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定在石壁上。她回头让自己儿子跟上,可胡嘉威看着胡氏却犯难了。胡嘉威没想到胡氏的功力竟已达如此地步,胡嘉威可没有这般神通,恐怕要让胡氏笑话。胡氏见胡嘉威呆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儿啊,娘背你吧。上次你从狼群中救了娘,现在该娘背你了。”言毕,胡氏跃下,让胡嘉威攀上自己的后背,再跳回石壁上。添了一份重量后,胡氏方觉稍许力不从心,但咬咬牙还是攀的动。“娘,你的后背好阔,背肌硬朗的很呢。”“儿,你也变沉了。”胡氏爬的费劲,手指、脚趾都磨破了,费的功夫也比料想的要多。好在有夜色掩护,而且这孤峰断崖无人来往,胡氏登顶时,无人发现。胡氏决定先去找王屠户的麻烦。这人卑鄙无耻,轻薄过自己几回,今日今夜就要让他付出代价!王家小院灯火不明,胡氏母子蹑手蹑脚的翻过篱笆墙,靠近王屠户的卧房。胡氏正要翻窗时,胡嘉威一脚踩到了一旁倒在地上的耙子。耙子扎穿了胡嘉威的脚背,他马上疼的喊出了声。“是谁!”王屠户一脚破门,冲出卧室。其妻王氏提着油灯跟在后头,一见到披着狼皮的胡氏母子,吓得大喊:“救命啊!妖怪啊!”胡氏现在练得一身肌rou,再加上披着几块单薄的狼皮,被人当做妖怪也是自然。想到现在自己的模样,胡氏不禁露出笑意。曾经一笑百媚生,奈何如今苦作妖。胡嘉威逞能,朝着王屠户打出一拳,却不料王屠户一个炮捶打中他的侧腰,当即将他击出五米开外。胡嘉威摔了个嘴啃泥,血都吐了出来,觉得吃了亏,可又自知不及王屠户的霸道之力,便对胡氏喊道:“娘!杀了这厮!”胡氏见儿子被重伤,勃然大怒,朝王屠户挥拳相向。“这什么野球拳啊?”王屠户哈哈大笑,轻易的避开了胡氏的拳头,然后再一炮捶,送胡氏见自己儿子。胡氏的内脏被震的剧痛无比,好像里头有只孙猴子在里头搅弄一般。她怀疑自己的肠子是不是搅在了一起,或是胆被打碎了,胆汁流了一肚子。一时间,她甚至有剖开自己肚皮,往里一看究竟的念头。胡氏没想到这王屠户也是练家子。虽然自己空有一身内功,却不通拳法,在王屠户的拳法套路面前破绽百出。果然,自己还是大意了。
王屠户抄起地上的耙子,化耙做大刀,劈头盖脸砸向胡氏。胡氏赶忙翻身闪躲,才留了条命。看着深深插进地里的耙子,胡氏心想,若是这一耙子砸在自己身上,这一身辛辛苦苦练就的肌rou就要被豁开几个眼了。“住手!不准动!”循着声音源头,胡氏见胡嘉威正扼着王氏的咽喉,逼王屠户停手。“好!”王屠户忧心妻子安慰,马上放了耙子,“财物都归你们,放了我妻子。”见王屠户如此忧心妻子,胡氏的心软了半分。胡嘉威见王屠户撒了手,急忙喊:“娘,你还等什么?杀了这厮!”最新地址;≈65337;≈65331;≈65318;≈65368;≈65331;≈65294;≈65359;≈82;≈65351;;胡氏回神,才想起此行来的目的。她后悔自己险些心软。大仇未报,怎能纵虎归山?胡氏折断耙子上的钉,一口气插进了王屠户的脖颈里!王屠户忙中一抓,一把撕掉了胡氏的狼皮。胡嘉威的胳膊一发力,王氏的脖颈就折了半圈。王氏手中的油灯落地,接着火光,王屠户看清了胡氏的脸。“是你……胡氏!你没死!胡氏!你没死!你怎练成了这一身肌rou!啊!……胡氏竟然没死!”王屠户越喊越大声,血脉喷张,脖颈的血飙个不停。朦胧的火光之中,胡氏赤裸的身体若下凡的仙女一般美妙绝lun,由于过于激动,她腿缝间蜜水的蜜水淌个不停,可临死的王屠户已无机会欣赏。胡嘉威松手,王氏倒地,断了气。“啊……我的妻……”王屠户捏紧拳头,至死都没闭眼。油灯点燃了柴火堆,将两具尸体照得通明。胡嘉威忽见一小巧的黑影从卧房窜出,从后门逃了。隧而,胡嘉威赶忙去追,抓到了一个男童。胡氏大步跟上,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胡嘉威一掌拍在男童的天灵盖上。男童七窍流血,当场毙命。胡嘉威看着胡氏,说:“娘,这娃娃准是听到了王屠户大喊,打算找冷员外通风报信去。我们不能留活口。”胡氏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连一个穿开裆裤的孩童都不放过。可儿子说的在理,这活口绝不能留。在胡氏母子背后,油灯的苗已成了熊熊大火。“儿,此地找不到东西了。我们打草惊了蛇,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吧。”“娘,你身手了得,不如再打劫一两户?”“行了,今天娘累了,过两天再来不迟。”胡氏有些怅然,想不明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