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20日·血腥的比武大会,赌狗的末路,路希娜的高光(血腥描写,无h)妲努维尔河穿过郎贝锡斯地区的北部,使郎贝锡斯地区的整个东部都是肥沃的平原。朗贝锡斯地区西南部是从亚平宁地区延伸过来的山麓,新朗贝锡斯城就坐落在山麓中的一个盆地当中,整个西面都被森林环绕,一直延伸到城墙附近,而东面则是一大片开阔地,一条大路从新朗贝锡斯城东门一直通向东诺曼帝国的领土。妲努维尔河同样经过比武大会的赛场,甚至最近的地方就距离刚刚完工不久的木头城墙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将将能容下河上驶过的一艘商船,这让参赛的骑士团成员们踩在脚下的泥土松软而肥沃。比赛还没开始,骑士团的成员们进入城防区域外不远处的等待区,这里不仅是开赛前的等待区域,能在这里把将要防御的整座城堡尽收眼底,有个准备,还是比赛中的安全区,能在混战中保你一命,前提是对面的雇佣兵足够守规矩。罗穆看了看那边的河流,再看了看脚下快把靴子陷进去的烂泥,“建在河边的城墙真的没问题吗?”“问题大了!”一位穿着链甲衫的大汉先声夺人地叫道,“真不知道那帮子人是怎么想的,敢离河流这么近修城墙。”罗穆认出这人是民兵的队长,“那您怎么看呢?科尔队长?这城堡该怎么修?”科尔看了看这边紧靠城堡的河流,再看了看那边近在咫尺的森林,“要我说,这地方烂爆了,也不知道是谁选的地方,不如不修,”科尔说着,往地上啐了一口,“这活儿给我,我是不接的。就算来自村庄的那些小伙子没走,人手足够,我也不接。”“反正城墙我们也用不到,”年龄最小的艾登修士耸了耸肩,然后指了指木头城墙上空空如也的边角,“你看,城堡的边角连瞭望塔都没有,哪个弓箭手敢站在那里?找死啊。”“也不是不能打,嗯——”身后一名穿着皮甲和铁胸甲,披着毛皮披风的猎户发了声,“至少有到胸口的掩体,也不是不行。”穿着全身链甲的诺亚修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勉强自己,爱德华修士,外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拿剑盾的人,中间那处要塞可比城墙好太多了。”托马斯修士把双手剑插进地里,左右歪头看了下,似乎在算着些什么,“这要塞比亚平宁那边的要塞小了不止一倍,但这种有两层,带顶楼,二层有射击窗口,顶楼有掩体的结构,不论大小材质如何,都比外面的这个城墙安全多了,爱德华修士,请你开战后就一直待在二楼,风险会少很多。”爱德华修士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两个一个妈一个爸,真是受不了。”一名一脸横rou、穿着陈旧链甲和枣红罩袍的彪形大汉一脸认真地看了过来,“那路希娜修女算什么?”爱德华修士赶紧别过头去,“别问我,奥斯定,我可说不过你,我不懂,我不知道,这事儿你直接找路希娜姐问去。”“嗯——”奥斯定修士低下头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会儿又抬头看了看要塞,“罗穆先生,我们有投石机,对吧?”一名腰跨弯刀、穿着板条甲和链甲内衬的大汉插了进来,“当然,我可最喜欢这玩意儿了,拿着东西去敲那些领主的门,不要太爽。”“额——”威瑟想了想,靠了过来,“但是,安德森修士,我得提醒你一下,对手也是有投石机的,而且他们就摆在平地上,我们的,额,我问了一下,是在城墙和要塞之间的地面上,这样看来,是对手更容易敲开我们的门。”“那就把它搬上去!怕什么!”亨利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用力拍了拍威瑟的肩膀,“扭力投石机嘛,怕什么,虽然比人力投石机复杂,但也不是什么机械装置啊是不是?拆了到顶楼再装,没那么费事儿!”“拆了再装,那难度可不小啊。”“交给我,”奥斯定修士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图纸我都已经记下来了,艾登修士和我一起装,不用担心。”“对吧,你看,有我们伟大的奥斯定!”“不敢当。”“几位聊得那么尽兴,如何?我们怎么行动?”一位身材Jing壮、穿着板条甲的修士扛着两杆枪头卷曲的长枪,从远处走了过来,他的另一只手拎着一面旧盾和一把有些弯曲的剑,盾牌的盾凸在他绣了十字的白色罩袍上蹭来蹭去,“卢卡斯修士,这杆玩具是你的,别嫌弃,我的这杆枪更烂,还没有我小时候在马上用的好。罗伯特修士,这面盾和这把剑是给你的,把你那个锤子收起来吧,路希娜大团长不想我们造成太多‘不必要’的伤亡,同志们辛苦一下。”两名壮汉走了上来,接过了修士递来的装备,其中和这位修士同样身材的卢卡斯修士挠了挠飘着些许鱼腥味的蓬松金发,“可太谢谢你了,莱恩,我都快把这事儿忘了,其实吧,路希娜姐姐是多虑了,要真那么容易穿串儿,也不会就咱们俩提着枪啊!”另一位名叫罗伯特的修士脸上有些发福,皮甲上用铁片缝了整整一层,遮住了有些起伏的肚子,他笑眯眯地把战锤递给了一旁的后勤人员,然后拿起剑与盾,“愿主保佑你,莱恩修士,平时总是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奥斯定修士闻言扭过头来,“罗伯特修士,你这地主家的习惯还是没改过来啊,成天叫别人帮你的忙,主和修女大人都不会喜欢的。”罗伯特修士吧唧了下嘴,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你看我这破记性,奥斯定,你总教导我,但我——唉,我忏悔,奥斯定修士。”奥斯定修士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