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探入别动,很快的,不会痛
杜佳安慰自己他们这个职业检查身体和医生检查身体一样平常。
她只能照做,解开身后的拉链,拉下衣服,白兔般的ru房跳了出来,她不自主双臂环绕胸口,试图遮掩。
她不敢看他的脸,只是他的声音更低沉了。
手不放下来,怎么检查?纪青川的声音柔和下来。
杜佳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能慢慢放下双臂,别过头。
她的胸部好美,胸前的樱桃小小的红红的,是他喜欢的水滴型,没想到她瘦瘦高高的,胸部却很丰盈。其实刚刚瞥见她的双ru在兔女郎衣服里被挤得高耸圆润,呼之欲出,他就知道她很有料。
比起在兔女郎衣服里饱满的模样,他更喜欢这种自然挺翘的状态。
他儿子的Jingye是不是就是射在这白嫩的双峰间。
杜佳看他半天没说话,问是不是可以穿上衣服了。
殊不知纪青川那儿已经悄悄翘起了头。
下面呢?
她心惊,决不能再脱了。
我、我真的是清白的。说着一颗泪珠无声滑过脸颊。
外面已经抓住了二十多个小姐,她们可都说自己是清白的。哪怕我们进来的时候,她们有的还骑在男人身上,Yinjing还没来得及拔出来,也能睁着眼说自己是清白的。
为什么每次他都能将这些直白残酷的话在她面前轻轻松松说出来。
我们讲究证据,你很清楚的,杜佳。
他居然还记得她,甚至记得她的名字,这让她更觉得恐怖,他知道她是谁,也知道她的学校她周遭的关系。如果她今晚被弄进去,估计他会直接通知学校来捞她。
如果、如果证明我是清白的,是不是我能立即离开,这件事其他人都不会知道?
如果你是清白的,没有聚众yIn乱,这件事只是你知我知。我也会立即让你返校。
你----说话算数?
当然。
她颤抖着双手慢慢从腿上退下整件制服,羞耻心让她无法直视眼前的男人,即便知道他是公事公办,他是人民的公仆,她只能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掩耳盗铃。
幸好身后有张台子,她才能靠着得已支撑,不然真是羞耻得站都站不稳。
纪青川盯着美好得不像话的白玉般的青春侗体,胸中呼出一口长气。
他走过去,缓缓蹲下。
蹲在她双腿前5厘米的位置,紧密到只有一条缝的花xue就在他的眼前。
在黑色网袜的遮掩下,更是能让男人心chao澎湃。
她的花xue是少见的无毛,光溜溜、白嫩嫩,细缝里透出了一点淡粉色的光景。
在他的记忆中,他睡过的一个俄罗斯模特也是这样的。
他的食指放在细缝上灵活滑过。
杜佳惊得往后一退,撞上了桌边,她根本无路可退。
她睁开眼,吃惊地盯着蹲在他身前的男人。
你!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这是在侵犯她!
但是他是安全署的啊,没有可能知法犯法。
取证的一部分,性交的男女会有彼此的体ye存留在体内。
他将手指放在鼻下一闻,没有任何不愉悦的味道,反而有股淡香,应该是沐浴ru的味道。
外面看很干净,但是也不排除事后躲在这儿清理过。
他说得一本正经,不动声色。
杜佳虽然有男朋友,但是两人从未踰距。她的父母又都是小城镇的教师,从小到大都管得很严,她也一直一心只读圣贤书,根本没机会接触男女牵手接吻外更多的世界。
她不太懂纪青川说的那些。
里面也要检查。
纪青川抬起头看她。
他那黑色沉静的眼睛看得她脸发烫。
她知道自己难逃,还是怀疑地问:看,对吗?
他挑了眉,看是看不出什么问题,需要内检。
内检?杜佳一阵眩晕,这个词她知道,她的表姐怀孕的时候描述过内检的场景。
领导、领导、我真的没有和那些人做什么。你相信我好不好!我还是处女!
说着大豆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知道他是安全署领导,却荒谬地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纪青川站了起来,不解。
你不是有男朋友?
他这一站反而对杜佳有了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一个赤身裸体梨花带雨,一个制服笔挺冷峻严肃。
距离还那么近,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环在了他的怀里。
她只敢平视盯着他胸口,低声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纪青川的唇角有一丝上扬,他将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白皙的肩膀,声音不自主柔和下来。
很快的,不会伤到你的。
不等她反应,便向小xue探入一根手指。
对少不经事的杜佳来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