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尘一声怒吼响彻云霄,宁心殿所有灯笼一齐熄灭。霎时间,风云际变。却见醉红尘飞身旋转,剑如扬群,七颗人头随之升起。醉红尘又猛然一跃,抽身其中,血不沾身。而一步之外的禁卫领头却被溅得浑身血红。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七个兄弟转眼变成了七具无头尸,领头心中最后一点勇气烟消云散,两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尿水淌了一地。醉红尘走到领头面前,一剑斩下了最后一颗人头。宁心殿中,李兆丰见来救援的禁卫无一幸免,立马加紧挟持春雪,大喝:“站住!休得再往前半步!”“放了她!”“哼,我就算是死在了这儿,也有这sao婊子与我陪葬!若你不信,想试试我的能耐,我就给你看看!”李兆丰狗急跳墙,竟一刀捅进了春雪的肚脐眼里。“呜啊啊啊啊!……”春雪望着醉红尘,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醉红尘心疼大喊:“妹妹!”春雪忍住腹裂之痛,说:“姐姐,别管我!杀了这阉贼!”李兆丰狞笑:“好啊,原来你们是姐妹,你们早已盯上我了吧?今天我非得带走一个!”李兆丰的匕首向下一划,锐利的刀口割开了春雪的小腹,并一直向下延伸,将春雪的Yinao一分为二,最终从春雪的蜜xue里切出。春雪的子宫翻到了小腹外,亦已成两半,鲜血淋漓。春雪低头看着自己被剖开的小腹,咬牙说:“呃……姐姐……快杀了这阉贼……”李兆丰却说:“你这sao婊子妹妹现在还有的一救。只要你现在就走,明日我便原物奉还。若你还执迷不悟,我便继续剖开这具可口的美人儿了。”“你!”李兆丰抚摸着春雪的肚皮,又将匕首插进了春雪残缺的肚脐眼里。春雪难忍剧痛,肚皮一缩,异物从裂开的小腹里喷涌而出。李兆丰将匕首缓缓上提,刀口便沿着春雪的腹肌中线,将她的肚皮一点点分割开。随着匕首越来越接近下胸,春雪的呼吸越发沉重。“呜……”一口鲜血从春雪口中涌出。李兆丰依旧狞笑:“再不弃剑走人,可就没机会了。”匕首划开了春雪紧绷的肚皮,薄薄的腹膜即将无法再兜住春雪一肚子的大小肠。直听噗一声,各色血、rou与肠子一股脑的流了下来。李兆丰却依旧在狞笑,他的匕首亦依旧继续切割。春雪的肝、胃皆翻出了上腹之外,黏糊糊的挂在她肚皮上。
春雪两眼翻白,口中鲜血直流。李兆丰得意道:“你看看你的婊子妹妹,肚肠都流出来了。若再不找个神医救治,恐怕回天无望咯。”“快点放开我妹妹……”李兆丰摇摇头,继续将匕首往春雪胸口割。春雪疼得身子直往上挺,亲眼看着匕首划过自己深陷的ru沟,一对巨ru随之向左右分离开,森森肋骨裸露在外。“呃……”春雪向醉红尘眨了眨眼,痛苦得连话都难以再说出口。“妹妹……”眼看着李兆丰将匕首割到了春雪的锁骨间,醉红尘再无法忍耐,舞剑冲向李兆丰。李兆丰将春雪往醉红尘身上一推,莺啼剑径直刺穿了春雪的腰腹,又从一旁切出,削掉了春雪半截腰。醉红尘泪流不止,撕心裂肺的叫喊:“贼人!——拿我妹妹做挡箭牌,受死!——”剑气如海啸般升起,亦如夜莺啼鸣般悦耳。李兆丰从未想过,这悦耳的莺啼会是夺走自己性命的魔音。待他的人头凭空飞旋三周半,他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大仇已报,醉红尘却眼泪纵横。她将春雪抱起,哭着唤道:“妹妹……我带你去找这世上最厉害的神医,无论如何,我都要救活你。”春雪一躺下,硕大而沉重的ru房便左右拉开了她胸口的皮囊,使得她肋骨显露得一清二白。她将眼咕噜转向醉红尘,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来:“姐姐……将我斩首……”“妹妹,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杀你?”“我若活着……朝廷会知道……我与你……相干……如此一来……会牵连……鸳鸯楼……杀我……”“不……”醉红尘吻着春雪的额头,道,“你是我妹妹,我怎能杀你啊!”“没事……死在你手里……总好过……死在阉贼手里……”“妹妹!……”醉红尘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酸至极的哭喊,“妹妹!原谅姐姐,姐姐对不住你了!……”寒光闪过春雪的脖颈,春雪的人头落在了醉红尘的怀里。尚有一丝余力的春雪凝望着醉红尘,挤出最后一丝微笑,眼泪从她眼角滑落。这一丝微笑稍纵即逝,她眼神里的光也随之消散了。“妹妹,你且安心。待姐姐处理完你我的身后事,我便也随你来。”尾声连死春悦、春雪、梦颜三个花魁后,鸳鸯楼冷冷清清,再加上老鸨因刑罚丢了半条命,东家不得已闭门半月。这半个月里,老鸨的鬓角与额前也多了几缕白发。期间还来了几个官差,将鸳鸯楼中做杂活的、帮厨的、跑腿的等等所有男童都叫到了府衙里,一通检查后又放回了鸳鸯楼。半月后,东家用艾草将整个鸳鸯楼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