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剖了个底朝天,严大娘的腹腔内便冒出一股极劣的恶臭,比一大缸粪便腌了一个月更不堪,几乎叫人无法呼吸,连远在十余步之外的李铁狗也被熏得头昏脑涨。不知为何,猪头女未觉其臭,反而颇为兴奋。倒是一只耳察觉到了臭味中的毒性,忙护住口鼻。低头一见严大娘腹腔内五花八门的异物,一只耳无比震惊,大呼:“好家伙,你这肚皮里的内容当真是活物能长出来的东西?”只见严大娘的腹腔内一片黑压压的、盘根错节的肠子,这黑又中透着亮,亮中有一番温润的晕色。黑肠内撑得又粗又实,肠壁薄如纸,血管已然枯干。与她白皙高挑的身子、肥满的巨ru、白花花的大腚与修长的rou腿形成了一副诡异又香艳的画面。一只耳只敢看不敢碰,猪头女倒是好奇之极,竟徒手抓住了一截粗实的黑肠子。猪头女出手狠辣,黑肠子在她手中一抓便断,硬生生的扯下了一截。严大娘吃痛,不禁愁眉紧皱,浑身抽搐不已。猪头女把玩着手中的黑肠子,道:“呵,你这下水里藏的货色可真硬实,都结成一块硬邦邦的石头了。”一只耳忙说道:“快将那玩意儿扔了,臭煞我也!这想必是积攒了十几年的大粪,粪里的水都蒸干了,经过肠子挤压,纤维团结交错,固化成如此硬物,似煤炭一般。怪不得,你这老sao婆子肚肠坚硬,原来肚子里有这般乾坤。”严大娘怔怔看着自己一肚皮的乌黑,大惊失色。她自己虽练了几十年的铁肠功,可从未想过剖开自己肚皮一探究竟,这回也算是给自己开了眼界。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卯足最后的力气娇叱:“既然你都剖开我的肚皮了,也见到我肚皮里的货色了……杀了我,给我个痛快!……”见严大娘腹腔如院门般大开,一只耳更是欲火灼身,将严大娘cao得肥ru乱晃。他边cao得酣畅,边悠然道:“杀,也许是要杀的。只是你始终未告诉我宝物所在,我又怎能给你一个痛快?娘子,你将她的下水都掏出来,让我看看到底有多少。”严大娘一听,无力言语:“住手!……不可啊!……”猪头女拿了个大竹篓子,随后便抓着严大娘的黑肠就往外扯,一扯便扯出了一大截盘成团的黑块,似熏黑了的腊肠,又比腊肠更粗更严实。“呃啊!……我这一肚皮的宝贝……”严大娘疼得泪流满面,求饶道,“让我死……让我死吧……”猪头女将屎坨子丢进篓子里,又去扒拉严大娘的另一截肠子。
严大娘被一只耳干得嗷嗷叫唤,一只耳的阳根甚至顶上了她的子宫,只见那子宫从石块般的黑肠子下往外钻。他抓着严大娘嫩滑的rurou,似揉面团一般不断玩弄。猪头女淌着哈喇子,手拿一截儿臂粗的黑肠,对严大娘说道:“这几十年的腊肠子,你若不自己尝尝味道如何?”严大娘怒视之:“走开……”怎料猪头女一把扒开严大娘的嘴,扒得比碗口还大。严大娘的嘴角撕裂,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求饶声,颇为凄惨。旋即,猪头女将一大截黑肠硬塞进严大娘口中,严大娘不肯眼下这岩石一般的黑肠。奈何猪头女力大无比,愣是将黑肠塞进了猪头女的咽喉之中。黑肠的粪臭味立马熏得严大娘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的咽喉更是被撑得似下巴一般粗。除此外,黑肠堵亦住了严大娘的气管,使其几近窒息,而其胃中又有大半罗翠花之rou,无法再以下咽。故而,黑肠上不出下不进,卡得严大娘几欲自刎了事…………几番工夫过去,严大娘的肠子被猪头女一截一截的从肚皮里挖个干干净净,其余内脏终遭一览无余,肝胆外翻,脾肾袒露,子宫拖出。可严大娘却被干得汁水横流,一股一股透着芳香的蜜水喷的溅的,全然止不住。是时,严大娘竟又有余力叫唤起来:“嗷嗷!……嗷!……怎如此爽!……”一只耳侮辱道:“老sao婆子,被剖空了肚皮虐杀,竟还能高chao迭起,你究竟是多欲求不满?就你这saobi,不被活生生cao到死,都对不起你这身烂rou~”看着自己蜜水狂喷,又看看一篓子的黑硬肠子,严大娘拼命摇头,哀鸣:“不!……这不是真的!……我不会被你cao得高chao迭起……我是疼得失禁了!……”“真狗娘养的sao透了!~”一只耳朝严大娘子宫里灌入一波又一波白浊。严大娘高chao无数番后,终于兀地两眼一翻白,瞪得如铜铃一般,一眨不眨,神智迷离,浑身抽搐起来。辗转几分后,她手臂一垂,终于双目失去了神采,身子没了半点动静。“娘啊!……”“干娘!……”见严大娘居然被活生生的cao到死,三人痛哭流涕,悲痛万分。尽管严大娘已然断气,一只耳却仍旧不放过辱尸的机会。一只耳舔着严大娘吐在嘴外的舌头,越舔越觉得鲜嫩非常,便将之含入口中,又吻起她的红唇来。继而,一只耳又扒起严大娘的胳膊,将脸埋进她的腋窝中,享受的吻着她汗水淋漓的腋窝,颇沉溺于其中,说道:“这身风sao肥美的rou,就这么死了当真可惜。我可真想再与你多玩几百个回合,将你cao得似母猪一般嗷嗷乱叫~”猪头女在一旁煞是嫉妒,便说道:“相公啊,你先去应付另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