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生日那晚的水ru交融后,外人眼里二人的关系就更好了。
做哥哥的那更是不用说,相当的到位,多忙多累都要亲自帮妹妹辅导功课,这一辅导就是几小时,简直废寝忘食。
靳夫人倒也是乐见其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兄妹两个本来关系就好,跟亲的也没什么区别。姜薏又是个古灵Jing怪的性子,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在身边哥哥长哥哥短的,儿子身上的人情味儿变都多了点。
至于二人真正的关系嘛,当然还是哥哥和妹妹,只不过是可以被哥哥按着cao的妹妹。
不过,在外面靳野是豆腐吃尽,真回了靳家,也不会对她太放肆,最多就是辅导功课的时候抱在怀里摸一摸。
小姑娘现在哄他是一套一套,又是「哥哥我还小呢,不想让别人说闲话」,又是「等我十八岁了再说吧,哥哥可以来我的成人礼给我送花」,还不等他同意,“吧唧”一下就亲在他脸上,两只大眼睛对着他眨啊眨,亮得简直像藏了星星。
想着反正人已经是他的了,她害羞的话就慢慢再来吧。
更何况他还需要一点时间,虽然已经立稳了脚跟,靳从业也在慢慢放权,但是他手里的持股还并不足以让他完全放开手脚做事。
他必须得到其他股东的支持,但这些股东,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着最肥的那块rou?前阵子除掉了个三叔,手上用人方便不少,可接下来的路,还很长…
靳从业这个人,年轻追逐权势和美人,亲情对他来说连生命中的附属品都算不上。
对他来说家就是女人和孩子,像他这种有钱有权的男人更是处处可为家。
早些年靳野远没有修炼到现在的喜怒不形于色,再少年老成也终究是少年,难免有年少气盛逞狠斗凶的时候。
有一次夫妻吵架,靳母回了娘家。靳从业一看家里没人,竟是美色昏了头把人带进家里搞,急色急得解了裤子就在客厅里苟合。
靳野打完篮球回去,一开门就听见客厅传来男女交欢喘息的声音,沙发里两对赤条条白花花的身体扭在一起,上面兴奋地耸动着下身的男人是靳从业,而下面被他捅得大声浪叫的女人,是靳从业新换的秘书。
两个人忘情的接吻,全然没发现靳野的存在。
他就这么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动物一样的两个人。靳从业甚至连套都不戴,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那女人的小腹都微微鼓着,地板上也算是浓稠的Jingye,空气里充斥着男女体ye的味道。
靳野把篮球狠狠往茶几上一砸,“砰”的一声,吓得靳从业差点阳痿,压着女人直接射了出来。
女人浪叫着被他爸灌Jing,声音回荡在空寂的别墅,而佣人都躲在二楼不敢出现。
靳从业黑着张脸把性器抽出来时,女人的下体还在喷水,Jingye混着yIn水,淌了一沙发。
女人倒也不惊慌,捡起地上被撕烂的黑色丝袜随便擦了擦,走到靳野身边咬着唇问浴室在哪里。
她眼里还带着羞怯,并拢的双腿不安的蹭着,下体还在淌着Jing,白浊的Jingye从光裸的腿间流到红棕色的木地板上,他的脚边。
靳野冷漠的看着脚边的Jingye,视线又回到女人的脸上。
长的只能算清秀,nai却很肥,应该是被靳从业捏在手里玩了不久,还泛着红。
这是勾了老子的鸡巴还想勾儿子?
他心里止不住的恶心反胃,一时却又生了反骨,竟伸手往女人肿胀的棕色ru头上刮了刮,突然手下用劲往肥硕的大nai上扇了一掌,冷笑着开口
“nai这么大?”
清晰可闻的一巴掌,女人的巨ru被扇得上下晃荡。靳从业和女人一时都没反应这突如其来的发难。
靳野又嘲弄道,
“也是,玩过这么多,靳从业就爱nai大的”
靳从业气得面红耳赤,狼狈的提起裤子就要过来教训逆子,却被已经高出一个头的儿子掐着脖子把头往墙上撞。
靳从业是典型的北方汉子,常年健身,身材魁梧。此刻却被儿子摁在墙上,头上撞得流血,脖子上一圈青紫的掐痕。
最后是女人疯狂的尖叫声,楼上的佣人听到动静后下来拉开靳野,才勉强算是终止了一场荒唐闹剧。
也就因为这事儿,二人的父子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靳从业每次想起这小狼崽子那仇恨又冷漠的眼神,心下便是一颤,这逆子当时是真的起了弄死他的心思。
更何况靳从业这种向来当惯老子的人,有朝一日竟也会在睡过的女人面前被儿子打,他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是以,父亲无义,儿子无情。
靳从业后来甚至提拔过某个情人给他生的儿子,态度中隐隐有选接班人的意思。
可惜那情人是个没脑子的,儿子也教成了个草包ABC,在美国花钱念着最好的大学却连个根号都开不出来。
他被靳老爷子指着鼻子大骂一通后也就消停了这番心思。
再加上靳野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