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粗糙、布满褶皱的皮肤上便沁出了鲜红的血珠子,把言绯雀疼得连连娇呼:「好疼,莫再继续了……「在男人一通随意的剃毛之后,言绯雀肛门外虽破了几道口子,肛毛倒是干净了。他对自己的工作成果较满意,便又将一铁漏斗那半尺长的尖头滴管狠狠插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言绯雀大呼:「这又是作甚?救命!……」男人已无心再解释,只顾着将一桶烈酒倒入漏斗之中。「啊啊!!…………啊啊!!…………好疼啊!!…………」言绯雀疯狂的尖叫不休,肥ru撞得啪啪响。她稚嫩的直肠壁全然无法承受烈酒的刺激,令她难堪疼痛,一双原本清澈的眸子涨得一片通红,里头布满了血丝。随着烈酒越灌越多,言绯雀的肚皮也随之越发涨大。直至漏斗的ye面不再下降为止,男人才拔出了言绯雀肛门里的漏斗。这下子,一股清泉从言绯雀的肛门里滋了出来。男人赶忙抄起一根儿臂粗的木棍,一把塞入言绯雀的肛门里,将烈酒堵严实。言绯雀被暴涨的腹压折磨得痛苦不堪,连连哀求:「啊!……不要!……我的肚皮要涨爆了!……」过了半晌,男人盘算烈酒应当与污物混合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木棍。顿时,言绯雀rou实的大tun一抽搐,便开始排ye了。这回,从言绯雀肛门里滋出来的不再是一股清泉,而是浑浊的、散发着刺鼻恶臭的棕色浊ye。男人立马走开数步,让言绯雀自行排出所有污秽。随着言绯雀的肚皮渐渐缩小,激流也逐渐变弱。最终,言绯雀拉出了一滩稀粥般的屎,继而又是两三段硬物,如此才算结束。整个排泄过程将近一炷香的功夫,看得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男人抓起言绯雀的头发,道:「你可真够恶心的,看着结实的腹肌下面,竟藏了这么多屎」言绯雀痛苦喃喃:「是人都会有屎……我又不是仙女……」「屎这般多,一次恐怕是清理不干净」男人再而用钩子刺入言绯雀的肛门之中,将她rou实的大肥pi股勾到自己面前。言绯雀疼得嗷嗷直叫唤,却只得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伴着言绯雀的叫唤声,男人再次将铁漏斗插入言绯雀的肛门内。与上回没什么不同,直到言绯雀的肚皮涨得浑圆,而铁漏斗亦无法灌入再多烈酒,男人才将之拔出,又急速将木棍插入其肛门里。「啊啊!!…………」言绯雀的尖叫依旧撕心裂肺,并不因为先前已有过一次体验,肚皮的膨胀感和撕裂感就会减轻。男人拔出木棍,这回,言绯雀肛门里滋出的ye体要清澈许多,最后溜出了两三截小指大小、又黑又硬的宿便,便平息了下来。「呼……终于结束了……」言绯雀阳根一番抽搐,娇rou随之一颤,肥ru一甩,当即累趴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结束了之后,好舒服……再也不用忍耐了……」然而,男人却猝不及防的再一次将钩子勾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言绯雀立刻哀嚎不已:「为何还要!……我已承受不住了……杀了我吧!」男人将铁漏斗插进言绯雀肛门里,厉声怒喝:「若不是你的哀嚎如此悦耳,我早就割了你的舌头!」言绯雀只得捂着嘴,泪眼汪汪的忍受着灌肠的痛楚。一直到烈酒将言绯雀的肚皮灌满,几乎撕裂了她的肚肠,男人才拔出铁漏斗,让言绯雀有了半分喘息的间隙。这一回,言绯雀的肛门里喷出的只有一股清流,终于不再有任何污物参杂其中。男人很是满意,抓着言绯雀的头发,将她拖回桌案上。此时,言绯雀已然痛苦得无法再做动弹。她眼睁睁的望着男人脱下裤衩,露出早已挺立的阳根,继而岔开她两条肌rou紧实的大rou腿,扒开她的大routun,向她的深谷中探去。言绯雀明白男人为何要连灌自己三次肠了。她不由得闭上双眼,口中仍做哀求连连:「不要……我不行的……」男人一番挺进,便插入了言绯雀的肛门里。「呃~」言绯雀一声娇呼,勾起了男人侵犯的欲望,「太粗了~好疼啊~」男人呼出一口热气,高叹:「啊~真紧~」遂而,男人的腰胯动了起来,一招老汉推车,惹得言绯雀浑身娇rou都在颤抖不止,肥ru更是晃得人眼珠子难以捉摸。男人干脆一把抓住言绯雀的大肥ru,反复揉捻,又赞叹道:「这两坨rou可真大,两只手都抓不住」言绯雀扭着腰肢,不断呜咽:「啊~如此粗暴,弄疼我了~啊~快住手啦!~」「你这y娃荡妇,口中不要不要的,阳根却一直在抽搐~」男人抚摸起言绯雀厚实的腹肌,道,「你的腰肢随我节拍而震颤,是在配合我吗?~被我这一番jiany,想必你也感到很舒服吧?~」言绯雀羞怯得脸颊通红,急忙娇叱:「什么舒服,莫胡乱说~我只觉得疼死了~」男人抱起言绯雀的腰肢,亲吻着她柔软的腰rou,又不禁探出舌头,舔舐起言绯雀肥厚的腹肌来。言绯雀呜咽连连,任凭男人将舌头探入自己的肚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