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自然是高兴的,但是他还是想看到谢忱知道这件事高兴的样子,欣慰的摸着他的头说:"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安歌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找谢忱了。
就在安歌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那边走廊有人在说‘谢忱’
安歌悄悄的躲在一边听着,其中一个男声说:"那个安歌倒是让谢忱坐稳了这个特工指导的位置。"
另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说:"可不是么,不过谢忱这心狠手辣的人,也不怪他能培养出来那样的怪物,那个安歌接手的任务多难啊,能被他轻易得手,可知那安歌也是个狠角色。"
"谢忱心狠手辣?他风评不是挺好?"那个男人疑惑的说道。
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嫉妒和恐惧:"可不是,你以为他为什么坐稳这个位置?别看他外表那样,实际上可是风流的很,而且还很无情。就那个安歌,我听人说,是谢忱使计带来的。"
使计?安歌听到这里,心臟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那人继续说着:"听说,谢忱托人把他送给一个有那个癖好的老男人,然后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安歌的母亲,那女人一激动起来,就和那个中年男人同归于尽了,谢忱就装作一个老好人的样子,拯救了那个可怜的孩子。"
安歌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怎么会这样呢?
不,不可能。
安歌拚了命一样跑了出去,一路上,风吹的他睁不开眼睛,但是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见到谢忱。
一定不是谢忱做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安歌就这样一路跑回了自己的家里,谢忱此刻一定正满含笑意,在家里等着他凯旋而归呢吧。
安歌跑到家门口的时候,停在了家门口他突然害怕了。
但是,为了不冤枉他的谢忱,他一定要证实。
安歌几乎是颤抖着打开了大门。
安歌走进门,第一眼就看到地上的鞋子。
两双鞋子,一双是谢忱的,另一双鞋不是他的。
安歌的心臟开始狂跳,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充血了,现在他脑子里是空白一片。
安歌本来还在心底里为谢忱辩解,可是从里屋传来的呻yin声和那熟悉的喘息声,彻彻底底的打碎了安歌所有的念头。
安歌几乎是颤抖着走到沙发,就走不动了他现在连捉jian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现在手都是冰凉的,整个人颤抖着脱力似的坐在沙发上。
安歌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髮,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他一定要争气,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哭,就算是哭也没有什么用。
就这样,安歌听完了一整段春宫戏。
谢忱走出来的时候,下半身隻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在看到安歌之后,谢忱也愣了一下。
"安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谢忱就像是什么事没发生一样,温柔的语气还像是以前一样,边说着边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喝。
安歌强忍着,声音有些哽咽的说:"谢忱为什么?"
谢忱靠着厨房门,抿着嘴笑着问:"什么?"
谢忱刚说完,里屋走出一个清秀的少年,样子虽然清秀,但是却带着一股子娇媚。
少年趾高气昂的走到谢忱身边,亲吻了一下谢忱的脸颊:"下次有需要call我。"说完嘲笑似的看了眼安歌便离开了。
安歌现在连气都生不出来了,他只是觉得真是太傻了。
安歌抹了一把眼泪,站了起来,犀利的眼神看着谢忱,质问道:"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把我送给那个老头子的?是不是你把我妈妈叫去的,是不是?你说啊!"
安歌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着,他现在心痛如撕裂的感觉。
谢忱挑挑眉,毫不避讳的说:"是我。"
安歌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整个人从头凉到脚原来,他真的是被谢忱故意送给那个老头的;原来他妈的死真的是谢忱间接害的;原来,谢忱从来没爱过他,他只是谢忱保住自己地位的工具。
安歌突然笑了,笑的那样灿烂阳光:"谢忱,我们分手吧。"
谢忱听后愣了一下:"别开玩笑了宝贝儿,我们这样的关系不好么?"
安歌收起笑容,冷眼看着谢忱:"我不是那些Jing致的玩具,如果你要这么玩弄我的感情,那么不好意思,我玩不起。"
谢忱看着安歌这样决绝的表情,真的没想到安歌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本来一心流连花丛的他,心臟怎么突然有些疼痛。
安歌说完背过身去,他不想让谢忱知道,他还是舍不得谢忱。
谢忱忽略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无所谓的说:"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只有同意了。"
安歌没想到谢忱答应的这么干脆,安歌猛地回过身,衝着谢忱大喊:"谢忱,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刻!"
谢忱顿了一步,转身笑着说:"安歌你还是太幼稚了,我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说完转身穿上衣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