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骑士老爷吓软了想在我们这儿找找场子?”“哼,”老头把桶里的东西往外一泼,“谁知道呢?我就是看你们这帮小比崽子不顺眼,一看一个不顺眼,估计是看了那帮人之后,看你们更不顺眼了,而且你们就说,同样是年轻人,怎么那些天天往教堂跑的就是比你们去赌得少嫖得少?还就愿意自发地在城里城外巡逻?”“别问我,我哪儿知道?大概是疯了吧,没钱也不愁眉苦脸,有钱也不去赌去嫖,我是想不明白他们揣着钱有什么用,没钱又不会饿死,有几个破钱又能干什么?能去外面做买卖的商人都有几百个几百个的钱币和不知道多少的货物,攒一个两个十个八个的,老死都出不去!还不如花了爽爽!”“呵呵,”老头笑了,“那就是你们不懂了,他们是啊,有他们自己那一套的,他们相信去做了就会有神的帮助,就像我们那个时候一样,大家都觉得这座城的建立一定是上天保佑,没日没夜地修建城墙、搭建房屋、开凿水井和河道。”“那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狗样子呢?老头。”“要我说啊,就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太没骨气了,干女人就那么爽?不赌两把就要立刻掉脑袋?不饿死就行了?废物一样!连我们那个时候一根毛都不如!”“哎我说,这老头都这么骂你了你还分喝的给他?”“拜托,分点马尿就能看一只老狗吠来吠去‘啊!我们那时候’‘嘿!看看你们’真的很值好吧,我手上都快了不少。”“哈哈哈哈,也是,你别说,还真没那么无聊了。”老头舒了口气,不去看城墙上说笑的年轻人,低头去找刚才甩出去的短剑,但路中间却没有短剑的影子,他眼光一扫,发现那短剑正被人拿在手上端详。她站在城墙的阴影中,可那一身略薄的链甲以及外面穿着的白袍却让近距离观看的老头下意识地举手挡住眼睛,只看她穿着皮革靴子的脚。“老人家,”她说道,“守卫城门却把自己的武器和甲胄乱丢,这可算不上称职啊。”老头听到那声音,愣了愣,“路,路希娜大人?您回来啦?”路希娜笑了笑,“你来教堂领受圣体的时候可没你现在一半健谈,老人家,如果你当时告诉我你是筑城者的后代,我可能还会跟你多聊几句。”老头低下头,支吾着:“没什么好聊的,大人,就那些事,那点人,现在不也变成这个德行了。”路希娜拍了拍那柄沾了泥土的短剑,连着鞘递给他,“老人家,现在这座城市充斥着罪孽没错,但建造它的人们一定都是被上帝保佑、指引着的,他们的灵魂升上天堂,他们的功绩留在人间,他们的后人仍旧在努力着——许多我们的年轻人总会讲起他们的亲人长辈,那些筑城者的故事。”老头接过短剑,“讲故事,那有用吗?”“光讲故事当然没用,”路希娜笑了,从腰间拔出军刀,“所以我们跟随着天主的指引,用刀、剑和坚韧的灵魂来解救这座城市,那些年轻人便是我们的生力军!”“可——”老头望向路希娜身后,看到那些披坚持锐的战斗修士后立刻缩回了头,“这些也不像是城里的那些年轻人啊,他们还在外面吧,上哪儿去解救城市?”“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路希娜将腰间的水壶递给了他,“老人家,我看你一直在喝那些葡萄渣滓酿的酸葡萄酒,还是喝点干净水吧,这水我祝圣过,你尽管喝,至于这城门——”路希娜看了看身后的修士们,又抬眼看向头顶,“还是交给我们吧,上面的年轻人们,你们觉得呢?”虽然隔着门洞,但城门上的守卫们却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们看着那些正在爬上城墙的披甲修士,“路希娜大人,伟大的圣女,您说啥就是啥,我们绝不忤逆!”“很好,”路希娜点了点头,向前一步走出门洞,走进阳光,她手上的军刀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你们赌博嫖娼的罪孽,之后必让你们忏悔,但现在,你们需要先进行补救——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这是悔罪的第一步!以上帝的旨意!”站在阳光下的路希娜高举军刀,刀尖绽放强烈的圣光,老头和守卫们忙捂住自己的眼,“是,是!”······身上沾血的乔森被手下搀扶着在小巷子里穿行,他们不时回头看看身后,然后继续紧赶慢赶地向前冲。“老大,没人追咱了好像!”“别问,跑就对了!”“老大我跑不动了,咱后面真没人了!”“没人也别停,也别光看后面蠢货,看看前面别被堵了!”“老大我,我,我真不行,不行了,我要吐了——”“吐了也要跑!”乔森大吼,“不想死就他妈给我跑!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我真不知道啊老大,我真的要跑死了!咕——”“扑通——”一名手下跌倒在地,乔森也喘得厉害,双腿打颤,跟着就坐在了地上,剩下的手下也停了下来。乔森做了好一会儿深呼吸才站起来,“他妈的,太可怕了,我明天就不干了,为什么那个女人会来这里?那个骑士比武大会是魔鬼集会吗这么多可怕的东西都来了,该死!你们怎么都没见过他们!”周围的手下低头挨训,乔森骂了一会儿后又坐到了地上,“我真是倒了血霉,那个女人应该没有记住我吧。”“老大你到底在说谁啊,我们怎么听不懂啊。”“听不懂就对了,那个披着女人皮的魔鬼,用鲜血泡澡的恶魔,”乔森浑身开始打颤,“有人说这个女人只要出先在某地,就代表某种诅咒已经被降下,以血祭的形式出先在世上,这个地方会死很多人,很多很多的人,甚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