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车主虽然满腔怒火,但看这个相貌非凡的男人满身矜贵,也知道他应该不是好惹的。他只好憋着,在红灯转绿的时候飞速起步,自以为恶狠狠地回望了他们一眼。柯简:“宁寒柯,你自己开车的时候也是这样吗?”宁寒柯:“哪样?”柯简:“就是这么凶。”宁寒柯挑了挑眉:“不是。”“一般没有人会故意找骂。”他道。柯简:“哦。”“你别管他们,这些男的自己技术垃圾的要死还看不惯别人。”宁寒柯道,“他们就爱对别人指指点点,好像就能找到什么自信了一样,其实还是傻逼。”“而且这种傻逼,最容易开情绪车。他们赶着投胎,我们可不是。”宁寒柯点开了车载音响,“我们是去旅行的。”车厢里开始播放起轻松的音乐,柯简满腔负面的情绪一扫而过。他们是去旅行的。作者有话说:宁大少爷开始变sao起来了()加油、努力、拉屎要用力。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那个爱心厕所的视频,哈哈哈哈因为巨好笑所以某柿改编了下。正文大概还有两三章的样子啦~感谢大家。 坏骨出了环路之后, 宁寒柯就和柯简换了回来。下了高速,他们沿着国道行驶,一路上有不少的私家车同他们一道出行。柯简全程都没睡, 和宁寒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窗外的风景也让人完全不舍得闭眼。随着纬度变高,气温不断降低, 景致也从盆地变成了丘陵,低山变成了高山, 远处连绵的黑瓦房也变成了伫立的古碉楼。植被刚开始覆着轻薄的雪, 远远看去,像是罩着一层朦胧的白雾,但翠绿的颜色却让人的视觉都变得清澈起来。温润, 平静, 植物在凛冽的空气里被沿路的车流刮得纠缠不休。宁寒柯已经开了快四个小时的车了, 柯简见不远处有个服务区,温声对他道:“休息会儿吧?”“行。”他道。俩人简单的吃了个便饭,宁寒柯又去给车加了点油, 等他刚付完钱, 转身就看见柯简手里拿了根绵软的小熊围巾。说围巾可能不合适, 那更像一个帽子、围巾和手套的合体。“刚才我看见那个饰品店里有卖,”柯简笑道, “感觉好可爱啊。”“嗯。”宁寒柯道:“你要戴?”柯简指了指自己头上的针织帽子, “我已经有了啊。”那就是买来玩或者带给她妹妹的吧, 宁寒柯想。“我是给你买的。”柯简宣布答案。“”宁寒柯眼皮一跳,“我没听清, 你再说一遍?”柯简笑着走过来, 她踮起脚尖用手勾了勾宁寒柯的脖子, 把他往下带,然后非常强硬地将小熊围巾给他怼到头上。“真好看。”柯简眼睛都弯成了一道月牙。宁寒柯黑着脸俯看她,等她欣赏了几秒,立刻就将脑袋上的倒霉帽子摘了下来。柯简还想掏出手机给他拍两张,结果这偶像包袱十万吨的大少爷不乐意,说要走了,要不然等会儿赶不上时间。“宁寒柯,你再戴会儿呗。”柯简好语气地商量道,“要是你不想被别人看见,等会儿开车的时候戴可以吗?”宁寒柯:“”这他妈是开不开车的问题吗。这他妈是他一个大老爷们戴这种东西很违和很奇怪好吗?但柯简今天仿佛是铁了心般的非要让他戴这玩意儿,用手搂他的手臂,用脑袋蹭他的胸膛,帽子上那毛球摇得跟个地钻子似的。宁寒柯将人拉开了点儿,正想跟她讲道理,柯简直接亲了口他冷硬的下颚线,她笑道:“戴给我看,好吗?”“”cao。戴个帽子又死不了人,再被她这样搞下去可能才会死。两者相较取其轻,宁寒柯面无表情地将帽子戴上,说戴可能不合适,那动作更像是胡乱扯了下。等到旁边人落座,甚至掏出手机连续地拍了好几张,宁寒柯偏过头看她,眼尾稍斜,语气没什么情绪:“满意了?”
柯简笑得不行,她缓了好一会儿才道:“宁寒柯,你真的好可爱啊。”“”宁寒柯听见这句夸奖后脸色更臭了。柯简凑过去,趁着还没出发,她给一脸苦大仇深的驾驶人理了理围巾,轻笑道:“不管怎么样,我男朋友全世界第一好看。”好看?宁寒柯思考了下,她说的可爱是好看,但好看不也就是帅?所以,她的意思是想说自己全世界第一帅。那没毛病了。宁寒柯又开始神色如常地开车。到达神木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半了,宁寒柯将车停好后,和柯简一起开始往景区走。此时阳光正盛,金黄的光线透过厚厚的云层,直直地从各个方向投在披着雪衣的密林中。左边是昨夜的积雪,堆满了山坡,有活泼的小孩直冲冲地往上面爬,笑着滚落了一身的雪。右边是不断向上延伸的崎岖斜坡,枝繁叶茂的高挺红杉遮天蔽日,偶尔在冻土里伸展出盘根错节的树根。宁寒柯牵着柯简的手走在青石台阶上,两人往上攀登。栏杆处的彩色经幡在阳光里翻滚。“宁寒柯,你看经幡有几种颜色?你猜是分别代表什么?”柯简露出来的鼻尖都被冻红了,像只兔子一样,但整个人都很兴奋。宁寒柯往一旁看,蓝、白、红、绿、黄。他随口猜道:“蓝是天空,白是雪,红是太阳,绿是树,黄是土地?”柯简笑了笑:“差不多。但白是白云,不是雪。绿色有说是树林,也有的说是溪流的。这五种颜色,大概是与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相对应的。”柯简的声音很轻柔,“经幡上印有佛经,对那些信徒来说,当风吹过一次经幡时,就相当于将上面的经文都念过了一遍,他们觉得,风会替他们向神传达愿望。”宁寒柯点了点头,将那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