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带我将这母人大卸了八块,便拿之熬做汤料。”一只耳摆摆手:“行吧,你看着办便是。”说着,一只耳转身要走,猪头女便扬起手中明晃晃的屠刀。“喝啊!!!!……………………”严大娘忽而双目一瞪,周身真气大盛,真气吐甫,从桌案上凌空腾起。一只耳与猪头女毫无准备,被吓得愣在原地。却见严大娘猛地凭空打出两掌,掌风凛冽,似虎啸龙yin,卷起阵阵狂风,着实威猛异常。猪头女一个健步拦在一只耳面前,以胸脯硬生生吃下这道掌力,肋骨应掌风断裂,嘎啦爆响,整个人飞出三四步,掉进沸汤之中。只听猪头女发出刺耳可怖的尖叫:“啊!啊!……我要出去!我要将你剖成万段!”猪头女在沸汤中来回翻腾,拍得热汤四溅。几番挣扎过后,猪头女终沉在缸中,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只剩下噗噗几个气泡。严大娘横眉怒目,下肢虽无法动弹,内力却丝毫不减。原来是连连的刺激打通了她的xue脉经络,以致五香rou松散失去了效力。一只耳连退几步,踩在罗翠花剩下的脊梁骨上,一个趔趄向后栽倒。“死!”严大娘一个字,如雷公鸣响,撼天震地。一只耳即刻被吓破了胆,口中吐出浓浓绿汁,两眼一翻昏死当场。与此同时,严大娘亦口吐浓血,瘫倒在了桌案上。见严大娘未死,闫二娘忙问:“娘!你如何了?”回光返照过后,严大娘终于耗尽了力气,气若游丝,道:“未死,但快死了……”颜三娘忙哭喊:“娘,你不要死,娘!”“呜……”严大娘无力的吞下一口唾沫,眼皮翻了翻,“好,我暂且不死……我们一起闯出去……”严大娘咬着牙翻身,从桌案上摔下,残rou微震。“你们等着……我来解救你们……”严大娘每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她强忍肚肠尽断、撕心裂肺的痛楚,爬至屠刀边,抓起屠刀丢向闫二娘。屠刀Jing准斩断捆住闫二娘的麻绳,闫二娘忙以挣脱。“娘!”“先救二娘和阿狗。”闫二娘虽心系严大娘,但还是依其意愿,先行解救李铁狗与颜三娘。三人一得解脱,立即扑向严大娘,查验其伤势。
严大娘眼神流转,看着一旁的草堆,道:“将那些杂草拿来……填入我肚皮中,填得严实一些……”“这怎可以,娘!”闫二娘连连摇头,“拿杂草填肚皮,那岂不荒谬?娘,一定还有更好的法子救你!是吧,相公,你一定有办法的。或是,我们这就带你去找神医!”严大娘紧闭双目,凝神静气,以免气息中断,致使命丧黄泉。她将只言片语凑成几句话:“快些……不然……支撑不住了……”“娘子,快吧,来不及了。”“可这……好吧!”三人轮流扒草堆,用力填压以压实干草。严大娘痛苦万分,捏紧双拳,以按捺住草杂深扎皮rou之苦楚。一堆两尺高的杂草,被三人严严实实的压入严大娘的腹腔之中,密如藤甲。严大娘终于松了口气,两手摊开,面目朝天,眼色黯然。待几息后,严大娘慢慢说道:“寻根针……用头发……缝上我的肚皮……”“头发,啊!用我的头发!”闫二娘扯下一缕头发,将之拧成一股。颜三娘四下寻找,不见细针,着急道:“针……针在那儿?”李铁狗道:“三娘,用你耳环拧出一支针来。”“哦!”颜三娘恍然大悟,“好,我马上。”钝针引粗发线,扎在严大娘的rou中,半天才戳出一个洞。严大娘再次受尽折磨,不禁哀嚎连连。可眼下无他计可施,即使严大娘自己也只得按捺住心中凄苦,看着闫二娘在自己肚皮上穿针引线。“嗷……嘶……我的肚皮rou……”见闫二娘不忍下狠手,反倒扎得扭扭捏捏,严大娘便昂起头,满身冷汗,尽管娇rou一遍遍痉挛,依旧逞强,“二娘,剩下的……我自己也可以……由我来吧……”严大娘绷紧汗水淋漓,以致晶莹剔透、油光蹭亮的腹肌,拽起一层乏脂的薄皮,长痛不如短痛,硬是将钝针往里扎去。怎奈何这般痛楚非人所堪忍受,使她不禁咬牙切齿的叫唤:“嘶……啊!……”最后十余针终由严大娘缝完,严大娘亦耗尽了气力,趴在地上大喘粗气。她低头看看女儿与干儿子,道:“走,我们杀出去。”忽而,沸汤缸中传来一声大吼:“你以为就你是杀不死的吗!”随即,大缸爆裂,热汤飞溅。严大娘只身挡于众人身前,遭滚烫的热汤泼洒,一身白嫩的皮rou霎时通红一片。只见猪头女从缸中飞出,一身赤裸的皮囊满是血淋淋的热泡。随她一声怒吼,她抓起地上两把屠刀,飞奔而来。严大娘紧捂腹肌,呼吸急促,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口中意外道:“这女人,竟如此皮糙rou厚,快煮熟了都未死……”猪头女乱舞屠刀,猛刺向众人。严大娘出手遮挡掩蔽,转而又以仙人十八掌断下猪头女手中屠刀。那猪头女一身蛮力,又极为抗揍,手中屠刀掉了,便用脚接,继而又脚作手用,朝严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