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娘了。他立停止,体贴地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白君仪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华云龙道:“那是怎么了?”
白君仪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华云龙道:“是……是……”
华云龙催促道:“是什么?娘你快说呀。”
心中的需要及rouxue的sao痒,让白君仪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华云龙,声如蚊yin的轻声道:“娘不是疼,是rouxue中太痒了,你要用力才行。”
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
华云龙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只不过是顾忌着白君仪而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