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疑之处!」牧师继续逼迫刑警质疑他的同事
「他们说駙马把房间弄得很脏乱,他们必须要留两个人下来做清扫,而且他们不想再进来特别看守区第二次了!他们今天就要结束这件事!」
「呃…」这种说法也是很有可能,牧师一时不知该如何继续劝说刑警,他思索着要如何化解这个僵局
「我…我觉得他们是真的,他们看起来并不像是说谎。」刑警听起来正在动摇
「你告诉他们…」牧师将字句放慢,一字一句清楚念着「告诉他们『牧师会做完全部的清理工作,他们可以先离开』。」
「好」刑警别过头去对话「他们同意了!」
「他们两个人呢?」
「头也不回的走了,噢」刑警抱怨一声「这里头真的是一团乱,看来你有得清理了。」
「里面全都是…这是…」刑警的语气有些不可置信「这是血液吗?」
「血?」
「太惨烈了,太噁心了,太疯狂了,你一定要自己来看看。」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那个傢伙…」刑警吞吞吐吐的犹豫着「那个傢伙用他的血…在墙壁上涂得乱七八糟。」
「墙壁…」牧师想起传教士信息的内容「你试着转一圈试试看!」
「老兄…完全没有必要…」刑警听起来很痛苦「一走进来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我差点吐了…噢…」
「你…你先封锁现场吧…这应该是很重要的讯息…」牧师也能从电话的一头感受到刑警的不适
「这些血…大概要斩断他一整隻手才做得到!一整隻手啊!」
刑警情绪有些激动,牧师在电话不停用语言安抚刑警,刑警告诉牧师他要先掛断电话,他才能联络警队来封锁现场保全证据。
掛完电话后,牧师表情凝重,他没有想到駙马会留下这么激烈的东西,他以为讯息应该很单纯,斩断一隻手…已经超乎了牧师的预期。
「怎么了?」医师在一旁关心,弟弟凝重的表情让医师更担心了「传教士传达的讯息有什么可怕的内容吗?」
「传教士的讯息我们是找到了,但是…」牧师吞一口口水继续说「但是留下传教士讯息的人,可能…可能砍断了一整隻手…。」
「怎么会…」医师不相信自己听到的「那么那个断手的人有接受治疗吗?」
「治疗…对啊…」牧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的自言自语「如果他需要治疗…北门看守所就应该终止移送任务。」
依照北门看守所的移送规定,如果有重大伤害会影响移送人的生命安全,北门看守所会先暂停移送,优先治疗移送的人的伤势,等到确定安全无虞后,北门看守所才会执行移送任务,但是北门看守所令人不适的压迫,从来没有人想要藉着自我伤害来拖延移监,每一位被拘留在北门看守所的嫌疑犯,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牧师心想,如果推测没错的话…,駙马留下的讯息应该不是血液,至少不是自己的血液。
「看来事情没有我们想像得严重。」牧师松口气
「所以…断手的人有接受治疗了?」医师看到弟弟放心的样子,自己也减少了一些担忧
「可能是我们多想了,最好的情况下他的手应该还在。」
「太好了,没有人受伤真是太好了。」
「但是,你要好好解释传教士这件事。」
「我会的,但是你也要回答我的问题。」医师换上轻松的心情回应
「那么,你想问什么?」
牧师一想到事情没有自己想像的严重,心情也轻松了起来,舒适的在客厅坐了下来,准备花时间陪伴他的姊姊。
「我…」等待了一整天,医师终于可以畅谈的时候,自己却突然语塞
「你想问什么都可以」牧师整理心情,也让姊姊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
「我今天早上打了爸爸妈妈的电话,但是…」
「但是?」
「但是,都没有人接听。」
「这样啊…」牧师没有迟疑,像是熟读剧本般的回应「爸爸妈妈他们为了让你能够安心接受治疗,所以听从医院的指示,把手机号码都换了,所以你现在记得的手机号码是旧的。」
「所以…你有爸爸妈妈新的手机号码吗?」医师小心的问
「不,我没有。」牧师换上工作用的笑容,温柔的摇着头
「那么你也没有办法连络上爸爸妈妈?」医师对弟弟的回答有些怀疑
「我也没办法,每次都是爸爸妈妈主动连络我。」
「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连络上爸爸妈妈呢?」
「至少也要等到你的身体状况好一点。」
「我的病好了!」医师脸上很不服气「我们可以去医院证明!」
「我是指…你的这里」牧师指着医师的四肢「你刚刚恢復床下走动,应该还不太能习惯吧。」
「呃…是,现在只是在屋里走动还是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