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这些做什么,你又想骗我?”辛妄喃喃道:“不爱就是不爱,从前我笨,看不出来我认了。现在你还想再说这些话蛊惑,我未必吃你这套。”
“我没有想蛊惑你的意思。”
这些话沈栖霜张嘴就来,他不说喜欢,他要让辛妄说‘爱’——看来这并不容易。
“我想听你说,就一句也不可以吗?好无情,睡过了就这么对我。”
“睡都睡了,还需要说什么多余的话。”辛妄向下顺着沈栖霜腰间系带摸索,扯开了衣袍之际手腕被捏住了。
“我还没洗过,别了吧。”沈栖霜淡淡道。
“宫殿后面就是浴池,我带你去。”
这就是他的宫殿,哪需要带着去。浴池空间很大,宫人在水中添了花瓣,见陛下来了纷纷退下。
“脱吧。”辛妄放下人便站在一旁看着。
沈栖霜垂着眸,缓缓解开衣衫垂落在腿边,他将身体整个沉进水里。
“你以前可没这么忸怩。”辛妄俯身捉住他的手腕,把人从水里拉了上来。
沈栖霜破出水面,回道:“你以前可没这么不知羞。”
他浑身shi淋淋的,出水芙蓉不外乎如此。倒没什么好害羞,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这样了还说什么。如果辛妄的眼神不这么露骨,他会更坦然。
沈栖霜一手伏在池边,踮着脚立在池中,“你还不松手?”
辛妄自上而下打量着,手松开还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都弄到沈栖霜脸上了,他说:“别耽误了正事。”
“你能有什么正事。”沈栖霜背对着他,在辛妄的视线下清洗身体,热水沾到脖子有一阵刺疼。
墨色丹青,山水画卷都不及一场活色生香。
辛妄一直知道他漂亮,这种美并不局限于性别,即便沈栖霜是女子也同样风华。他后颈上的伤痕不是瑕疵,反而加深了这种美。
他是脆弱的破碎的,引人珍惜呵护的……却不是娇花,他长着刺,连花瓣都带着毒性。
辛妄在床上偶尔忍不住弄伤他,短暂的脆弱会让怜惜攀至顶峰,下了床就不一定了。
他们在浴池里待了太久。
辛妄看看时辰催道:“还不准备出来?”
沈栖霜伸着手臂扯池边的衣衫,辛妄先一步丢远了。
两人目光对上,辛妄毫无退让。
沈栖霜掀起眼皮,“光着有什么好看的,半遮半露才好。”
“你是会玩的,多教教我。”辛妄坐在池边吻他,沈栖霜仰头被动着承受。
偏殿放着一面镜子,足有半人高,地上铺了毛毯,皮毛柔软跪着也不会疼。
沈栖霜只看了一眼镜中倒影便不愿意睁眼,他靠在身后的胸膛上,衣衫遮住要紧地方,辛妄积攒着经验自学成才,知道怎么用劲最受不了架不住。
“你说得对,遮住了更好看。”辛妄颠着他到了镜子面前。
沈栖霜刚挨着镜子感到浑身冰凉,偏生身后是暖的,他向辛妄身边躲,又被按了回去,密密实实压在身后面前是镜子,退无可退。
眼眸微张,瞥见其间神色。
沈栖霜微怔,没想到自己会是这幅模样,一时红透了。
“不好看吗?”辛妄在他耳边问道,与他如交颈的鸳鸳,吻上唇口。
城门失守,长驱直入。辛妄是个好学生,从前沈栖霜教的一点不漏,比起照本宣科更进一步。轻嚼慢咽,细磨慢碾地折磨人。这样的折磨下沈栖霜如抽了骨头,浑身用不上力让辛妄捏在手里肆意把玩。
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非常。
沈栖霜咬着唇,受不住道:“重一点。”
纤细漂亮的手腕上挂着一隻镯子,连续磕碰在镜面发出了几声脆响,玉镯色如滴血,想要安分贴在镜面也不能,光华平整抓不住它。
脱了鞋袜铃铛也出来作祟,红绳细细窄窄的一根,谁想过会有这般勾人,至少辛妄初时没想过,他一边跟铃铛较劲一边又嫌铃铛的声音恼人。
感到烦了,拉着沈栖霜的手按住铃铛。
辛妄:“可抓住了,我不想听它响,你声音再大些更好。”
“混蛋……”沈栖霜如他所愿,骂人时声音要大得多。来回那么点词,他还是太含蓄,有些话知道也说不出口。
辛妄没这些顾及,“下三滥,贱种,Yin沟里的老鼠……还想骂什么,我教教你?”
他出身奴籍也曾一步登天,什么话没听过,宫中当面恭维背地里讥讽的大有人在。可那又如何,他照样抱着最尊贵的人肆意妄为。
辛妄把人转过来,啃咬着细嫩的皮肤,像是要一寸寸吃下肚子里。
洞房花烛里什么都可以忘记,浓烈的欢愉才是唯一。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人八百个心眼子,我只有一个哭唧唧
假孕
夜里,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沈栖霜嫌冷不由侧身靠着辛妄。
辛妄不