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射了出来,溅得一桌子都是。言绯雀羞得没脸再看自己身体了,可她的阳根却异常老实,擎天直立,威武不屈。「你这sao货,明明nai水喷了我一手,可阳根还能立得这么直,当真有意思极了!」男人顺着言绯雀紧闭的八块腹肌徐徐向下摸,抓着言绯雀延伸到小腹的浓密Yinao,饶有兴致道,「真不知道,你这Yin阳人的阳根是假把式,还是真货呢?」言绯雀一听男人要玩弄她的阳根,忙慌乱的摇着头,重复求饶道:「不要,住手……不要碰我!」然而,男人置若罔闻。他用指甲盖拨弄开言绯雀的包皮,言绯雀当即便被指甲弄疼了,浑身一阵痉挛,眼泪顺着脸颊直流。男人惊讶于言绯雀的阳根之巨大,与言绯雀性感而婀娜的娇躯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简直不像能长在同一具躯体上的物事。痉挛之后,言绯雀当场sheJing了,射得男人满手都是白浊。男人将手上恶心的浊ye抹在言绯雀的腿上,语带嫌隙道:「入你娘的,居然射我一手。啧啧,谁能料到这竟是真货。如此看来,莫让你这物事胡乱扫射才是」对此,男人早有准备。他将远处的工具桌拖到桌案旁,拿起桌案上的一条半尺见长的Jing铁链珠。这条链珠上的每颗铁珠都约莫三分直径,节节相连,宛如一串糖葫芦。言绯雀疑惑而恐惧的看着男人给Jing铁链珠上油,心中猜出了这物事的大概作用。于是乎,她连忙哭喊:「不行……我不要……」男人冷笑着撸直了言绯雀的阳根,将链珠顶头的铁珠对准了言绯雀的马眼。一股冰凉凉的触感刺激了言绯雀的gui头,言绯雀身子当即一酥,两坨rurou晃得人眼发慌,一身丰腴而紧实的娇rou震荡不已。男人更是乘胜追击,将铁珠塞进了言绯雀的马眼里。「呜啊啊!!…………」言绯雀叫得又尖又厉,她卯足力气扭动腰胯作反抗,胯下一根大rou棒来回乱甩。男人只得一把掐住言绯雀的阳根,抓得言绯雀直喊疼。男人更为用力的推着链珠,将一颗颗铁珠塞进言绯雀的马眼中。言绯雀的尿道从未受过如此扩张,一下子便沁出了血珠子,撕心裂肺的剧痛更使她欲仙欲死。她吐着舌头,翻起白眼,口中直喊道:「不行了~疼死我啦!~我的阳根要撑裂了!~」「原来这点痛楚就能让所谓的武勇西施求饶,呵呵」男人便耻笑言绯雀的软弱,便压着言绯雀,继续费力的将链珠一颗颗塞进言绯雀的马眼之中。
直到整根链珠塞到了底,言绯雀也挣扎得耗尽了全部力气。同样累得满头大汗的还有男人,言绯雀挣扎的力道如此之大是他始料未及的。这一节节的链珠卡在言绯雀的尿道里,只留一小段拉绳在马眼外头,任凭言绯雀怎么甩阳根也甩不出来。「好难受~疼死我了~」言绯雀泪眼汪汪的乞求着,「快将链珠拉出来~我里头憋了好多东西~射不出来了~」「这还不够……」男人又拿出一皮圈,捆在言绯雀阳根的底部,将之死死扎住。遂而,男人擦擦额头的汗,长舒一口气,道:「我如此这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让我白做工的。好了,现在我就试试看你这Yin阳人的成色」言绯雀惶恐不安的问:「你,你又要做什么?」「做什么?当然是尝尝你的味道了」语毕,男人松开言绯雀四肢的镣铐,将之一把抱进怀里。言绯雀手脚重获自由,自然第一时间欲加以反抗。可一口真气还未从丹田提气,她便感到浑身肌rou乏力。此时,男人早已识破言绯雀的心思,直言:「莫做无用功了,我喂你你服用了五香rou松散。而今,你这一身的肌rou就是摆设罢了。莫不如说,是绝美的装饰品」随即,男人将言绯雀朝地上一扔,摔得言绯雀娇rou一震,骨头生疼。不等言绯雀起身,男人便踩住她的脑袋,将之死死的压在脚下。「别胡乱动,把pi股撅起来」「什么?」言绯雀既茫然又不安,「为何要我撅pi股?」男人不以为然道:「你一肚肠的污物,不灌个肠清理一番,叫我怎么用?」言绯雀立即狂吼:「不行!不要!我不是女人,不可以的……」男人见言绯雀十分排斥,不打算等言绯雀妥协,索性抄起一把钩子,出手一勾,便将钩子插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嗷啊!!…………」言绯雀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断似杀猪一般嚎叫,「我照办还不成吗?为何要如此折磨我啊!……」男人未有收手的打算,只言语:「对付畜生,不用点蛮力便不听话」旋即,男人将言绯雀的肛门提到了自己跟前,忍受着一股污味,将言绯雀两块健硕而圆润的routun掰开,直视夹在两坨rou之间的肛门。与言绯雀Jing致的面容不同,言绯雀的肛门外竟杂乱的长着几撮弯弯曲曲的肛毛,十分污秽。男人当即抄出剃刀,在言绯雀的肛门上来回刮了数刀。可男人不是专业的刀工,外加言绯雀一直再挣扎,故而刮破了数道口子。转眼,言绯雀肛门外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