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柱上,然后十几名士兵一起把这柱子立在了棚子中间,他们拿出不少还算干燥的柴火堆在下面,高度达到我的膝盖,几次失败的点火之后,火星终于引燃了那些柴火,开始慢慢地向上燃烧,想必不出一个小时,熊熊大火便会完全炙烤我的身体,将我整个人都完全引燃。多亏了我在此之前疯狂淋雨,而且我的衣服也没有被扒掉,一个吸饱了水的衣服和一个吸饱了水的人刚刚被火烤得时候居然还有点暖和,更别说外面还在下大雨,这棚子密封也不怎么样,总有雨水会进到里面,让本就漫长的火刑变得更加更加漫长了。这个时候,牧师还会像模像样地在底下问,“恶魔,你可忏悔你的罪责?如果你诚心悔过,便可去炼狱受苦,而不用下地狱受罪!”“这么看你是一神教的牧师吧,你认识路希娜吗?”被火烤着的我反而没什么害怕的。“恶魔,从你的口中说出那位大人的名字本身就是一种玷污,闭上你的嘴,在烈火中忏悔吧!”“如果我是路希娜的人呢?”我笑了笑。“卫兵,把他只会胡说八道的嘴堵上!卫兵?”牧师呼唤着卫兵,却发现卫兵们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力,“怎么回事?”“牧师大人,牧师大人!”一名士兵跑了过来,“有人发疯了,好几个,他们和其他人打起来啦!您快去看看吧!”“我知道了,”牧师点了点头,又看向了我,恍然大悟,“一定是这个恶魔蛊惑了他们,快,加柴火,让火烧得更旺!”“你怎么证明是我蛊惑了他们?”“你怎么证明你这个罪人没有蛊惑他们?!”牧师怒吼道,“一定就是你这个罪人,是你背后那个恶魔在作祟,只要烧掉了你这个恶魔的代言人,你这个人间的恶魔化身,他们一定会好起来的!快,添柴火!”“好吧——”我笑了笑,“让女巫自证清白嘛,中世纪传统,我懂得。”“他还在笑,他被审判的火焰烧却还在笑,他这个恶魔,恶魔!”我翻了个白眼,不再听这个牧师发疯了。当然,其实我怕得要死,真的怕得要死,尤其是在身体表面的水分被热空气烤干,烈火像蟒蛇一样慢慢地向上爬,身体一点一点地升温,一氧化碳灌进我的口鼻,我感觉我的意识在飘忽,视野发黑,甚至有了一种已经被烈火戮心的幻痛,我被干柴埋住的双腿也开始失去知觉,好像它们已经被烧成了碳。我突然开始大量出汗,呼吸和心跳越来越快——我害怕真没人来救我,害怕当我的心爱之人、我的好兄弟来救我的时候,我已经被烧得就剩一副骨架子了,尤其是那个恼羞成怒的牧师还在给我添柴火,恨不得下一秒我就被烈火焚身,在爆燃中化作灰烬。这个时候,露娜、路希娜、拉兰提娜,她们俏丽的面庞和甜美的笑容在我脑中一一浮现,亨利、亚兰蒙德、菲尼克斯、莱特,兄弟们给我的帮助还历历在目,我终于闭上了眼睛,选择了听天由命,等待着所谓的“审判”亦或是所谓的“救赎”。“砰!”一声巨响冲破了嘈杂的雨声,一颗子弹从我们的头顶划过,什么都没打到,但这响雷般的声音仍旧震慑了一众士兵,连那牧师都跪地祈祷。“牧师,有人要闯进营地里了,他们已经和守卫营房的卫兵们起冲突了!”一个士兵跑了进来,“为首的,为首的人穿着白袍子,是“圣事领主”宗教裁判官路希娜大人!”他们来了。······“外面怎么回事,那么吵?”营帐里的格里刚刚更衣完,正梳着头发,而少女已经躺在了工商联合会送过来的松软大床上,双手抱腹,眼里好像死了一样。“什么?路希娜来了?那个可恶的黄脸婆,真是败我兴致,要不是她长得和露娜很像,我早找个机会让人搞了她,骑士们!给我送客!士兵们!往那个罪人脚底上再添点柴,只要把人烧完了,把事情办了,她个只能管一个城市的小神官又能做什么?快去!”格里吩咐完之后便回到了营帐,看着床上的少女,他不禁心情大好,“露娜,之前你总是僭越,用武力解决跟我的争执,可我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露娜,你终究只是家族的一个棋子罢了,摆正自己的位子,接受家族的规则吧。现在,我要教你——服从。”格里舔了舔嘴唇,上了床,“终于可以战胜你了,露娜,外面烧着你的野男人,里面有我品尝你的身体,今天一定会成为你中心为家族服务的开端,不是吗?”
格里从未想过做任何前戏,他脱下衣服,露出自己壮硕的身体,当然包括自己的生殖器,这赤裸的美符合格里对自己的认知。就在格里想要脱下少女衣服,开始性事的时候,少女突然给了格里的熊口一脚,把他踢得趔趄了一瞬,然后少女立刻起身。“反了你了,露娜!”格里血气上涌,正要制住少女,却看到少女的一只手鬼魅一般伸向了自己的下体。“噗叽!”少女隔着皮革手套握上了格里的生殖器,然后,灼热的圣光包裹了格里的老二,“啊啊啊啊啊啊!”老二好像要被烤1了一样的痛苦让格里叫得好像杀猪了一样。“你,你不是露娜!”格里浑身大汗,声音颤抖,“圣光,你你该不会——”“黄脸婆,是吧?”少女用另一只手一顺头发,银色褪去,红褐色回来,又伸进衣服里,拽出了两个充当义乳的水球,丢在地上,“格里,你对女士的无礼,就用刻骨铭心的痛苦记住吧!”路希娜露出了残忍的微笑。“啊啊啊啊啊啊啊!”格里的胯下冒出了烟气——不出十秒,格里就因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