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皇帝又要宴请百官,要请各地的戏班子来宫内表演。有文官上奏说如此需耗费大量的财力,大都王朝虽表面强盛,但国库却连年亏空,建议圣上节俭一点。文官被皇帝一顿臭骂,还下旨宴请百官,不包括这个文官。楼若昭在朝堂内听的心惶惶,爷爷说伴君如伴虎,不无道理。平城的宴会确实不少,皇室贵族们最好这口,好似宴会是假,找个机会聚在一起闲聊玩耍才是真。皇帝这次宴请,是大都王朝规模最大的宴会,整个太极宫处处都是人。楼若昭照常寻着元山月的身影,不见元山月,却见元楚月缠着贺汝闻。元楚月好似喝多了酒,耍赖似的抱住贺汝闻不撒手,众人见了连连笑起来。贺汝闻要推开她,却听有人说到“诶,贺汝闻,你有胆子推开五公主?”“哈哈,五公主招幸,你小子还不偷着乐。”“你快修了你的妻,娶五公主做驸马吧,比你那什么Jing骑将军做起来舒坦。”“于家那人呢?五公主要改嫁贺家了,还不快来抢。”元楚月听着众人的话,越发猖狂地亲了贺汝闻脸一口,手还探进衣里要摸他rou棒。贺汝闻气急,一把推开元楚月急步走开,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开始开起陆希文的玩笑,留下来的陆希文哭着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贺汝闻整理好衣物,坐回席间,喝了一口酒,心中对皇室又添几分厌恶。一个宫女低着头走过来为他添酒,还为他夹了一块萝卜。“将军若是觉得恶心,这腌萝卜爽口,吃了舒心。”贺汝闻转头看她,元山月笑着不躲避。“将军这酒真是美味。”元山月用了他的酒杯,还用舌小心舔他用过的地方。“殿下好兴致。”“将军说笑,奴婢尔月。”元山月娇嗔。贺汝闻笑笑不说话,只是元山月身着宫女的服饰,发都盘了起来,露出小巧的五官,乖巧的样子倒别有一番风趣。“玩儿嘛,将军可有兴致?”元山月起身要走,回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跟上。贺汝闻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元山月走得快,转过一角便没了身影,贺汝闻上前,元山月又突然出现闯进他怀里。“这衣裳不避风,冷死了。”元山月在他怀里娇嗔。贺汝闻拢了拢斗篷,将元山月抱住,确实冷,好似抱住一冰团。“奴婢的脚都冻僵了,劳烦将军抱奴婢进去。”元山月指了指旁边的门。美人在怀,贺汝闻自是乐得将她抱进去。进了屋子,元山月赶紧披上斗篷,将鞋袜脱了,坐在炉子边烤火。元山月的脚趾一个个都被冻红了,在火炉边蜷着,看着实在可爱。“我扮了婢子,那将军就扮太监罢,贺公公过来烤火。”元山月嬉笑。“休想!”贺汝闻怒斥。“为什么不?难不成贺公公还留着那物?”“别再叫我贺公公。”一个男人,哪里受得这样的侮辱。
“那奴婢就要看看贺公公有没有那物,若是有,才不叫你贺公公。”说罢元山月就要去脱贺汝闻的衣裳,贺汝闻推她不敢用力,倒是被元山月带着一齐倒在地上。元山月赶紧爬起来骑在贺汝闻身上,将脚伸到他温暖的手上。贺汝闻感到他手中冰冷的脚,用力包住。“殿下很冷,起身换一件厚的吧。”元山月又趴在他脸前。“换什么换,反正都要脱。”元山月蜻蜓点水般亲吻他的唇:“将军,奴婢好冷,您疼一疼奴婢好么?”贺汝闻眼前的元山月乖巧灵动,一身半解的宫人衣裳,脸蛋冻得红彤彤,又一副待人欺负的模样,看起来实在可口。一股想要欺负她的恶意又涌了上来。元山月用袒露的皮肤贴住贺汝闻同样袒露的地方,一股暖流席卷两人的身体。贺汝闻抬眼看着元山月,rou棒涨得要爆炸,恨不得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欺负,欺负得让她哭,让她求饶,让她退去一身公主的骄傲。元山月终是如愿以偿地与贺汝闻坦诚相见,她抱住贺汝闻的腰不撒手。就是这腰,令她魂牵梦绕,真想试一试,那滋味一定不一般“将军还留着这物呢,做不了太监了。”元山月打趣。“你真是好大胆的奴婢。”“啊!”元山月惊呼,贺汝闻突然将一手插入了她的xue口。“你这样的奴婢,就是欠收拾的。”贺汝闻调整姿势,将元山月压在身下。元山月弓起身子迎合贺汝闻,见贺汝闻迟迟不动作,不耐烦地扭着身子。私处相贴,擦出不知是谁的密露,将两人粘合得难舍难分。“将军…呃啊…”贺汝闻突然就进来了,扑哧一声,清晰地闯入两人耳里。贺汝闻的rou棒格外硬,格外烫,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柱,顶得元山月瞬间好似发烧重症。“殿下数次勾引臣,臣若不从恐怕有罪。”“你再不动,本宫将你活剐了。”元山月没好话地说。贺汝闻深深浅浅地动起来,他想起来那日见元山月与蒙眼的男子在一处,元山月舔舐男子的侧脸。他用自己的脸去蹭元山月的脸,元山月转头咬住他的耳朵厮磨。又想起元山月与那男子的交合处,他不自觉地低头去看自己与元山月的交合处,扑哧作响,汁ye横流。他看得十分满足,身下更卖力起来。元山月是公主,从来是男人伺候她而不是享用她。她撑住身子坐起来,习惯性地骑在男人身上,身体动情地扭动。这个姿势将贺汝闻那物绞得生疼,见贺汝闻眉头紧锁连连出声,元山月好心地趴下来亲吻他。贺汝闻顺势抱住她,又将她反身压在身下,一手抬起她的tun,从后面进入。元山月满是不悦,又无法挣脱,贺汝闻见她那样子,越发狠地抽cha,像报复一般。她还没哭,还没求饶,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