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挣扎着一起跳出来。他忙低头含住一侧还未缩起来的殷红乳头,又吮又舔,拉年糕一样往嘴里猛吸。关千愿被他吃得大叫,想坐起来缓一缓,沉琮逸又把她推回去,一巴掌猛地扇在另一侧乳房,雪白的肌肤不消片刻便起了一个红手印。
他干脆扔了那碍事的睡袍,整个人轻压在她身上,分开双腿,阴茎隔着底裤压在那半湿的腿心。
含着乳晕,见她舒服的闭眼,脸颊泛红,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先用腹肌磨一下还是直接来?”
“还是……”他挑眉,没等到回答,自己得出结论。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分开腿,将整个脸埋了上去。
伸舌利落把整个紧闭的花唇舔醒,关千愿发出细碎吟叫:“啊……”
阴唇被他舔得往两边扯开,更深处的位置,那里下的雨比亚马逊丛林的雨季都要大。沉琮逸铆足了劲儿往里面钻,高挺的鼻梁骨顶着她的阴蒂,关千愿脚趾难受的蜷起来。
他压着声音,唇碾过她的阴道口,命令:“把腿张开些。”
她依言照做,能感受到那洞口张得更大,男人又把脸往下沉了些,舌头往里面直钻。她扬起脖子:“那里,别……”
发大水了。
沉琮逸心想,这水若是一直流,会不会把他给活生生呛死?从她腿心起身,他随意抹一下嘴巴,凑过来,语气暧昧:“我的宝,你要淹死人了。”
关千愿头发已散,湿哒哒贴在额上,她不敢直视他眼睛,只盯着鼻梁上那道水痕瞧,目光露骨,倒是把沉琮逸给看愣了。
干脆低头吻住,两人鼻头相抵,汗液和不明水渍互相流了一脸。
她又下意识双腿并拢,他偏不依,有力的膝盖顶开,挺着胀痛的阴茎就钻了进去。
“啊……”她呻吟出声,沉琮逸咬住她的耳朵,下身缓缓开动。
“想哥哥了是不是?”他猛地一挺,两瓣阴唇大张,跟主人一起尖叫着,一下就触了根底。
“这么湿,嘴巴舔没什么用。用大鸡巴钻进去都吸出来怎么样啊?”他钻到底也没再动,闭眼享受着那股酥麻的快感,关千愿肉穴被撑得发麻,双腿被分成极限,整个阴户都贴在他身上,男人私处浓密的阴毛蹭得她下面发痒,又开始剧烈流水。
她开始受不了:“好痒,我想尿尿……”
沉琮逸从善如流:“好啊,跟哥哥一起尿好不好?”
他开始挺腰耸动起来,一下一下来回钉着,每一次龟头都精准钻着她那处最敏感的软肉。关千愿开始受不了,伸手抓着床单咬牙切齿:“别来了,别来了……”
男人却扶着阴茎在穴里换了个角度狠操,嘴里骚话没停:“尿啊,尿哥哥鸡巴上好不好?”
俯身咬她的乳头,把乳晕都含进去仔细吮着,像吃奶的小孩一样没有安全感。她顺势抱住他的头,双腿打开框在他腰上。
“哥哥也尿到妹妹里面,好不好……”
沉琮逸听着她难耐的骚话,只觉得下身也被传染痒了,痒到尾椎骨都直发麻。他狠下心压低私处耐心操着,捣着她的穴,低头专注看她那被自己老二已然捅出形状的阴门,两片阴唇早已不复往日的娇嫩,此刻正服服帖帖含着他的阴茎,来回套弄着,还翻着醒目的底红色。
房间里的灯光闪了一下,沉琮逸重重一击,撞在她的子宫口,停止了运动。关千愿内壁一紧,只觉得一股激流猛地劈头浇下,散落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他趴在她身上喘粗气。半天不起来,关千愿拍拍他的肩膀,沉琮逸这才坐起身,缓缓抽出阴茎,她的穴口打开,龟头上卡着个沉甸甸的套子慢慢拉了出来。
他沉默片刻,俯身,手指掰开她的穴仔细看了几眼。
“套尾端破了,质量不太好。”他皱眉,仔细清理着:“不知道有没有流进去。”
“嗯。”被掰开穴看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她翻了个身,双腿并拢。
“等下。”沉琮逸觉得这是个于他而言比较重要的事故。在他于德国课堂上接受的性教育里,这属于危险性交。
“没事。”她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我吃药就行。”
他拧眉拒绝:“不行,那东西影响身体。”
她突然来了精神,抬头看他:“那你想怎样?”
像是已经想清楚般,沉琮逸下床开始做着性事的善后,翻开衣柜找酒店备用的床单被子,一边整理一边回她:“怀孕我们就领证。”
“呵……”她不敢置信:“我为什么一定要这个孩子?”
“你不想要就流掉,留学生可能也会承担相应的法律风险,我会帮你担着。”他顿了顿,回头认真看她:“你要想清楚,流产对身体伤害还是很大的。”
她无语,转了个身子背对他:“放心,我会自己找abortion clic,遇到反堕胎游行我骂死她们。”
又补充一句:“这个孩子与跟你结不结婚也没有关系。”
沉琮逸莞尔:“那你想跟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