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的事情该或是不该。当夜,胡氏化迷惘为动力,和自己的儿子搞了个天昏地暗。第二次打劫,胡嘉威本想找冷员外的麻烦,但胡氏吃过一次亏,马上打消了胡嘉威的念头。这冷员外定不是一般人,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柿子得挑软的捏,家底厚实的,肯定有不少家丁护院,那些小门小户最适合打劫。而且接连动手,县上的居民肯定会提防,胡氏准备按捺几天。隔了约莫半个月,气候越发转凉。胡氏知道不能再熬了,便挑了几家小商贩,准备再抢一回。胡氏心想这段时间自己进步不小,再加上见识过王屠户的拳法,自己偷学了几招,对付小门小户应当不难。胡氏母子抢的第一户人家,是一家街头卖瓷器的。这户人家没什么戒备,门上的栓和锁被胡氏一股气劲震断,母子两人随随便便就进了院门。胡氏不想惊动太多人,可胡嘉威却不介意多杀一个,抄着人家挂在窗户上的剪刀,割开了家主和他妻子的咽喉。尽管胡氏不愿随意杀人,但她十分清楚一件事——离了胡家,这个县里已没有自己和儿子的立足之地。若是心慈手软,死的就是自己。除了衣物,胡氏还带走了一些干粮,以保证过冬的食物补给。胡嘉威翻箱倒柜,找出了不少银两和银票。虽然胡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用上这些钱财,可既然自己儿子喜欢,那带走也不碍事。趁着势头,胡氏又抢了两家小户。抢来的财物太多了,胡氏一次拿不下,便分批挂在孤峰断崖的石壁上。那地方隐蔽,常人根本看不到,财物可以等往后回来拿。虽然胡氏觉得东西够了,可胡嘉威扔不满意。他说冬日漫漫,若不多准备些备用的,难免会碰上意料之外的情况。胡氏觉得胡嘉威说得有理,便准备抢第四家,可没料到此时,地平线逐渐亮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打更的大喊大叫,把县上的居民都喊醒了。胡氏母子还在半路上,被三个捕快撞上了。当时,胡氏的心就凉了半截。这些捕快都是个中好手,腰上带的都是Jing钢快刀。别说三个,就算一个也不一定能对付。夕阳中,捕快看清楚了胡氏的脸。“你是……胡氏!你失踪了三个月,居然没死?”“杀了你!”胡嘉威二话不说冲上前,一个捕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胡嘉威扑倒在地。另两个捕快马上意识到胡氏母子是敌人,拔刀相向,逼问胡氏:“那几户人家被灭了口,是你们干的?”“不是!”胡氏马上否认。
“那就速速跟我们回县衙,包大人会查个明白!”“不回!”胡嘉威一拳砸在一个捕快脸上。胡嘉威的敌意招致了捕快的攻击,眼看着儿子要被腰斩,胡氏马上绷紧全身肌rou,扑到了胡嘉威身上。两把快刀一左一右劈进了胡氏的侧腰,被她紧绷的腹外斜肌夹住。胡氏一翻身,肌rou紧紧夹着快刀,竟将刀缴了下来。见有机会,胡嘉威急忙落跑,胡氏抓起一把尘土撒向捕快们,然后忍着被腰斩一般的痛楚,跟上了胡嘉威。孤峰断崖,胡氏腰侧血流不止,却还要背负胡嘉威和一袋财物。她后悔手忙脚乱的时候抓了一袋银两。她本想抓一袋补给,但为时已晚。背上那么沉重的银两,胡氏一路直呻yin不已。在还有十多丈的时候,胡氏终于Jing力耗尽,将胡嘉威往旁边的天然石台上一丢,便坠入了深谷之中。四又见山雨胡氏归来这一事情在县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听说胡氏母子杀了好几户人家,各家各户更是提心吊胆。奈何没人看到胡氏母子往哪里逃去了,抓也抓不得。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胡氏母子就像躲在背后的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拿走了他们的命。“听说这对母子练了什么邪门武功,厉害得很。”“听说那个胡氏变成妖怪了。”“听说……”听说的越来越多,胡氏从一个曼妙的半老徐娘,成了半夜嚼人rou的妖怪,还得了一个“碧眼雌虎”的外号。山谷下的胡氏养了半个多月的伤,元气才恢复了大半。胡嘉威照顾的还算细心,胡氏便对自己这儿子又是感激又是怜爱。两人在谷底练了三个月的天人合欢诀,胡氏的功力越练越Jing纯,肌rou强度也越来越高。可胡嘉威却在不知不觉间,练成了皮包骨头。“娘,你的肌rou好厉害。我见过那种练得很胖的大将,我真怕你也变成那样。”“儿,娘练习有度的。娘要是练成那么大块多难看,而且有力不在肌rou大,力量训练和增肌训练是有区别的。”“娘,我也有这么厉害吗?”“我儿最厉害了!”胡氏吻着胡嘉威,任凭胡嘉威玩弄自己的rou体。每次胡嘉威射入自己的身体,胡氏就感觉到丹田处的一股暖流扩散到全身。转眼便开春了,万物复苏,许久未听见的鸟鸣从远方的天际传来,崇山峻岭染上了一层绿色。“娘,春来了。我们藏了这么久,上面该消停了吧?”“儿,这次就由娘上去看看吧,你在下面等我。”“那我等娘回来~”整个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