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的温度高得吓人,被触碰过的那处肌肤顿时如火烧一般灼烫。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谢云渺定了定神,尽量以冷静的口吻说道:“你在发烧。”
虞苍舟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指尖在她的脸上细细摩挲,轻声诱哄:“你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教我,怎么样可以让你舒服。”就像那天下午,内室传来少女隐忍而欢愉的呻yin。他一个人站在门口,全身发冷得难受,可下腹却涌起一股热流,胯间的鼓胀难以纾解,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他好像真的生病了。想要和她疯狂地做爱,让她在他身下也发出那样动听的、诱人的声音。
虞苍舟长睫微敛,左眼尾有一颗浅淡的泪痣,平添几分迤逦情色。眉梢染上绯红,衬着眼底光影流转的潋滟,不似往常的清远疏朗,而是呈现一种乖张的媚意。
她向来知道师兄容色过人,可他平日冷峻得就像一柄剑,没想到竟然也有这样……蛊惑人心的一面。
谢云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中方寸大乱,面上却仍然犹犹豫豫的。她语气委婉:“这样不太好吧。”
虞师兄守身如玉二十几年,不沾一点风流韵事。这要是被宗门长辈知道她破了他的元阳,不会硬拉着两人结为道侣吧?更何况虞家是修仙世家,据传如今仍然守着古制,极其重视姻亲。族中修士崇尚从一而终,成婚需举办隆重的道侣大典,又要焚香沐浴,又要祭拜天地。
谢云渺想想就头皮发麻,吃了他这根窝边草,可谓接了一个烫手山芋。
闻言,虞苍舟似有痛楚地蹙眉,半晌才冷嘲地笑了一声:“你可以和他做,不能和我做?这又是什么道理?”
“你放心,这几个月我想通了。”他垂眸,掩去眼底凛然的杀意,“你若是喜欢那个白烛,收了便是。倘若还有中意的男子,也不是难事。”
虞苍舟颔首,一副心胸宽广的大度模样:“只要我们成亲,一切照旧。”再找机会杀了白烛也不迟,他依旧是云渺名正言顺的夫君,和她厮守终身的人只会是自己。
谢云渺:“……”
不是,她一个都不想收,她只想简简单单地找人双修罢了。
她按捺下心中的烦躁,打断了虞苍舟的话:“你不是想让我舒服吗?”
雪衣少女眯起眼,嘴角轻扬,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的狡黠:“你把衣服脱了,自慰给我看。”
虞师兄平素禁欲克制,想必连自渎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吧。谢云渺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坐姿,目光好奇地在他脸上流连。他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自慰啊?
虞苍舟神色间波澜不惊,口吻清淡:“好。”
衣襟摆动,轻轻撩起。
紧腰窄tun,呈现漂亮的比例,完美的肌rou线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下面竟然没有体毛,白皙而干净,胯间的春光一览无余。
修长如玉的手指握住那根阳物,指节上下用力着,那物便坚挺了起来。
没有什么情绪的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看得谢云渺忍不住脸色微红。
真的好大,比她见过的都要大。没想到师兄清冷如谪仙的外表下有着这样狰狞的巨物。真是好反差。
“嗯啊……”虞苍舟有些呼吸不稳地轻喘,玉jing顶端吐出的yye在衣衫上留下了一小片shi渍。
点漆般的黑眸渐渐迷离,像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逐渐放肆地游走,眼神有如实质般,谢云渺心跳蓦然漏了一拍。
他看着她自渎,好像已经cao进了她的里面。
盈盈的汗珠顺着肌rou沟壑滑落,滑到紧实的腰腹,又滴在shi漉漉的阳根上。谢云渺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花xue也在不自觉地翕动着。
想要,再靠近一些。
她给出下一道命令:“现在,亲我。”
虞苍舟一边自渎,一边吻她。他启唇溢出细碎的喘息,谢云渺顺势把舌头伸了进去,舔着他敏感的上颚,又勾住他温热的舌头,彼此津ye交融。
莲香愈发浓郁,令人熏醉。
少女纤白的腿挂在他的劲腰上,深深浅浅地摩挲着两胯之间的硬挺,花心淌出一点透明的体ye。
她已经shi得迫不及待了:“现在,上我。”
衣衫半褪,她和他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汗水混合着喘息,两人都是乌发如云,雪肤如玉,两张清冷的面容侵染着情欲,如出一辙。
一时竟然分不清是谁诱惑了谁。
白烛急匆匆地赶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少年发出一声愤怒的龙yin,金眸骤然收紧,眼尾也泛起艳丽的红晕。他瞪视着虞苍舟,破口大骂了一通,又意味深长地挑衅:“真是可惜,你竟然没死。”
虞苍舟无动于衷,只是神情更冷了些。
这几个月,他莫名其妙生了一场大病,家中请了不少有名望的医者,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纷纷摇头说道,他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毒。熬了数月,他本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