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港海面波光粼粼,日与夜都是繁华至奢的耀眼璀璨。
很少和她提及乌鸦的事情,也不像之前一样喝醉了就发酒疯骚扰她,她自己也不明白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可事态紧急,目前唯一能解决这件事的,也只有陈天雄。
乌鸦站定,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新染的黑发收敛起了之前的玩世不恭,更让他平添了许多从容沉稳。
“不是你说要深一点吗?这么深不爽啊?”
扣留事件被乌鸦雷厉风行的解决过之后,当晚他就火速回到了林舒雯位于铜锣湾广场顶楼的公寓内。
这一夜,仿佛是冰雪消融的春天,将两人分离了三百多个日夜的寂寞空虚,在彼此肢体的忘我交缠中逐步化解,直至沸腾。
已经入睡的林舒雯感受到他的体温,不自觉的就贴近他的身躯,甚至闭着双眼就把手放在他胯间挑逗,没过几秒,rou棒在她手心变得硬挺滚烫,血管突突跳动的频率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可林舒雯被被他这个问题问得瞬间红了脸,虽然分开之后再也没有过性事,但总会梦见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攻城掠地,令她濡湿一片。
“你……那个太大了…不用这么深……”
心情忐忑的按下门铃几秒钟之后,他听见了她向自己走来的脚步声。
最近两天林舒雯总是特别主动的求欢,他也兴高采烈的接受,甚至是很喜欢她这样。
“再…深一点……嗯…”
两人既然分手了,她也无权干涉他的性生活,但是有时一想到他可能在和其他女人欢爱,她就气
这是两人回到香港后,腻在一起的第五天。
“嗯…是我,你还好吗?”
乌鸦把臀肌迅速收紧,gui头往她紧窄的宫颈重重的插了进去,林舒雯被他弄得尖叫出来。
“我很好……”
林舒雯别过头,一脸娇羞模样,可这句抱怨听起来就像是夸赞一样。
几分钟后,玩火自焚的林舒雯被乌鸦压在身下卖力的cao弄,乳波荡漾在他的视线内,不管要她多少次,他都觉得意犹未尽。
他刚钻进她的被窝,欲火不点自燃。
“啊啊———混蛋!太深了!”
林舒雯穿着白色浴袍,娇美精致的面容憔悴了不少,此时白皙肤色衬得她就如弱柳扶风,这幅模样,让他更想要加倍疼爱。
被迫和她分开的这一年多,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也懂得了从前一向被他嗤之以鼻的那些俗套爱情电影桥段,真的来源于生活。
乌鸦坏笑着问她,胡渣来回刺在她乳尖上,时不时被他含在嘴里舔弄,真是温柔又磨人的拷问。
至于之后命运会怎样安排,她也实在是参不透。
他细看了来电号码,在第一声响起之后就迅速接起来。
乌鸦从她颈间抬起头笑了,但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明明是按照她的要求来做的。
“没关系,你告诉舒雯…就算她不知道,我也会让他们平安回到香港,你放心。”
距离和vicky通话已经过去快两个钟头,乌鸦在酒店内坐立难安,每隔几分钟就会看一次手机,生怕会错过她的来电和讯息。
乌鸦心口不一的回答她,事实是他一点都不好。
一个钟头后,他出现在圆山饭店第十层转角边间的套房门口。
语调因为激动变得有些颤抖,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两秒后,开口回应他。
乌鸦脸上依旧是痞坏的讨厌笑容,她害羞的样子真是让他爱不释手。
当这扇被打开的那一刻,不再是他的梦。
“喂,舒雯?”
香港的冬季,从没有落过雪,有的只是零星的寒意,如同慈母般温柔的滋润着这座小岛。
“啊……啊……天雄…嗯…嗯嗯……”
现在他们的距离如此接近,但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各种被她需要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了别样的意义。
乌鸦站在酒店窗前,捏紧了手中那枚已经有些褪色的六角形平安符。
林舒雯突然变得气鼓鼓的,分开这么久,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她,因为这男人在床上精力的实在是旺盛得可怕。
乌鸦昨天因为忙于几个重要的项目,又处理一些集团内部事务,快凌晨两点才到家。
“谁…谁脸红!…那你怎么解决?!我才不信你自己用手,肯定是去找按摩女或者坐台小姐……”
他低下头吻在她颈窝,粗长棒身还在充盈丰沛的蜜壶中穿梭,被甬道里滚烫的水液包裹得湿滑淋漓。
“铃———铃铃——”
“干嘛脸红啊?你自己用手吗?”
“宝贝,你最近好像变成痴女了…这一年多,你自己怎么解决啊?”
此刻,乌鸦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潮涌,伸出双臂用力拥她入怀。
“这样舒服吗?还是再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