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希娜?”“哈哈,”面对聪慧的吉赛尔,菲尼克斯打了个哈哈,“请不要多想,我们继续吧。”两人继续讨论起来,却没有注意到他们正在走出上城区,进入下城区。毕竟这两人在这边都属于人生地不1的类型。吉赛尔的仆人在一旁跟着,却也因为倾心旁听两人的讨论而未能发现危险正在靠近。吉赛尔的性格是公认的我行我素,她对打打杀杀、死亡、战争等等嗤之以鼻,对艺术的崇尚和对生活细节的注重让她看到那些穿在外面的盔甲就会皱起眉头,更别说父亲安排给她的保镖了,这位跟随她的仆人虽然也兼顾保镖的职责,却也为了迎合吉赛尔的好恶而只在衣服下面穿了层薄薄的布甲。结果就是,当他们几个进入下城区,路过某个路边小巷的时候,变故发生了——几个流氓冲了出来,打了几人一个措手不及,菲尼克斯下意识地用右手把吉赛尔拉到了自己身后,左手手指上戴着的银戒指因为主人的过度惊吓而触发了提前预备好的闪光魔法,戒指爆发出耀眼的光芒。虽然现在是白天,效果并不算好,却也让前面的流氓愣了下神,下意识地举起了手想要遮挡。菲尼克斯的大脑用了近两秒才跟上事态的发展,跑!跟罗穆等人相比确实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有着非常清晰的自我定位,再说了,身后还有亨利他们不是吗?他拽着吉赛尔就要往后跑,却没想到流氓中冲出来了一个精瘦的蒙面男人,对着他的腰子就是一记飞踹。看着瘦弱的男人却有着不输壮汉们的力量,就算菲尼克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也被这结结实实的一脚踹得向前飞去,摔了个狗吃屎不说,几根肋骨连带着左手的手骨都变了形,轻则脱臼重则骨折。要不是想着身边还有个吉赛尔要保护,体质一般的菲尼克斯还真可能就这样昏死过去。吉赛尔立刻拔出腰间暗藏的匕首,并非是要去伤害那些歹徒,却是直接刺向了自己的咽喉,被眼前的精瘦男人一巴掌拍下后,像拽布娃娃一样强行拽着她进了小巷。旁边的仆人拔出短剑就要上去搏命,却被不知哪里射来的暗箭命中了膝盖,直接在冲锋的途中摔倒在地,滚了几下后腹部还挨了流氓一脚狠的,清脆的骨折声没有磨灭这位忠诚仆人的意志,他抱住了这名流氓的小腿,短剑向上刺进这流氓的两腿之间,一下子就扎进了这流氓的前列腺,血液像是来月经了一样从流氓的下体处喷了出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后,这名流氓直接昏死了过去。但也仅此而已了,这名仆人尝试起来,却发现射进自己膝盖的箭头扎进了关节处,起身十分困难的他正想抱住和软甲,“我必须诚心地感谢路希娜,还有主的保佑。”“没什么事儿就好。”亨利重重地拍了下菲尼克斯的后背,直接把上一秒还勉强维持清醒的他像拍蚊子一样拍倒在地,当场昏死了过去。“他,好像肋骨骨折了来着,亨利。”威瑟不动声色地远离了亨利。“啧,有这事儿?”“······赶紧去找路希娜吧。”······“你们可真会给我找事儿,”路希娜在卧室里抓挠着自己的头发,面对着桌上写了一半的报告和闯进来的亨利等人,她满脸的不耐烦,“这边刚有好几拨人冒充圣教骑士团给我惹事,你们就告诉我马商豪斯的女儿被人绑了。”“可我们也只能指望你了不是?”亨利没皮没脸地挑了挑眉毛,“毕竟我们总不能指望工商联合会那帮屌人敢派人大范围搜索民宅对不对?再说了,那个吉赛尔不就是你马匹供应商的女儿吗?卖个人情不好吗?”“而且对手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威瑟也闯了进来,“这件事情应该会相当棘手,我们非常需要像您这样的领导者和托马斯修士这样的帮手,时间可不等人啊!”托马斯修士跟了过来,但他并没有踏进少女的闺房一步,而是站在外面,一脸和善地看着毫不在意自己鞋上沾了些什么脏污就跑进来的两名大汉,“两位先生,路希娜神甫正在处理公务,这关乎随后的职务变更,以及与东诺曼帝国的宗教性会面。如果你们确有要事要报告和求助,恐怕堵在这里路希娜神甫也无法调动修士们,而且——”托马斯把话留了一半,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却让两名大汉打了个寒颤。“好好好好好。”两人小鸡啄米般地点头,然后被托马斯修士引到了会客室,其中的一把椅子上坐着缠上了绷带的菲尼克斯。几人离开后,路希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便开始奋笔疾书,“砰砰——”有人敲门,“路希娜姐姐。”“请进,弗朗西斯,还有,我说过你不要叫我姐姐。”路希娜的声音因为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劳而显得有气无力。弗朗西斯没有回话,他开门走了进来,然后慢慢地带上了门,他的样子浑浑噩噩的,像是丢了魂儿一样,但是在为到底怎么撰写报告而伤脑筋的路希娜明显没有注意到,或者说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弗朗西斯。“路希娜姐姐,”弗朗西斯的声线像是做错了事害怕受罚的小孩子,他浑身颤抖,眼中满是犹豫和恐惧,但随着不断靠近路希娜,一股发自内心的安全感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僵硬,他最后做了一次深呼吸,“我想去教士学校。”“好啊,”路希娜正为如何措辞而咂着嘴,听到弗朗西斯决定去教士学校后平淡地同意了,“正好,我马上就要下去了,离开前让你往上走走。”“您要,离开了吗?”“啊?”路希娜扬了扬眉毛,“读信的时候你不也在场吗?有人要来摘我的成果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